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什麼死而復生,什麼的,難道跟這件事也有關係?
或許……她還真的要去南宮家走一趟。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又不好了?”時承彥擔心的看著南宮雪低沉的目光。
南宮雪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回頭發現她的手臂還被時承彥扶著,她不著痕跡的推開了他的手,站穩了身子,她目視遠方。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快下去吧,下面很多人在等著。”南宮雪以眼神示意他看下面,他們是站在三層樓高的地方,下面無數雙眼睛全盯著他們呢。
“可是你?”時承彥擔憂的望著她,她剛剛還吐血呢,他現在怎麼放心離開?
“你放心吧,我只是暫時沒有恢復完全,你可不要忘了,我是絕情門的門主,而且我手中有這根權仗,一般人是傷不到我的。”南宮雪十分自信的挑了挑眉,揚了揚手中的權仗,權仗頓時發出一種淡淡的光亮,讓人感覺有種力量正從它身上發出。
“那你自己小心!”時承彥嘆了口氣,最後不安的又囑咐了一句方離去。
她就是太倔強,什麼事情都往自己的肚子裡咽,誰知道她的心到底想著些什麼,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一點也沒錯。
時承彥剛離開,南宮雪便馬上轉身在屋頂消失,其實只是她故意躲在了屋頂的另一方而已。
她坐在屋脊上,左手握著權仗伏在地上,右手按住胸口,一陣腥甜襲上心頭,她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再也忍不住了般的,她扯開臉上覆著的紗巾,讓她的整張小臉暴露在空氣中。
那張絕美傾城的小臉蒼白一片,嘴角還含著一絲鮮血。
“啟程!!”地面上突然傳來了一聲高喝。
南宮雪艱難的趴在屋脊上,只露出一隻眼睛,悄悄的看著侍衛們和馬車緩緩怠工離。
楚寂剛走,暫時不會回來,她現在可以安心的歇一會兒。
心裡不禁暗自想著,不知道那端木策給南宮沁雪的到底是什麼毒,怎麼會這麼厲害,她逼毒逼了將近半個時辰,也沒有逼盡,現在還有一些殘毒遺留在體內,現在來不及逼盡了,看來就只有等回到盛世王朝的時候,她才能找機會逼出體內的殘毒。
······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再待一會兒呢。”
剛啟程,馬車內端木瑾便一臉調侃表情的看向時承彥,實際還有些嫉妒,不知為何,看到時承彥跟那個叫雪姬的站在一起,他的心就覺得堵得慌,心裡卻有個聲音提醒他,朋友妻不可欺,雖然雪姬跟時承彥沒有在一起,畢竟人家兩個人也是心意相通。
最重要的是,雪姬是絕情門的門主,壞了門規,是要永世不得見天日的。
“去你的,以前你總是說我不正經,現在換成你了。”時承彥覷了他一眼笑道。
“怎麼?不行麼?不過,剛剛看到她的身體似乎不好,有沒有事?”端木瑾一臉心急的問。
時承彥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看到端木瑾那雙渴盼的雙眼,他的心裡忍不住一陣酸澀,沒想到,他現在不知道她就是她,他竟然還能這樣關心她。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靈感應嗎?
“她已經沒事了,別擔心,對了,我正想告訴你,我打算在你的宮裡住一段時間!”時承彥安慰他,然後提出要求,臉上的笑容十分狂肆,不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而是直接發號施令。
“住宮裡?還是別了,我宮裡就那點兒東西,你可別給我弄完了!”端木瑾連忙擺手,表示不同意。
“就你那點破東西,誰稀罕,都是些只值一個黑豆的玩意!”時承彥不屑的哼了一聲。
“別那麼貶低行不行,起碼我還是皇帝,給我留點面子!”端木瑾十分認同他的話,嘴巴卻還是不依不饒的。
“是是是,你宮裡都是好東西,這行了吧?”時承彥從鼻子裡哼出了聲。
“沒誠意。”
“得了吧你,記得準備的房間要大一點,寬敞一點。”
“最好……是有兩個臥室的!”時承彥想了一下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兩個臥室?
“你幹嗎?要不要我再給你準備兩個婢女,給你暖床用?”端木瑾的鳳眸倏的半眯了起來。
“我晚上喜歡換床睡,半夜的時候,一個房間,我睡不習慣!”他扯謊道。
南宮雪如果要隨時在端木瑾身邊的話,她也要有睡的地方,如果他住在宮裡,也更方便照顧她。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