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可笑?令主任稱一代霸才,如此而已,今晚仍然依計行事,自其取辱。”
冷蠍高飛吃了一驚,急問:“你是我生死對頭,你為何救我?”
“你真不知呢,還是裝傻?”
“你此話何意?”冷蠍忽然問。
“哈哈哈!”文昌仰天狂笑,笑完說:“大爺是說,大爺將取碧眼青獅的地位而代之,你忘了蔡某是淫賊?你來得好,松樹下有一個裸體女人,是九宮堡黑旗令主的千金滿足不了我亡命客,你來得正好,可以代替她了。大爺比碧眼青獅強多了,至少沒有他對付嚇死人的尊容……。”
“惡賊該死!”冷蠍厲叫,瘋狂挺劍前撲。
文昌這次不饒她了,絕學魔幻三劍出手。經過剛才的狠拼,他知道這鬼女子已近化境、不用魔幻三劍不行了。但見劍影扭曲閃動了幾次,人影如虛似幻,碧芒似實猶虛,從冷蠍攻出無招無懈可擊,潑水不入寶劍光華構成的劍網中楔入,人影突向左右飛驚。
“哎……”冷蠍站定後叫,上身不停搖恍,左肩和右跨,出現了血痕。
“兩劍,還有八劍。”文昌冷冷的發話。
有生以來,冷蠍第一次輸在劍上,這一招她無法估計文昌的真正實力程度,反正知道她無法對擋那些如水銀瀉地無所不入的奇妙怪招,渾雄無比的劍氣也令她無法招架;她真正的絕望了,但輸得仍不服氣,調和了呼吸,人影一尖,她以奇快無比的身法上撲,劍出“狂龍鬧海。”幾乎貼地射到,劍上的光華恍如無數的電虹乍閃,裂膚刺骨的劍氣直迫五尺外,嘯聲如天際殷雷,她拼命了。
冷蠍攻到下盤,再向上升,如同洶湧的巨浪向上翻騰石卷,也象平地湧出一座劍林,攻勢空前猛裂,而且其中有一兩道詭異絕論的出沒。文昌左右一恍,後退三步,讓冷蠍追蹤迫進,說:“厲害,果然不愧稱當代的劍術名家,著!”
他等冷蠍的銳氣已盡,方展開反擊,魔幻三劍的第二劍出手,劍向左移,吸引冷蠍的劍招,突然向左反折,“錚”一聲驚人心魄的吼叫響起,冷蠍的劍招突止,劍向她右前方急蕩,左側空門大開。
“咳……”她尖叫,向右前方疾衝八尺,踉蹌轉身。
文昌已在電光石火似的剎那間,遞出她三劍之多。震劍入,劍尖一吐一吞斜身錯過,劍尖斜帶,旋身一送、切劍,一點即送,共是三劍。第一劍點中冷蠍的左肩側。第二劍掃冷蠍的左脅下出現兩寸長的劍痕的裝有蠍子的百寶裹帶往下墜。第三劍仍是點字法。冷蠍的左肩琵琶骨有了血痕;魔幻三劍的第二劍,不但化去冷蠍空前猛烈辛辣的劍招,且令她暴露了左半身,假使真要她的命,將不費吹灰之力,舉手之勞而已,但文昌還不想太早殺了她,僅用快速而平凡的手法,還了她不輕不重的三劍,身形方止,冷冷的說:“五劍了,還有五劍。這五劍,比起你在洛陽祝家的可恨手法差遠了,因為大爺要讓你快活,所以下手杖輕。另外你這不是女人的女人,你想逃走?別做夢。”
冷蠍往後退,確是想一走了之,剛向左移。文昌已即至,劍尖似將及體。
冷蠍銀牙一咬,一聲叫喚,再次瘋狂進撲,拼命了。
先前叫喚的聲音,突在東南角不遠處傳到:“飛妹,你在哪裡?飛……”
“錚錚……”一陣刺耳的金鐵交鳴響起,雙劍瘋狂的糾纏片刻,人影合而後分。
“哎……”冷蠍飛退八尺,“砰”一聲碰在一株樹杆上。
文昌到了,伸劍便點。
冷蠍已無力舉劍,冷汗直流,嬌喘吁吁,身形也難以靈活轉動,劍來得太快,她為了救命只好吃力的一劍揮出,作無望的掙扎。
“叮”一聲脆響的雙劍相交。
文昌撇劍,“嗤”一聲響聲傳出,冷蠍的劍已被架出圈外,被文昌的劍壓在松樹上,無法活動了。
文昌左手疾似閃電,出指使點冷蠍的右乳下期門穴。
冷蠍臨危爭鬥,一掌推向文昌的胸膛。
“叭”一聲,她感到象是打在鋼板上,期門穴一麻,她渾身發軟。
“飛妹……”人聲來近,空中人影突現。
冷蠍如此冷傲的女人,面對即將臨頭的惡運和可怕的兇烈報復,也正在崩潰了。仇視世人的冷傲消失了。她只知道厄運即將來臨、生不如死的可怕恥辱,歲月將令她發狂,將令她沒臉偷生人世,她所擁有的世間一切、包括她寶貴的生命,將會立即一滅旦夕。
生命畢竟是可愛的,面對即將到來的恥辱死去,她感到生命的可貴和羞辱的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