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瀅眼睛微微的眯起,從縫隙中彷彿流露出了令人戰慄的陰寒光芒,對流天暗說:“吉娃娃?你確定?”
“……雖然沒有經過專家的鑑定,不過……也許……”
“那天飛來幫助你的那隻異獸就是吉娃娃?哈哈,我還真地開了眼界了。吉娃娃長到人那麼大隻,還長出翅膀來!流天暗,你養寵物真是有一手啊!”
“呱!”
正當局面在惡化邊緣的時候,樓上傳來了一聲怪異的獸吼。聽到這個聲音,流天暗跟縈瀅臉上同時色變!
“樓上是什麼東西在叫!”
“吉……吉娃娃……”
縈瀅一聲大喝:“來人!”
“轟”的一下,流天暗屋子的正門如同朽木一般倒下。大約數量在十五個左右的御用修真一窩蜂一樣湧了進來。
縈瀅修長的手指向上一指,然後輕輕的吐出一個“搜”字。那些御用修真立刻爭先恐後的衝上了樓梯,彷彿跑得慢一些,就會失去什麼功勞一樣。
毫無徵兆的。流天暗竟然出現在了樓梯口那裡。彷彿沙發還有一眾御用修真是透明地空氣一般。竟然就這樣穿越過去。沒有人看到流天暗的動作,快得幾乎沒有過程。
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流天暗很認真的說:“你們不要再向前一步了,不然有什麼後果,我可不負責。”
“流天暗,你要造反?”
雖然縈瀅勃然大怒地站了起來,但是這十來個御用修真卻還沒有把流天暗怎麼處理地辦法。能夠在縈瀅手下接受直接指揮的,全都是級別不低地中階上層御用修真。對於他們來說,厲殺被流天暗當場格殺的訊息,自然算不得什麼秘密。
當日厲殺在天璉城大教堂前面,單人擊殺了二十多個御用修真,戰力之強實在無愧戰神稱號。但是這樣恐怖的人,最後竟然死在了流天暗的手下。按照一個很簡單的換算等式,流天暗的實力絕對不會弱到哪裡去。
“萬一他跟厲殺一樣甚至比厲殺還要厲害,那麼咱們十來個御用修真是不是他的對手?”
十來個御用修真心中基本上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只是苦於在縈瀅面前需要落力表現,不得不一個個忠字當頭的作出奮不顧身狀。但是真的要他們上前圍攻流天暗,他們心裡也是很虛的。至少剛才流天暗如何穿過眾人來到了樓梯口,大家都不知道。
流天暗手中突然出現了那個黑色的江山社稷圖,一點點淡淡的煙氣已經環繞在這個法寶上。自從他誅殺了厲殺之後,彷彿跟他有關的東西全都變得相當有危險性,所有的御用修真全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縈瀅彷彿是第一次看到流天暗一般,美麗而透露出危險意味的眼睛將流天暗掃了一遍。對於流天暗的實力她是大致知道的,對於能夠誅殺厲殺這件事情,長公主縈瀅確信流天暗一定是使用了什麼陰謀詭計。
“流天暗,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大不敬以及犯上作亂的罪名了嗎?我不跟你講其他的道理,天璉城再這樣繼續下去,皇家對形勢的控制就會逐漸的無力。如果這籠罩的烏雲真的是天哭的跡象,那麼我作為縈飛國現在最高的掌權者,不得不以萬民安危優先考慮。”
既然縈瀅已經知道了“天哭”這個玩意,流天暗也曉得狡辯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不過從剛才小孽畜的吼聲可以判斷,這個傢伙搞不好已經醒過來,興許已經開始在吃牛排。如果被這些人確定小孽畜就是上古異獸尋名,那麼很可能為了解除天哭,而用最傳統的方式解決……殺死上古異獸尋名,天哭就自然的化解了。
流天暗雖然板著臉,但是心裡也很矛盾。如果真的跟縈瀅翻臉,那麼整個炎黃大陸之上,估計都難有他的容身之所。
正當兩邊都不知道該如何打破僵局的時候,樓上“嘩啦”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然後就聽得屋外的御用修真一陣喧譁。空中,還隱隱有翅膀扇動的聲音。流天暗大吃一驚,馬上收起了江山社稷圖,轉身衝向樓上。那些御用修真看到縈瀅打出的首飾,也全都心頭忐忑的跟了上去。
來到小孽畜的房間,只見在窗戶之上出現了一個破洞,金屬窗框歪歪斜斜的,有一半都歪在房間外邊。流天暗衝到窗戶前,抬頭就看到了振翅直衝雲天的小孽畜。
守在外面的御用修真彷彿察覺了情況不太對勁,立即駕馭著法寶或者飛劍騰空飛起,遙遙的在後面追著那飛向天空的異獸。
一陣一陣的叫聲從天空中傳來,小孽畜接近了雲層的高度之後,開始在那些墨汁潑染一般的雲團中時隱時現。而一直處於穩定狀態的雲層,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