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所以他以為是周志航對著正在場上進行剖解的那塊石頭看出什麼名堂來了,於是他忍不住順口便詢問了一句。
在林海生的心目當中,周志航察看石頭的眼力那可是一流的了,沒有什麼翡翠毛料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走掉,他看幾下基本上就能夠判斷出一塊石頭的質量好壞了。
那塊石頭到底是他林海生的一位親戚在和人進行現場賭石,他自然十分關注了,剛剛他還在為他那位大表哥捏了一把冷汗呢,只道要是再晚一點那就好了,這樣自己帶來的賭石天才周志航就能夠為他們掌掌眼了,而不至於冒很大的險。
不過石頭還沒有開切,周志航如果及早看出什麼情況來的話那還是有挽救的餘地的,因此剛那一下林海生比較激動地開口問了周志航一聲,聽周志航說沒什麼他便暗自鬆了一口氣,心神逐漸地鎮定了下來,隨後他又掉過頭去,全神貫注地繼續觀看著賭石場上的動靜了,切割機的轟鳴聲已經響起,眼看著那塊石頭就要解開了,面對這個情形,一干觀眾都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那石頭上即將被切開的地方,無不表現得很緊張。
看得出來,他們都很看好那一塊石頭,因為它上面開出來了一個小視窗,從口子上顯露出來的翡翠玉顏色和底子來說,應該不差了,這自然是最為吸引人眼球的地方。
然而,此時此刻,周志航他卻已經是興味索然了,因為他剛已經利用右眼透視光芒對那塊石頭看得一清二楚了,只見那裡面是一團糟,值的敗絮,無法提起他的興趣,不過儘管如此,當下他也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而是耐著性子站在當地,和林海生他們一塊兒觀看著場地上的賭石情況。
只見鋒利的切割刀飛速地旋轉著,往那塊石頭表面的某個部位上切割了下去,刀子很快便深入其中。
“啪——”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石頭上面有一塊剛剛被切下來的石塊重重地掉落到了地面上。
“啊——”
四下裡頓時呼喊聲四起,那一幕情景讓很多人看了之後大感驚訝,因為一切都如周志航所想的那一樣,那石頭切開第一刀之後,赫然可見那切割面上顯現出來的並非什麼好看的翡翠玉質地,而只是一片灰黑色的物質,沒錯,那切割出來的不是翡翠玉而只是敗絮一團的石頭質地,換而言之,這一刀是大大地解垮了,輸得很嚴重。
更不巧的是,這一刀可謂是非常地關鍵啊,因為它是從那塊石頭表面最為亮眼的地方切割下去的,那是順著那個開出來比較好看的翡翠玉的視窗往下進行剖切的,所取的刀位是整塊翡翠毛料最好的地方,可現在一刀切割開來後不但沒有解出更好的翡翠玉來,反而是越切越差,讓整一塊石頭大失水準了,前景之光可算是立刻暗淡了下去。
“哎,怎麼會是那樣的呢?”
一時之間,周圍的觀眾之中,無數的議論聲響響了起來,很多人都忍不住感嘆出聲了,他們無疑都很失望。
“周兄,他們賭垮了啊哎”
一旁的林海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周志航輕聲說道:“林兄,稍安勿躁,先看看再說吧。那石頭不是還才切開了第一刀麼?說不準好現象在後面呢。”
“恐怕難了啊”林海生用力地搖搖頭,鄭重其辭地說道,“周兄,你應該比我看得更明白了。那塊石頭那第一刀可是十分地關鍵,這一刀太重要了,是輸是贏或許就看這一刀了啊,現在沒有切出好玉來,反而越切越差,在這個情況之下,一切就都懸起來了。”
周志航淡淡地說道:“或許是吧。”
他含糊其辭地說來,林海生點頭應答道:“周兄,你說得很對啊。但願後面還有什麼希望吧。”
“嗯,看到後面再說了。”周志航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他嘴上也就那麼一說而已,實際說來他一點兒都不上心了,因為那塊石頭裡面是敗絮一團,毫無希望了,至少對於他周志航來說是這樣的了。
接下來在大夥兒的紛紛議論聲中,那塊翡翠玉石又切開了一大刀,但結果是那麼地確定,赫然越解越差了。
那第二刀切下去之後,同樣沒有切出好玉來,反而切面上顯現的質地比之先前的更要差上一個等次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在場的一干觀眾頓時無不大失所望,嘆息不已。
看到了這裡,對於那塊石頭就基本上不用報什麼希望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是大傢伙都看得到的一個結果。
“周兄,那塊石頭這第二刀都切成了那個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