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容方面再下苦功,辜負了他老人家一番心血。”
錦宮城道:“他也知道寡人別有所圖,只是一直都未能夠遇上第二個比寡人更佳的人選。”
白玉樓道:“這是最可惜的事。”
錦宮城笑道:“幸好寡人總算替他我到了另外一個傳人,若在九泉之下相見,亦應該不會怪責寡人了。”
沈勝衣聽到這裡,終於插口道:“是不是玉蝶?”
錦宮城含笑點頭。
沈勝衣頷首道:“這個女孩子的確有一雙巧手,而且目光銳利。”
錦宮城道:“那是學習易容術的先決條件。”
沈勝衣接問:“她跟著你就是要學習易容術?”
“還因為她喜歡刺激,沒有比寡人這個計劃更令她刺激的了。”
沈勝衣不由嘆了一口氣。
錦宮城卻笑了起來:“寡人深信,無論她將來利用這種超凡的易容術幹什麼,都絕不會令寡人太失望。”
沈勝衣無言頷首,白玉樓脫口問:“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
沈勝衣道:“手辣、心狠、聰明,可以說具備了常人沒有的那種魔性。”
白玉樓目光回到錦宮城面上:“所以,你將易容術傳給她?”
錦宮城道:“寡人別無所求,只望她真的能夠學好那種易容術。”
白玉樓道:“你從來就不肯放過任何足以動亂天下的機會?”
錦宮城道:“因為這個天下,還不是寡人的天下。”
沈勝衣心念一動,道:“我們現在去封鎖所有通路,大概還來得及。”
白玉樓一怔,道:“不錯,未到絕望,這個魔王又怎會將玉蝶送走?”
錦宮城笑笑,道:“也許就因為知道希望不大,雖然尚未到絕望,寡人還是將人送走了。”一頓才又道:“不錯,距現在還不到一天,但除非她不願意走,否則應該已走得很遠,若是這也逃不掉,根本不配學那易容術,寡人有眼無珠,亦只有認命。”
白玉樓道:“幸好學易容術不是一天半天就可以成功的,我們便是今天找她不著,持之以恆,假以時日,始終會將她找出來。”
錦宮城道:“這些日後之事,寡人可管不著的了。”
白玉樓冷然一笑,接問道:“你還有什麼遺言?”
錦宮城道:“寡人原就了無牽掛,只是你,直到現在還沒有好好的交代一下後事。”
白玉樓顧盼自豪:“那是白某人深信你絕沒有這個能耐。”
錦宮城道:“因為你身旁有一個沈勝衣?”
白玉樓道:“你們方才的一戰,白某人雖然並未看在眼內,但你若是我這位沈老弟的對手,根本不會逃到這裡來,何況我們一定會一齊出手?”
錦宮城大笑:“你到底承認不敢與寡人來一個單打獨鬥。”
白玉樓淡然一笑,接著道:“由始至終這根本就不是個人的仇怨,也沒有需要一場公平的,光明的決鬥。”
錦宮城大笑不絕:“想不到你才這個年紀,城府已變得如此深沉。”
笑語聲一頓,錦宮城手一擺,道:“你們一齊上,寡人一樣歡迎,請”沈勝衣第一個一步上前,錦宮城目光一寒:“沈勝衣不愧是沈勝衣!”
“聽說閣下擁有一柄魔刀?”沈勝衣接問。
“寡人還有一雙魔手!”錦宮城雙手從袖中伸出,燈光下有如白玉般晶瑩。“這都是用在易容那方面,但是要用來殺人亦無不可!”
那柄碧刀隨即在他的右手出現,無聲的化成了一個碧綠色的光球,光球一散,又變回一柄碧刀。
沈勝衣目光一閃,道:“將這樣的一柄刀旋成一個光球並不容易。”
錦宮城道:“這只是好看,並不管用,殺人的刀法,通常都簡單得很,但快、準、狠!”
“快、準、狠!”一字一頓,狠字出口,他的人已然飛快的離椅射出,魔刀碧光一閃,準而狠的刺進了一個侍衛的咽喉中。
沒有人想到他的第一刀竟然是攻向一個侍衛,沈勝衣反應身形雖然也飛快,但仍然慢了一分,可是那柄魔刀刺向第二個侍衛的時候,沈勝衣的劍已然刺向執著那柄魔刀的魔手。
錦宮城魔手一收,魔刀又化成一團碧光脫手飛向沈勝衣的面門。
沈勝衣劍一抹,光球飛散,錦宮城左手將刀接回,那柄彎刀已然在右手揮出,削向右方。
張千戶算盤正從右方攻來,錚的迎上了彎刀,齊中斷去,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