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令他的右肺爆炸,怎受得了。
文昌貼身狂攻得手,得理不讓人,左右鐵拳出如閃電,“砰砰砰!叭叭!”一連五拳,拳拳著肉。
“哎!哎哎……”活報應狂叫,雙手亂抓亂拍,招架不住,最後一拳擊中丹田穴,“啊”一聲慘叫,上身前俯。
文昌虎跳離開,小劍再次拔出叫:“誰再上?蔡某奉陪。”
活報應站立不牢,昏天黑地,身軀前俯僕例,象倒了一座山,不住喃喃地叫:“打得好,你……你將用……用性命……償回。”
八名敞胸大漢成半弧形迫近,刀、尺、棍、槍,一應俱全,一個個兇猛猙獰,陰狠可怖。但他們卻不敢突然撲上,被文昌剛才快速而兇狠狂攻鎮住了。
文昌後面倚壁,如同一頭馮河暴虎,手中小劍毫光閃閃,作勢撲出,一面厲聲說:“老兄們,剛才你們自稱是江湖人,江湖規矩是一擁而上的麼?蔡某不想殺人,但你們如果一齊上,在下只好大開殺戒,不信立即可見。”
“呸!”八大漢狂吼,疾而衝上。
“呸!”文昌接著叫,人向友一閃,再問右衝,手中小劍幻化一道扭曲而動的電光,在右首一名大漢的左方突投,快如電火流光,飄掠而過,身形乍閃,已貼近附上第二名大漢的左肋背,左肘疾帶。
“啊……”第一名大漢發出一聲絕命的狂叫,左肋血如泉源,人向前衝,腳下虛浮。
“哎……”同一瞬間,第二名大漢的左背骨捱了一肘尖,慘叫著向前急衝,並一面踉蹌旋轉,擋住了從左面衝來的同伴,刀子已墜落地面。
文昌身形如電,已接近第三名大漢,這位仁兄了得,手中一枝鐵尺極有火候,反抽、斜劈,一聲大吼,再來一記“天河例掛”猛仙文呂的右肩頭。
文昌先退,再閃,最後錯出一步,小劍似乎跟著鐵尺抽過的光弧上方跟蹤而上,一沾即遠出丈外去了。
“啊……”大漢狂叫,左手掩住左臉,鮮血象簷水般流了他一身,左臉的創口深抵骨部,從耳上到小頜,開了一條大縫,這一輩子將令他永誌不忘。
短暫的片刻中,八個人倒下了三個,三個人傷勢雖不致命,但已無法再站起拼老命了。
快速而瘋狂的搶攻,把四周的人全驚得呆了。
文昌已到了第四名大漢的背後,大喝道:“轉身。”
大漢真聽話,右旋、生刀,短刀劃出一道弧形光孤,狂野地揮出。
豈知他估計錯誤,文昌身形俯低,高不過四尺,讓短刀距頂門五寸處劃過。同時,文昌的左手早已等在前面,一把扣住大漢拂過頭門的右手肘,象一把大鐵鉗,鉗實了,一長身,右手的小劍吐出,左手將大漢往懷裡帶,小劍刺向大漢的肚腹。
大漢本能地用左手去推文昌送劍的手背,推不準部位,小劍一拂,削掉了他四枚指頭。
小劍再向前進,大漢心膽俱裂,狂叫道:“饒命,燒……”
正危急間,廳口人影,乍現一尖嘴縮腮,臉上無肉,蓄著灰鼠須的傢伙,帶了十餘名大漢搶入廳中,看年紀約在五十開外,身材瘦長,穿了一身青長袍,用略帶尖銳嗓門比喝道:“手下留情,蔡師傅。”
文昌的小劍,停在大漢的肚皮上。他已看出了來人是病無常的狗頭軍師,老妖狐黎培傑。他嘿嘿冷笑,小劍仍點在大漢的肚腹上,說:“閣下定然是老妖狐,幸會幸會。”
屋內,賭徒們發現是兩夥江湖人火拼,出了人命,除了膽子小的朋友外,大多數未離開。他們知道,只要不參予,便不會有危險。由於蔡師傅是個本份人,而且是個默默無聞的少年,昨天和今午的事,在龍駒寨已鬧得沸沸揚揚,達時又出現在賭場中,已經夠令人驚訝,再出手打抱不平連制幾個大漢,片刻間擊倒了賭場第一條好漢活報應,更令人吃驚。他們在屋外門窗之間不走了,要看個水落石出如何收場。
老妖狐及時出現,出聲要求文昌手下留情,文昌其實無意殺人,除了用奪來的短刀重懲了兇手之外,其餘的都是擊傷了事,他畢竟不是天性兇悍的人。再就是他野心軟勃,要統治龍駒寨的黑社會分子,如果殺多了,日後,將無法善後,必會增加統治上的困難。
老妖狐瞥了瞥在地上掙命的手下,活報應正呻吟著扶壁而起,滑跌了三次,終於爬起來”
“本生,傷勢如何?”老妖狐關心地問。
“叔父擒住這狗養的再說!”活報應竭力大叫。
文昌放了手上的俘虜,收了劍,正欲迎向老妖狐。大漢恢復了自由,突然一拳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