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從羊下突入,鐵拳如電,“噗”一聲擊中二醜的下陰,陰囊被打入腹旅內去了,二醜一聲狂叫,丟刀向後倒,撞倒了兩個閒人。
文昌一不做二不休,抓起朴刀對付揹著大丑趕到的嘆醜和五醜,大吼道:“你們是華山五醜?納命!”
五醜丟了大丑的屍體,兩把朴刀瘋狂地上撲。
“錚!錚錚!錚!”金鐵交鳴聲大起,火花飛濺,
人潮已退,在四周遠遠地觀戰。
三照四面盤旋,三把朴刀如同狂風暴雨,一刀一亡,一步一兇險,刀光霍霍,罡風厲吼。
傷了眼的三醜左手血從指縫中沁出,他的雙眼完蛋了,舞了一會刀,感到四周並無敵人,而且聽出鋼刀交擊聲在不遠處,知道兄弟們到了,咬牙切齒地叫:“我的眼完了,替我報仇。”
文昌心中斷定,華山五醜不過如此而已,不再兩面接招,釘住了四醜,進退如風,兇猛地迫進,專走旁門,讓他們沒有機會同時出招。
“啪”一聲暴響,他崩開四醜一招“刀劈華山”,貼身搶入,不收刀向左旋身,“腰圍玉帶”刀隨身轉,“噗”一聲刀尖著肉,乘勢縱出丈外。
“啊……”四醜叫,上身向上一挺。行前兩步,腹珠向上翻,張大著嘴,已叫不出下文了。“噗”一聲,朴刀掉在雪地上,腳下一軟屈一膀跪倒。他腰腔下,鮮血激流,肚腸向外冒,一道橫刀口剖開了他的肚腹;
文昌第一次殺人,心中失驚,立即丟掉刀,向鰲山後撒腿狂奔。那兒有一條小巷,可以通商洛老店的小巷子。
轉了一個彎,劈面撞上了小猴子邱六,小傢伙眼尖,奔到大道:“蔡大哥,快走。喏!你的行李。”
文昌接大包裹,在地上開啟,將兩隻皮護套扣在小臂上,換了一身青緊衣外披羊皮短襖,披風帽拖下護耳,一面收拾包裹一面問:“小弟,你怎知替我拾奪?”
小猴子邱六上氣不接下氣,急促地說:“你們走了不久,我到老妖精窩裡想向美鳳敲幾文賞錢,豈知在弄堂裡聽列裡面有陌生人的聲音,在向美鳳吹牛。我一時好奇,靜下心一聽,他媽的不聽倒好,聽了冷汗直流。”
“你聽到了些什麼?”
“原來是商州麻五派來坐鎮本寨的兔蛋,他將病無常王八蛋的曲謀毒計全說了,還說美鳳今後不必接客,他……要……”
“什麼陰謀?”
“主八蛋,病無常出賣了我們,麻五成了老大,引來了華山五醜和商州的黃巡檢擠掉你。我一聽不對,不敢再聽,如果被他們發現,我的小命必完蛋。我本想找你,但再一想,他們官私雙管齊下,你無法在這兒立足。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創業?所以便替你收奪行李,要到廣場找你報訊。天!你受了傷,他們進攻了?”
“小兄弟,謝謝你。華山五醜被我殺了一個,三個重傷,我得走,他日有緣,容圖後會。小兄弟,保重。”扭頭便走。
“大哥,保……重……”小猴子顫聲叫。
他仍由鱉山旁轉出廣場,向北寨門狂奔。廣場街口處,病無常、麻面虎與他的黨羽活報應等等全趕到了,看到文昌的背影,一群人吶喊著狂追不捨。
寨門外騎射競賽還未開始,動亂的訊息剛傳到,騎士牽著馬向寨裡瞧,還未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昌搶出寨門,向一名騎士叫:“張二哥借馬一用。”
不管對方肯是不肯,搶過韁繩飛身上馬,圈轉馬頭一夾馬腹抖了抖韁,四隻馬蹄掀起浮雪,向北山區如飛而去,不久只留下雪地上的蹄印。
一群人搶出寨門,各搶坐騎,病無常叫:“他跑不掉,循蹄跡找便成。”
老妖精不搶坐騎,急叫道:“老大,不可,他的暗器可怕,迫不得。”
龍駒寨中亂得一場糊塗,踏傷了數十名鎮民,銀鏢也將兩個鎮民打成重傷,燈會不得不停止舉辦。
黃巡檢重傷,十八名公人,只是三名毛髮未傷,其餘的有些爬不起來,有些必須將養三個月。
被暗殺的那人,背心上的梭形飛刀卻不是四寸,而是八寸,一端兩側並未開口。文昌的要好弟兄大華,要求找到真兇。病無常做夢也沒想到,執行暗殺的人臨時變掛,四寸稜形飛刀根本不能用來當小刀子殺人,執行的人自做主張換了刀,反而激起了公憤。
華山五醜黴運當頭,死了大、二、四.三個人,五醜瞎了眼,只有一個老三是完整的,偷雞不著蝕把米,急急趕回華山找他們的師父天虛羽士去了。
幫忙的小化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