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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將玉面虎迫得換了五次方位。最後“錚”一聲暴響,玉面虎的劍被盪出偏門,中宮大開,刀光疾閃,文昌已貼身攻到,“順水推舟”送出刀頭。

太白之狼也恰好找到搶入的空隙,身劍合一射向文昌的後心,大叫道:“小輩該死!”

文昌感到劍尖迫體,不想和玉面虎同歸於盡,帶出刀鋒向右疾飄。“嗤”一聲裂帛響,玉面虎胸衣裂開,刀光在他胸前留下一條一分深的衣縫,太白狼的劍也落了空,幾乎反而撲入玉面虎的懷裡,危極險極。

文昌不該暴露了身份,玉面虎叫出了他的名號,麻煩大了。

早一段日子,黑旗令主曾經在這裡停留過,山寨的人皆得到指示的務必全力擒捉或搏殺膽大包天的蔡文昌,賞格之重空前絕後。

隨大寨主下山的四個人中,有一個突發厲嘯,奪過一個小賊的火把,全力向文昌扔去,一道火光劃空而過,三把飛刀後繼。

所有的小賊,全應聲把火把扔出,鏢箭如雨,從四面八方向文昌集中。

火流激射,讓人目眩,而無數暗器齊發,不易看清,任何末練至金剛鐵體的人,難逃此劫。

文昌傷了玉面虎,也在間不容髮中避過太白之狼一劍飄走八尺外,身形未落,火把和暗器已到,想躲已嫌晚了些,急切問無法可施,就好全力下墜,不用雙足支援整個身軀向下倒。

“哎唷!”玉面虎驚叫,向後速退。

太白之狼知道他的手下要用暗器群射,身形下伏,貼地飛射三丈外,大聲道:“要活的!”

文昌是暗器行家,但火把飛射,看不清暗器,等他感覺不對,可是來不及了,身就要接觸地面,左肩後部中了一把飛刀,幸而他運力解除,飛刀的勁道被化去大部份,僅入三分,便停止不進,人貼地一震,飛刀脫墮,冒出一些血肉珠。

火把紛紛飛墮,落地便熄,其他暗器全部落空,黑暗來臨。

驀地,兩條黑影在下方出現,兩支劍就同狂風暴雨捲入鬥場,慘叫聲倏起。

“啊……”倒了兩個,一個稍高的黑影已突圍而入。

另一個稍矮的黑影夠辛辣,劍影厲疾,劍影聲嘯中,三位大漢先後倒下,下方便形成一個缺口,用清脆的聲音喊:“快走!賊人就要大舉出動了。”

不錯,賊人已大舉出動了,山寨火把通明,無數賊人聞驚向下趕。附近的寨堡,人群紛紛出動向這裡趕。

文昌飛躍而起,順手抓起落在身邊的飛刀,向下狂衝,飛刀脫手飛射。

“哎……”太白之狼厲叫,飛刀刺在他的左肩窩上。假使他不是正好右足下登空,向右歪了下,飛刀把就插在他的胸口正中而不是肩窩了。

行客童寧正在右方不遠,這傢伙極精靈,蔡文昌已經可惡,再加上兩個黑影相助,豈不如虎添翼?再不見機逃命,這條命不丟在太白山是怪事。他轉頭便跑,人向下速掠,突出了重困,隨著兩個灰影去如星飛電射。

行客奔出五六步,就感到後心一震,渾身麻木,足下不服從指揮,想站立卻力不從心,偏向前衝。

接著,一陣奇痛襲到,想叫,舌頭已經不聽從使用發麻,足下一虛,“砰”一聲傾到在地。手足一陣抽筋,逐漸停止了。他的後心上單刀貫體刀子從胸口伸出來七八寸左右長。

太白之狼咬牙切齒拔出肩窩上的飛刀,大叫道:“追!速追……”

可是文昌和兩個灰影已經遠出十丈外,隱沒在夜色中,三兩幌便形影都無。

文昌隨著兩個灰影飛掠,怪!他的輕功已到化境,但比起兩個次影相去甚多,追了一里多,從三五丈拉遠至十多丈之遠了。他心中暗驚,大叫道:“兩人請留步,請……”

他不叫倒還罷了,叫聲出口,兩次影突然加快,繞過一座山咀,突然一晃不見。

他站在山咀旁楞住了,弄不清兩次影是人是鬼,突地,路旁小樹尖上,一條白色紗布徐揚。他一把搶過,一陣香味深入鼻內。這陣香味他不陌生,可能在那裡聞到過。

他一時好奇,取出火摺子亮火細看。這是一條繡了幾條蘭花和一個“絹”字的紗巾。並不是汗帕,而是女孩子作為裝飾用的紗巾,上面用髮針劃了筆劃不連的十個字:

“不要惹事生非,好自為之。”

髮針在紗巾—仁留字,極不可思議了,即使是利刃也不易為,不由他不驚。

“是女人,誰呢?”他惑然地想。

他想不起有誰會前來助他突圍,卻又留巾退走。

“娟,難道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