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話該是我問你啊。”
見此,金無命不由得搖了搖頭,言道:“竹竿這樣,我可以理解,畢竟葉家那女人的確兇悍得很,你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難不成你也招惹上了哪個不能招惹的女人麼?”
“不能招惹的女人?”寧淵喃喃了一聲,隨即面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話語透著幾分無奈的說道:“勉強算是吧。”
“勉強算是吧,哈,這可就有趣了。”
金無命眉頭一挑,望著寧淵,神色好奇的說道:“淵少,你可是出了名的不知憐香惜玉,當初在北域之時,連那蘇大家都捱了你一陣打呢,這世上還有什麼女人能讓你這般頭疼,是修為比你高,實力比你強,還是千嬌百媚得讓你動了心?”
“都不是!”
望了一眼滿臉八卦的金無命,寧淵搖了搖頭,話語鬱悶的說道:“只是這人,讓我感覺很是礙眼,但卻又不能將她給……哎,算了,這事不提也罷,喝酒。”
想起那贏風月,寧淵心中又是一陣鬱悶,這也不怪他,面對一個想要挖自己牆角的人,寧淵沒有直接滅了她,還讓開空間,給她一個與君青衣獨處的機會,這般的心胸,已經是異常開闊了好吧。
好吧,寧淵承認,他之所以願意這麼做,主要原因還是這贏風月是女的,若換成一個男的,他說不定早就一巴掌拍死了,還單獨相處,相處他大爺!
但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女的又怎樣,臭雞蛋就不是雞蛋啦,若是贏風月打著閨蜜的名號,一直糾纏著君青衣,那該怎麼辦,他難道就這麼放任這個女人來挖自己的牆角不成?
不行,堅決不行,百合花開,看起來的確很美好,但如果發生在自己身邊,那可就不怎麼美妙了!
以上,是寧淵心中鬱悶的原因,但卻不是他方才皺眉沉思的關鍵。
忽略掉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提,寧淵真正在意的,還是贏風月這一次找上君青衣的目的。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如今局勢之下,這女人找上門來,寧淵可不相信她是為了什麼兒女私情。
她找上君青衣,是有什麼目的?
在她的背後,是否又站著什麼人?
第一問題,寧淵暫時弄不清楚,但第二個疑問,他卻隱約有了答案。
這贏風月身後,必然是有人指使,否則的話,她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對君青衣造成什麼威脅。
那她背後站著的人是誰?
妖族,龍族,還是那三皇世家,又或者乾脆就是這儒門大教呢?
思緒一片紛亂,讓心中的不安越漸加深,寧淵緊皺著眉,手中那杯酒舉了許久,都沒有飲下,金無命三人見此,雖是疑惑,但見他眉頭緊鎖的模樣,一時也不好多做詢問,只能任由他去了。
“算了,理他是誰!”
片刻之後,寧淵仍是無法確定,那贏風月背後指使之人是何方身上,但他卻不在糾結了,因為他已經相處了對此。
不變應萬變,管他何方神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終究是要拿實力說話,身份如何,重要麼?
顯然,不重要,所以寧淵很是乾脆的放棄了這無用的糾結,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這應對之策上面。
方才說了,實力便是根本,若有絕對的實力,管他什麼陰謀算計,一手破之便是!
只是寧淵有這絕對的實力麼?
真劫證道,先天聖境,有如此之根基,縱是不動用英雄卡,現如今寧淵,也能夠力壓大聖,縱對上混元合道的強者,也有堪堪一戰的能為,雖不可能勝出,但至少不會一敗塗地。
也就是說,現如今的寧淵,單論自身實力,已在大聖之上,略弱合道一籌,可算是半步混元。
大聖之上,合道之下,半步混元,這般實力,無論放在哪裡,都是絕對的強者,但現如今,寧淵卻仍是感覺不夠。
因為他強,他的對手更是不弱,妖族,龍族,還有那三皇世家,都不可小視,想要與之抗衡,且確保萬無一失,僅憑寧淵自己這半步混元的實力,遠遠不夠。
所以,在這個時候,抽一張英雄卡作為底牌,以此應對某些突發狀況的發生,就很有必要了。
只是,該抽什麼卡?
現如今,寧淵有整整十二萬點天道功德,可以直接指定抽取一張天級英雄卡,也可以耗費十分之一的功德,將其轉化成為百萬基礎功德,指定抽取十張地級英雄卡。
這就是功德抽取,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