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鳶的事情,對沈二來說是一個打擊,第二天,沈二就將秋鳶葬了,墓原告上刻著愛妻秋鳶之墓,沈二的意思是,就算她還沒有過門,也當她已經過門了,而且還在墓碑上刻著,夫沈二立。
從前的他,只是不愛說話,但是平日裡跟人還算有說有鬧,但是秋鳶的事情過後,沈二像是變了一個人,比姚四還要沉默,這兩個人經常性的喜歡坐在一起發呆,看得於一和尹三二人,一臉的陰鷙,他們本來是好好的四兄弟,現在好像越來越疏遠了。
於一總是跟小琪在那裡交頭接耳,落情苑的守衛似乎也鬆散了起來。
秋鳶已經下葬兩天了,南宮雪的心還是不能平靜,她的心裡還記得,晴月曾經告訴過她,絕情門有三大法器:降魂傘、迷秋棠和連鳳珠。
降魂傘,他們已經拿到了,現在迷秋棠就在她的手中,但是現在明月已經死了,她手中握著絕情門的法器,總有一天,絕情門的人會找上門來,這項鍊是端木瑾送她的。
秋鳶說,這迷秋棠是被西地保護的,端木瑾又說過,這迷秋棠是西地進貢給西盛的貢品,也許端木瑾的母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被嫁到西盛王朝來的。
涼亭中,小琪守在南宮雪身邊,南宮雪因為秋鳶的事情,再加上與端木瑾在水中玩了水仗,所以身子虛,在床上躺了兩日,每日端木瑾陪伴在身旁。
端木瑾剛離開,南宮雪就迫不及待的溜出了落情苑。
再在落情苑中待著,她就真的要悶出病來了。
小琪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南宮雪胸前的那條項鍊,只因為有那條項鍊在,她一直無法下手,她一定要辦法讓南宮雪把那條項鍊拿走,她才有辦法繼續下手。
“小姐,秋鳶姑娘的事情您別難過了。”
南宮雪失神望著池中水面的視線收回,目光清澈無神,看得人一陣心疼。
“我沒有太難過,只是覺得可惜了!”南宮雪淡淡的道,抬著看著頭頂清澈的藍天,不禁想到前天的狂風驟雨,那場怪異的雨,來得急,去得也急,不一會兒的工夫,已經讓池塘裡聚滿了水,水已經幾乎漫到岸邊來了。
老天爺可能也是在可惜一個忠貞烈女,能為了保護自家主子,冒死前來求人幫助,上天憐她,所以給了她這場傾盆大雨。
“秋鳶姑娘說的事情,小姐……您相信嗎?”小琪試探的低聲問。
“信與不信,都與我無關!”南宮雪淡淡的瞟了一眼小琪,眼睛輕輕的閉上,臉上的肌肉有一絲的僵硬,因為她剛則抬眼的瞟間,瞥到小琪眼中,那不可思議的光芒,是不是她看錯了?
不由自主的,她第一次,對小琪撒了謊,而且是刻意的撒謊。
“哦。”小琪輕輕哦了一聲,假意看向亭子外,一隻手悄悄伸入衣袖,人也往南宮雪的身後繞去,一隻削尖的匕首,從她的衣袖中抽出,那張天真的臉,緊緊的皺起,眼睛死盯著南宮雪的後背。
剛想要抬起匕首,端木瑾的聲音突然從石子小路的樹後發出了聲音。
“剛剛我回房,沒看到人,就知道你來這裡了,身體還沒好,你又出來做什麼!”
聽到端木瑾咕噥個不停,如管家婆一家的唸叨聲,南宮雪便一陣頭疼,向來端木瑾不是這麼愛羅嗦的人,雖然現在看起來很羅嗦,不過他的字字句句都是在關心她,縱使她聽著再煩心,也不會責怪他。
“我沒事,只是出來走走,天天悶在屋子裡,身體才會變差呢。”南宮雪笑著回答。
小琪心慌的趕緊收回家手中的匕首。
“南宮姑娘說得有理,生病的人,是該多出來走走,這樣對身體也有幫助,對吧,小琪姑娘?”又一道白色的人影,突然從端木瑾的旁邊竄了出來,赫然就是時承彥。
時承彥不改其本來瀟灑翩翩的形象,手中執著一把玉扇,一身白衣,墨髮用白色的鍛帶束起,髮帶隨風輕揚,配上那張舉世無雙的小白臉,卻也是能俘獲無數芳心的俊俏兒郎。
小琪在看到時承彥的那一瞬間,臉色倏的變白,緊張的站在南宮雪身後,小心的抓著她的衣袖。
“小姐……”
南宮雪拍了拍小琪微顫的小手。
“時公子可真是高明,竟然把我的丫鬟嚇得如此,今天來不知又是所謂何事?”南宮雪語氣不善的問,杏眼半眯,眉梢橫挑,一副不歡迎他的表情。
“南宮姑娘好像很不歡迎時某人呢!”時承彥自己先笑笑,不請自入的來到南宮雪的面前坐下。
小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