轉向白冰,白冰卻偏過臉去,眼睛卻瞟著沈勝衣。
沈勝衣笑笑:“冰兒是一個乖孩子,怎會生你的氣?”
白冰立即道:“我不是孩子,現在也真的要生氣了。”
白玉樓佯作驚慌的一縮身,轉向張千戶:“四位老前輩只是來了兩位,還有兩位可是隨後到?”
張千戶搖頭,白玉樓接道:“柳老前輩若是在附近,晚輩去拜訪他也一樣。”
張千戶道:“白大人還是要跟他比一比那一個才是書劍雙絕?”
白玉樓道:“比不比也不要緊,能夠一瞻前輩風采,總是好事。”
張千戶道:“劍方面不敢說,書方面,白大人信必在他之上。”
“老前輩何以如此肯定?”白玉樓有些奇怪。
張千戶道:“書重靈氣,我看他,近年來只怕已沒有多少靈氣了。”
白玉樓聽到這裡,那還聽不出柳清風已甚為不妥,追問道:“柳老前輩到底怎樣了?”
張千戶道:“不滿自大人,已經不在了。”
白玉樓輕“哦”一聲,目光轉向沈勝衣,沈勝衣即時接道:“我們也該談談正事了。”
“出了什麼事?”白玉樓追問:“與我可是有什麼關係?”不等沈勝衣回答,又說道:
“你我一別到現在,一切可是都非常平靜。”
沈勝衣道:“這件事是否與你有關,目前我們仍未能夠肯定。”
白玉樓詫異道:“你卻是跑到這兒來了。”
沈勝衣微喟:“因為小艾認識的大人物只有兩個,除掉我,就是你。”
“小艾?”白玉樓一軒眉:“艾飛雨?他怎樣了?”
沈勝衣雙手一攤,白玉樓變色道:“死了?是誰下的手,我與你立即去我他替小艾報仇。”說到這些話,他立時就變得像是十足的江湖人,完全不像是當朝顯貴。
沈勝衣搖頭道:“報仇是其次,目前我們先必須解決的,就是那個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那個人?什麼人?”白玉樓追問。
“他自稱魔王。”
白玉樓大笑:“這個綽號很嚇人,卻也粗拙得很,這個人相信也不見得有什麼了不起。”
沈勝衣道:“但,他手中那柄刀,卻是厲害得很。”
“怎樣厲害?”白玉樓仍顯示懷疑。
“據說那柄刀之上有諸魔的詛咒,是一柄魔刀。”沈勝衣說得看來很認真。
白玉樓又大笑。“怎樣了,難道你竟然相信這種話?”
“那柄刀是否有諸魔的詛咒我不敢肯定,但的確是一柄不尋常的刀。”
“不出鞘也能殺人?”
“殺人倒還罷了,它能夠變出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才是可怕。”
“又是易容?”
“也許”沈勝衣沉吟著,說道:“那柄刀也許只是一柄普通的刀,魔力只是在用刀的那隻手之上。”
白玉樓道:“你已經見過那柄魔刀變出來的人?”
沈勝衣道:“而且不是一次,兩個一模一樣的艾飛雨,方直,冷血歐陽……”
“小艾是一個俠客,方直是一個君子,冷血歐陽”白玉樓想想:“是不是那個黑道殺手?”
沈勝衣點點頭。
白玉樓奇怪道:“這三個都不是同一型別的人,怎麼會址在一起?”
沈勝衣道:“這件事奇怪得很,也許我應該跟你由開始,詳細說清楚。”
白玉樓道:“連你也認為奇怪,當然是很奇怪的事,快說快說!”
白冰隨亦拉過一張椅子,在沈勝衣旁邊坐下,怔怔的望著沈勝衣,她最感興趣就是江湖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傳說。
在這之前,沈勝衣曾經跟她說過不少次,每一件都令她很刺激,卻從未聽過沈勝衣說出“奇怪”二字。
連沈勝衣也認為“奇怪”的事情,又將會如何曲折,如何刺激?
沈勝衣沒有令她失望,那雖則沒有結局,但已經足以令人魄動心驚。
沈勝衣說得很詳細,白玉樓聽得限用心,開始的時候,他表現得很感興趣,但聽到艾飛雨易容的那個魔王的出現,尤其是聽完沈勝衣對那個魔王的描述,他的神態便顯著起了變化。
變得好像有些憂慮。
沈勝衣看在眼內,沒有問,繼續將話說完,補充道:“這件事若是與你有關,以那個魔王的行事作風,似乎沒有可能讓我們這樣順利到來這裡,除非他不準備在近日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