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他表現得彬彬有禮的,絲毫沒有怠慢之意,畢竟對方不是一個普通人,劉會長他們都很敬仰他,那自己自然也得給幾分面子了啊,再說了,像霍先生那樣的大玉石商人,他們又是珠寶商,那如果結交了他們,大家做個朋友,日後定會大有裨益了,對此周志航他是心知肚明的了,況且他以後也可能走珠寶交易這一條路子,多認識幾個行內富有經驗的朋友,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了啊,可以為後面的發展鋪平一條道路了。
“你好,周老弟”很快,霍先生便走來到了周志航他們的身前,他笑容滿面,洋溢著一臉的熱情,他竭誠地向周志航問了一聲之後又向劉會長跟胡海玲等人打招呼了,胡海玲他們當然也都很客氣地向他致意問好。
“周老弟,你又來這一邊賭石吧?”爾後,霍先生注目看著周志航,笑吟吟地詢問有關情況道。
周志航點了點頭,說道:“先隨便來看一看了。”
霍先生瞥見了他們手中所提著的翡翠玉石,於是說道:“翡翠公盤的投標結果出來了,想必你們都投中了不少好石頭吧。周老弟,你眼力獨特非凡,肯定也大有收穫了”
周志航笑了笑搖頭道:“隨便賭一下的,到底是收穫還是賠本,現在都還不清楚啊。霍先生,您呢?你一定奪下不少塊標石了吧?而且每一塊都是上好的料子”
“周老弟,你謙虛了啊。”霍先生連忙搖搖頭說道,“你眼力好,怎麼會看走眼呢?前天你在前面那家玉石店的賭石一幕,當真是太精彩了,我現在想來都覺得是意猶未盡啊說句實話,我一個標都沒有中,我也沒打算投中哪一塊標了。據我看來,緬甸仰光這一次的翡翠公盤,上面標場裡面所展示的翡翠毛料,其整體水平明顯比之去年的要下降很多了啊。我都沒有什麼把握,所以安全起見,還是保守點賭石的好。”
“那應該是吧。”周志航像煞有介事地點了一下頭說道,“隨著翡翠玉石開採度的加深,現在翡翠原石礦場出產的好料子應該是越來越少了吧,所以今年比去年的好石頭少,是可想而知的了。”
他嘴上雖然這麼一說,但是在他心裡面,卻有著另外一個想法,只道未必吧,如果水平很差,那我自己怎麼又看好了好幾塊翡翠毛料,手頭上這三塊剛剛投中的翡翠玉石更是精品了,尤其是那一塊“標王”,其裡面所隱含的那一團翡翠玉石,它的價值簡直是不可估量啊,不過他也知道了,去年自己沒有來這緬甸仰光,所以對這邊翡翠公盤舉行的情況是一無所知,沒準正應了霍先生那一番話,去年所出的翡翠毛料,好料子更多了,儘管有所遺憾,但是周志航也沒有辦法了,誰叫自己才不久前得到“鑽石右眼”呢,如果早一點獲得,那發財之機早就到來了吧。
“是啊。”霍先生贊同周志航那話道,“所以為什麼說翡翠玉石這麼貴呢,特別是上好的翡翠玉原石,比如老坑玻璃種的,每一塊都是稀奇珍貴啊,價值不菲了”
“嗯,是的。”周志航隨口應答道。
再站在那裡與霍先生寒暄式地無關痛癢聊了一會兒之後,周志航便向霍先生道別了,然後他跟隨著劉會長他們朝著玉石街裡面走過去了。
周志航他們走遠之後,霍先生卻仍然站立在當地,久久沒有移動步子,而他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是定在周志航他身上的,那眼神之中滿是讚賞的情緒。
等到周志航他們走近街邊的一家玉石店之後,霍先生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來,並撥打了一個電話。
“老金,那周老弟又出現了,現在在公盤場地旁邊的翡翠街。”電話打通之後,霍先生沉聲說道。
“哦,他來了?”只聽電話那一端傳來了一個雄渾的聲音,只聽他說道,“老霍,我剛聽到一個訊息,不知道是不是關於你說的那個年輕人的。”
“是什麼訊息呢?”霍先生迫不及待地疑問道。
那被霍先生稱作“老金”的男子聲音在那話裡頭說道:“翡翠公盤上的投標結果全部公佈出來了。”
“嗯,這個我也知道了。”霍先生疑惑不解地說道,“可他跟周老弟有什麼關係呢?”
老金說道:“你應該還記得那塊我們看過,也投了標的大翡翠吧?就是那一塊‘標王’。”
“當然記得了怎麼?”霍先生忙道,“老金,那塊石頭是誰投中了?不會是周老弟吧?”
“是不是你所說的那個‘周老弟’,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了。”老金說道,“但投中那塊翡翠毛料標的是一個叫‘周志航’的人,這個人也姓周啊。”
“周志航?你說是周志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