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雙目神光炯炯,兩額陽鼓起,臉色紅潤,發角豐茂,定然是內外兼修的高手,眼神犀利無比,我得小心些才是。”
兩個軍官目光,在文昌身上略一流看,便移到別處,似未注意文昌的舉動。
文昌一面喝著酒,一面在盤算著。
客人陸續登樓,由店夥計引從文昌的座位前經過。第一批經過的是三名衣著華麗的土紳,每人帶了一名健僕,健僕捧著盒匣,吊掛著錢袋。
文昌不願從健僕身上打注意,他的目的物在土紳們身上,可是這些人皆有隨從帶著錢袋,而且穿了皮裘罩袍一類外衣,掩住了腰帶上的靠身錢袋,想下手確是難上加難,這兒不是人群擁擠之處,如何下手?
他在等機會,右手拿下兩把梭形小飛刀。
機會來了,第二批上來的人,是三名身材修長,酒色滿臉的中年人,羊皮外襖挽在臂彎上,只有一名帶了健僕、臨到文昌身前,三人在客套,一個道:“老翁請,請”。
“鄭某怎敢優越?還是諒公先請。”另一人向第三人發話。
第三人是諒公,含笑伸手虛引道:“不敢不敢,志翁先請。”
三人客套,擠在一塊兒,走道本來就不夠闊闊,擠滿了。最後三人哈哈一笑,幾呼同聲道:“不必客套,走吧!
文昌眼角餘光,掃了三人一眼,已看清他們的腰帶上,繡了一頭黑虎的精緻錢袋,乘他們客套的剎那間,兩把飛刀電旋而出。
梭形小刀長僅三寸,體積甚小;旋轉的速度又急為,化兩團談淡虛芒,拂過最近一個錢袋的兩條皮掛繩,飛刀斜掠,繞飛一匝,錢袋也掉下了。
文昌腳尖一伸一勾,兩聲輕響,小飛刀被腳尖挑回,手亦同時伸出,伸兩指夾住了錢袋,另一手收回了小飛刀,他手腳迅如閃電,未被任何人發覺,手法極為高明。
錢袋到手,他在桌下立即開啟。袋是皮造,內有夾層,一層內有一錠黃金,另一層有四顆珍珠,用緞子包得好好地。
他將錢袋塞入靴統內,雙手運起神刀,用小劍硬將金子切成兩段。小劍是神物,無堅不摧,切口整整齊齊,處置了金子,珠子也塞入懷中,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