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是目暮,還有白鳥和千葉。久美子看著他們突然出現在這這裡,雖然心中充滿著疑問,但還是非常客氣的請他們進來。
目暮對久美子點了點頭道:“對不起,打擾了。”
“請坐,目暮警部。”看到他們進來,我沒起身,只是邀請他們坐下。等他們坐定後,我開口詢問道:“請問目暮警部,今天特意造訪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在樓下的客房內,我們發現了西多摩市市議員大木巖松遭刺殺身亡的屍體。因為整座酒店只有他和你們住在這裡,所以我想向你做一下相關的調查詢問。”目暮一臉嚴肅的說,政府官員被人刺殺是非常惡略的一件事,也難怪他會這麼嚴肅。
目暮說完後,在他一旁的千葉拿出警察手冊開口道:“據我們調查,就在前幾天你與死者曾經發生過口角,你可以告訴我們你昨晚十點到凌晨零點之間在那裡、做過什麼、有什麼證人或證據證明。”
很顯然,千葉是把我當做了犯罪嫌疑人。雖然能理解他認為我是殺害大木巖松的原因,畢竟整座酒店就住了我們這些人,而我和大木巖松又有些恩怨,所以我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他那種問話的態度讓我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千葉。”目暮沉聲喝道,看來他也十分不滿和葉的問話。
“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問道。
“是今天早晨,酒店的服務人員在打掃時發現大木巖松房間的門是開啟的,所以走了進去看了看,沒想到發現大木巖松已經被人殺死在房間裡。”
“那我可以看看現場嗎?”
“當然可以。”目暮痛快的答應了,說完就站起身來,準備帶我去看看現場。
我叫雅子她們在房間裡等候,我跟著目暮來到了樓下大木巖松的房間內。這時,警視廳的搜查人員正在做現場勘查。看到目暮帶著我進來,連忙停下手中的工作,讓我們進來。
一進屋,我就看到了靠坐在衣櫃前的大木巖松。他的胸口被自己的血液染成了黑色,看來是被人刺傷胸口而死,兇器應該是匕首之類的。在他旁邊的衣櫃上,也濺滿的血液,已經凝固了,黑褐色的血液在白色的衣櫃上格外醒目。不過,這些血液的飛濺的狀態很不自然,像是有什麼東西原來掛在這,但濺上血後又被人拿走的樣子。在大木巖松的手中,有一個被分成兩半的小酒杯,杯口是朝下放著的。
“有什麼嫌疑人嗎?”我問道。
“恩,是有幾個。據我們調查,知道大木巖松來這裡住宿的只有這裡的所有者常盤美絮,常盤美絮的國畫老師如月峰水,常盤美絮的秘書澤口,以及這座雙子摩天大樓的設計者風間英穆。”說到這,目暮輕輕咳了下,沒再說下去。我知道,嫌疑人中還有我。
“如月峰水,是那個以畫富士山聞名的如月峰水?”聽目暮這麼一說,我也想到了那天常盤美絮向我介紹的那位穿著和服的老人,問道。
“恩,是的。”
我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著那個被分成兩半的小酒杯。看到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個小酒杯上,目暮開口道:“這個小酒杯屬於高價物品,大木很喜歡喝酒,很可能是跟日本酒一起帶來的。我想,很可能是死者用來暗示犯人的。”
“不,這並不是大木巖松用來暗示犯人的,而是兇手留下的作案理由。”我站起身子,搖搖手道。
“什麼,是兇手留下的。”
我點了點頭,道:“恩,不錯。如果是大木巖松臨死前留下的對於兇手的暗示的話,小酒杯不會被這樣從中間分成兩半。小酒杯屬於高價物品,它的質量很不錯,如果想這樣把它分成兩半的話,只有把小酒本扣在地上,然後用力的劈小酒杯的中間。即使是健康的人做這件事都很費力,何況是個快要死的人。即使大木巖松可以做到,但這麼大的動作絕對會被兇手發現,早就被兇手拿走了,怎麼還會留下來。”
“原來如此。”目暮叫一名警員去買了幾個小酒杯,試驗了一下,果真如我所說,單憑一隻手根本不可能把小酒杯分成那樣的兩半。
“那,兇手為什麼要留下這個被分成兩半的小酒杯呢?”目暮又問道。
我拿起一個完好的小酒杯,扣在桌子上問道:“你說這個小酒杯想什麼呢?”
“小酒杯,像什麼?”目暮等人圍在桌子前看著這個小酒杯,思索著。
看到他們在那思索,我笑了笑沒說什麼,而是走到窗前來開了窗簾,美麗的富士山便映入眼簾。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