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一夜之間成為了勇鬥特大犯罪團伙的英雄,這兩天周志航不時地受到各類媒體記者以及不明來訪者的“騷擾”,每次他基本上以身體不適回絕他們的採訪或問話,做事要高調,做人要低調,他周志航可不想自己成為大家街談巷議的物件。
“周志航,剛才於經理打電話給我,她說她本來要來接你出院的,但是突然有重要的事情抽不出身來,所以她叫我過來接一下你,給你拿東西。”薛雅琴紅著臉怯怯地說道。
這時,周志航正在病房裡拾掇一些東西,他沒想於美姿那麼關心自己這個下屬,還派了薛雅琴來接自己出院。
“薛雅琴,謝謝你了,也請代我感謝一聲於經理,其實我現在一切恢復正常了,這些東西我一個人就能搞定啦。”周志航眯眼微笑著注視著一臉羞澀的薛雅琴,並彬彬有禮地說道。
他忽而想起自己前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透過右眼鑽石光芒透視薛雅琴光身的情形,心下隨即不由一陣火熱。
這次陰錯陽差之下得到的這個特異功能使他欣喜不已,他完全清楚透視能力意味著什麼,這自然不僅僅可以用來偷看美女屁屁那麼簡單了,絕對還能拿來做其他更刺激更有意義的事情,比如買刮刮彩,又比如打牌,還有做偵察,等等,反正它的作用是取之無窮的,只等著自己慢慢地去發掘了。
“你別客氣。”薛雅琴羞怯地一笑道,“於總還說了,公司給你批的那半個月帶薪假期仍然算數,餘下的休息時間你好好調整一下身體和心情,到時候好去上班。”
“哦,這麼好的事?”周志航眉毛一揚,歡喜道。
薛雅琴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給公司帶來了那麼大的榮譽,領導都很關心你。”
她跟男的說話時總是這個樣子,身體表現得很拘謹,放不鬆快,表情也是很緊張的那一種,不過周志航都習慣她這副模樣了,害臊和膽小彷彿是她的天性。
“收拾好了。走吧。”周志航拿了在醫院裡換用的衣物以及醫院開給他的藥物,然後招呼著薛雅琴走出了病房。
東西不多,一個人一雙手足夠拿了,周志航便沒要薛雅琴送自己回去了,卻是讓她先回公司做事,免得耽誤她的工作。
薛雅琴告辭離別之後,周志航便在市中心醫院廣場邊的馬路上叫了一輛計程車,而後搭車徑直趕回到了他所住的地方。
周志航不是本市人,他只是在這個經濟繁榮的特區城市裡打工,其實他家鄉遠在湖南邵陽一個極其偏僻的地區,父母親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家中窮困,沒有什麼收入。
本來,“劉福珠寶公司”為他們專營店員工提供了食宿的,但是周志航還是選擇了租住在外面,他寧願一個月多花些錢,原因再簡單不過了,他是個玩家,收藏了不少的東西,搬去公共宿舍總是不方便的,也沒這安全。
沒錯,現如今收藏各種各樣的古玩已經成為了周志航人生的一大興趣,他最大的志向就是將來自己有朝一日能夠開一傢俬人博物館,向世人展示自己的豐富收藏,讓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分享這種快樂。
不過也是了,現在的“大收藏家”周志航可寒磣得很,他蒐羅到的東西還沒有一件登得大雅之堂的,最為珍貴的那一件要屬以前一位與他一塊兒擺過地攤的朋友送給的那件琺琅彩鼻菸壺了,那件古董是民國的,內畫出自名人之手,因此比較值錢,曾有人出八千塊錢買他的他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兄弟之情,重於泰山,好朋友送給自己做紀念的東西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轉手賣給別人,對於一向重情厚義的周志航來說,真摯的友誼第一,金錢排在它後面。
沒過多久,周志航就打的來到了租住的地方,他的租房位於SZ古玩城附近,這兒離珠寶街也不遠,早上他一般五點鐘起床,半個小時的洗漱和早餐時間,隨後跑去古玩城院子空地上參加每一天都有的早市,早市地攤上的古董品種繁多又大都價格低廉,他偶爾能很便宜地淘到好東西,事後跑去珠寶店上班只需要一刻鐘的光景。
“乾脆先順道去看看老憨再說,幾天不見不知道他勻到好貨了沒有。”走下車後,周志航不由想道。
他都迫不及待地要去問老憨相關的情況了,老憨是該古玩城的常年地攤專業戶,也是他在這地方最熟悉的一個人。
這過去周志航一直與老憨保持著密切的聯絡,兩個人踅摸到真東西都總會擺出來相互欣賞與展開討論。
想好後周志航就不慌不忙地直接走去了古玩城,眼下他右眼發生了異變,擁有了一團無比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