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蛇手和草原狼共同上車,趙學兵的兩眼發紅,但是他知道現在的形勢,雖然自己的女兒被擄走了,但是韓飛的胸口都被捅穿了,要是捅到心臟,那就……
“把座位放到,飛哥現在暈了,我來開車,送醫院!”佳龍作勢小心翼翼的放倒韓飛的座椅,以防虎牙軍刀的刀柄碰著挨著。
“白眼狼這個王八蛋,就是想當叛徒也用不著這麼狠!飛哥幫過他多少,有能耐對著老子來一刀,讓我看清楚我當年揹回來的是個什麼玩意?我**祖宗十八代。”草原狼拍著大腿惡狠狠的罵道,但是再怎麼罵也於事無補,諸葛算命的背後一刀捅得夠狠,也夠準,人體後背的骨頭很多,而只有透過一條小小的縫隙能夠洞穿人體。
蛇手也緊緊的捏住布袋子:“下次讓我再看到這個王八羔子,老子剮了他!”
佳龍分開雙腿站在駕駛座上,開了沒有兩腳路,路上石子顛簸,韓飛胸口的虎牙軍刀刀尖輕顫,血流量瞬間變大。
白鶴給了佳龍腦後一耳帖子:“**先人,像這個情況到了銀座,飛哥已經沒了。”
“那你他媽有什麼招?看著飛哥等死麼?”在這個時候眾人都十分著急韓飛的傷勢,言語都有些火爆,但是他們互相也不計較。
“你把車靠邊停住,我試試能不能用蠱蟲救回飛哥。”白鶴鼓起勇氣說道,他雖然這次帶來了不少治癒系的蠱蟲,但是始終功力不夠。
要是穀神通在這裡也許能夠保住韓飛,但是白鶴在這裡也只能勉強試試了。
“只有這樣了,你們都下車,就留白鶴一個人再車上就好了!”佳龍停好車,吼道。而車上的人雖然下車,但是等白鶴把車門車窗都關好,四人都趴在窗戶上密切的關注著裡面的動態。
“我現在功力不深,只能試試了!飛哥你挺住!”白鶴輕輕的對已經昏厥過去的韓飛說道,從自己帶出來的黑色揹包裡面掏出了一個煙盒大小的蠱皿,外面被一層棕色的防光紙包裹住。
輕輕的開啟皿蓋,裡面是一隻十二翼的彩蝶,曾經穀神通在江北時曾經用六翼蝴蝶為白鶴和許文兩人治療過刀傷,但是韓飛的刀傷極其危險,六翼蝴蝶明顯功效不夠。
白鶴望著蠱皿內的十二翼彩蝶,有氣無力的翅膀展開,渾身顏色都有些偏重,嘆了口氣,他在從布袋裡面掏出一個牛角,頂住韓飛的傷口流血處。
“飛哥我先為你止血!”白鶴的聲音有些顫抖,十二翼彩蝶是苗疆異種,此刻自己要將其催發到極限,付出的代價非常之大。
左手按住牛角,右手則身在椅墊的後背攥住虎牙軍刀的手柄,用力往下一拔,牛角代替軍刀的位置填充,沒有造成大出血,但是軍刀下拔相當於在韓飛的體內又來上了一刀,痛苦異常的韓飛即使暈厥也不免的長喝了一陣。
窗外的人看著韓飛的軍刀已經拔出,臉上沒有半分喜色,反而擔心之意更加濃烈,是生是死就看待會白鶴的手段了。
白鶴壓力頗大,但是曾經救過他性命,坦誠相待的韓飛讓他不能顫抖,今天就是把命賠給自己的飛哥,也要就他回來。
一生一死,乃現交情,兄弟之間的情意不是喝上幾杯酒,打過幾場架就說的上的,患難與共,生死相依,這樣的朋友一輩子交上一兩個,足矣!
白鶴用手指輕輕的蘸了蘸韓飛流出的鮮血,滴在十二翼彩蝶的背上,猩紅的血液一旦和彩蝶接觸就如水燒開了一般,進入彩蝶的面板,剩下的僅僅是一絲氣體。
彩蝶的翅膀撲扇撲扇,並沒有別的動作,白鶴右手合併手指,在韓飛的傷口處使勁的抹了一把鮮血,塗抹在彩蝶的背上,這次彩蝶的動作變得非常大,渾身顫抖個不停,美麗的大眼睛也睜開了,十二翼翩翩起舞。
“蠱神弟子白鶴以鮮血之名起誓,請求蝶仙子施以援手。”白鶴說完之後唸叨了一大堆沒有人能夠聽得懂的苗疆土話,正是蠱神家族特有的祭祀。
彩蝶的身上顏色漸漸變得淺了,不像剛才沒有太多的生氣,撲騰在空中隨著白鶴咒語,身上越來越流光溢彩,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什麼高科技的玩意呢!
車窗外面的四人臉上雖然還是憋著眉毛擔心韓飛,但是心裡還是有喜色,光看著神奇的蝴蝶就感覺有些分量,人都有共同的心理,越是看不懂的東西越覺得是好東西。
趙學兵稍稍開著玩笑,緩和現在緊張的心情:“這個白鶴天天說我是神棍,他自己的玩意更加的不靠譜。”但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笑的出來。
當十二翼彩蝶身上的彩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