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孔宣,沒飛了多久就來到了六道之內。聖人到來,眾祖巫等人自然有所感應,連忙出來迎接。帝江笑道:“妹夫,今日怎麼又空來我六道?”說完,又靠在何放肩上的孔宣,疑惑道:“這不是孔宣麼?怎麼傷的如此嚴重?”
何放揮了揮怒道:“媽的,這都是西方那準提小兒害的,居然敢搶我徒弟的法寶,還傷了他。更可氣的是,那小兒還用他那菩提之氣進入了孔宣的身子。此番如果不借血海的汙濁之力,怕難以化解。所以我特來找冥河。”
聽了何放說完,帝江明白了來意,連忙派人去把守在阿修羅道的冥河叫來。何放道了聲謝,扶著孔宣,跟著眾人走入殿中。
過了不久,就見一個身著血色紅袍的道人急忙走來。何放見到冥河趕來,將孔宣放到一旁走了上前。
冥河上前對著何放一揖,恭敬道:“拜見清殤聖人,不知道聖人今日來六道尋冥河,有何要事?”
何放一揖手,急道:“冥河道友,吾徒為西方準提小兒所傷,那菩提之氣吸取不得,只能化解。我尋思你這血海為盤古的先天汙血所化,必能消除,所以特來尋你。還望你能借些血海之力,替我這徒兒抵消體內的菩提氣。”說完,又是一揖。
冥河連忙將何放扶起,笑道:“聖人多禮了,想后土娘娘肯讓我入駐這六道中的阿修羅道,冥河感其恩德,卻無以為報。今日你來求我,我即使不看你聖人之求,也得看看后土娘娘的面子。好,我就用我血海大法,助他化解體內的菩提之氣。”
何放連忙道謝。冥河又說道:“聖人帶上孔宣,我們去血海之中。”說罷,起身帶路去。何放連忙扶起孔宣,緊隨其後。
行了一會,又來到了冥河血海。靠近血海邊,就感到陣陣腥氣迎面襲來,遙遙望去,血海之上波瀾不起,海面只有微微的晃動,偶爾輕輕的擊起一朵朵小浪花,遠遠的看去,就像那慘死在海中的人,伸出那隻血手在找人索命,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何放定了定心神,轉頭對著冥河感嘆道:“冥河道友,你這血海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化啊。”
冥河一愣,笑道:“聖人說笑了,自從我舉族搬入阿修羅道內,得了一份六道功德,血海之中早比以前安定了許多,想以前。”
聽他要回憶往昔,何放連忙將她攔住,急道:“道友,此時不是回憶的時候,還是儘快治療我那徒兒吧。”
聽著何放說道,冥河尷尬的笑了笑:“嗯,聖人所說有理。”說罷指了指血海,又道:“咱們飛到血海之上去。血海汙濁,沾染上一點,就讓人肉消魂離,咱們只能藉著血海之氣來化解。”何放連忙點頭,扶著孔宣飛了過去。
飛到海面上空,冥河揮手示意何放將孔宣拋過去。何放輕輕一揮,孔宣便飛了過去。冥河伸手接住孔宣,將他盤腿坐好,一手抵在他的後背,另一手伸出。握掌,平伸在半空。冥河猛的一法力,四周隱隱的飄來了些許紅潤的氣體。
氣體在冥河的手中緩緩的彙集,又緩緩的被冥河手掌吸收,順著冥河的身體,一點點的流入到孔宣的身子內。
血海之氣入體,汙濁之力立馬就和孔宣體內的菩提之氣發生激烈的交鋒。雖然血海之氣汙濁不堪,但是菩提之氣畢竟也是準提的先天精華所演生而來的,又經過準提的聖人洗禮,更是強悍。此時,就與血海之力發生交融。
兩股強大的靈氣不斷的在孔宣的體內交鋒,原先被菩提氣破壞的體內,在汙濁之氣的潤養下,居然恢復!就這樣,不斷的破壞,不斷的恢復,使得孔宣不斷的痛吼出聲。何放連忙上前,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握著孔宣的手。
就這樣過了三天三夜,不斷的濁氣入侵,菩提之氣終於被消耗光了。孔宣的傷勢也好了點,現在的傷勢,何放自己能治療了,自然不好在去勞煩冥河。於是對著冥河一揖道謝道:“多謝道友,今日我欠你一份因果。他日,我必會報答。”
冥河揮手擦去額上汗水,笑道:“聖人多禮了,你快帶他回去治療傷勢吧。”聽他說完,何放又是一揖,扶著孔宣轉身便走。
回到六道,和祖巫們告別後,何放又扶著孔宣回蓬萊去了。因為擔心傷勢,何放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就回了蓬萊。
到蓬萊,孔宣也已經緩緩的醒來。他轉頭看了看四周,又看到何放,連忙想站起行禮。何放連忙將他攔住笑道:“不必多禮,你身受重傷,我帶你回來療傷。你且說說那日準提如何搶你之寶,為師必會為你出氣。”
孔宣點了下頭,理了下思路,緩緩的將那日事情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