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了,他們等去過沂國後再回去。
一路上,南宮雪睡意沉沉的窩在端木瑾的懷中,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覺,端木瑾看著懷中嬌美的容顏,不時的在她光澤的額頭上輕吻一記,並順手替她拂過額際的髮絲,以免那些調皮的髮絲擾了她的清眠。
春際容易犯困,端木瑾抱著南宮雪靠在馬車上也昏昏欲睡。
等到了沂城的大門後,馬車前的馬突然受驚,馬兒仰天長鳴,兩隻並排的馬前蹄皆高高的揚起,馬車被往後甩去。
端木瑾倏的醒來,忙抱起懷中的南宮雪從馬車的車門處竄了出去,幾個迴旋圈後穩穩的落地,南宮雪白衣翻飛,配合著端木瑾身上的藍色的長衫,在空中揚起了漂亮的弧度。
白紗落地,馬也恢復了平靜,端木瑾懷中的南宮雪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白玉小手揉了揉惺忪睡眼,眼出了一絲兒眼縫。
“出了什麼事了?”她咕噥著聲音問。
“沒事,馬只驚了一下!”端木瑾衝著懷中的南宮雪溫柔一笑,輕描淡寫的解釋。
“我頭上的髮簪好像不見了!”南宮雪伸出手摸了一下頭頂的髮簪,一頭青絲隨風飄揚著,白紗舞,黑與白交相輝映著,形成一幅絕美的水墨畫。
“髮簪?”
端木瑾眯了眯眼,看向南宮雪那一頭髮絲般的順發,冰藍色的瞳也中充滿了疑惑,眸子微眯了起來。
剛剛他動作很快的將南宮雪抱了下來,只有一個人從他們的身邊劃過,而且是個男人,身形似乎和某人差不多。
轉眼看著已經圍滿了人的人群,端木瑾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時兄,女人用的簪子,你也用得著嗎?”他衝著空中斥道。
“連這都被你發現了!”時承彥嘆了口氣,從人群中溜了出來。
仍是一襲白衣,玉扇輕搖,只是身形似比以前削瘦了許多,另一隻手拿著一隻碧玉髮簪,一看就知曉那隻髮簪價值連城。
南宮雪推了推端木瑾,示意他放她下來,雙腳剛落地,南宮雪便笑著促狹的問時承彥。
“怎麼?現在連一隻簪子也要偷了?難道玉扇公子已經窮到這種地步了?”
“未來的皇后、絕情門門主的簪子,可是稀世難求呀!”時承彥笑眯眯的晃了晃手中的簪子,隨手遞於了南宮雪的手中。
“難道你不怕我出手?”
“我知道你不會出手的,我可是你們倆的大媒人呢!”時承彥囂張的揚起了下巴,手中的玉扇扇出的風,將他的髮絲吹起,在空中揚起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是呀,還是個當小偷的在媒人!”南宮雪冷熱嘲諷的道,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
“是呀是呀,我正在想著,最近國庫有些空虛,時家在盛世王朝的財富,那可是比皇宮國庫裡的財產還要多,我正想著,要用什麼理由從時家撈一把,這總算是逮到了機會,而且還是人贓並獲。”端木瑾不甘寂寞的也插了一句。
看著眼前這兩人說完了之後,對視一笑,而自己早已成了一名外人。
時承彥的嘴角浮起一抹羨慕的微笑。
“你們也太會刺激人了,不要在我的面前秀恩愛了!”他忙擺手,表示不吃他們這一套。
這倆人一唱一和,雖然還未成親,可兩人之間的關係,卻比夫妻還要親密。
“行了,也不說你了,我們還是先到你的府上休息一下吧!”端木瑾攬著南宮雪笑道,轉眼看去,果然南宮雪又抬手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哈欠。
看來她已經很疲倦了,剛才若不是她太過疲倦,時承彥能輕易的從她的身上拿走東西?她不出手將他反手捏成殘廢,就已經是好的了。
“我在這裡已經恭候多時了,走吧!”時承彥非常熱情的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南宮雪昏昏欲睡,端木瑾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彎腰當著眾人的面毫不介意的抱起了心愛的女人跟在時承彥的身後,馬車嘛,慢悠悠的跟在三人的身後。
到了時府之後,南宮雪便由下人帶著先去了客房休息。
端木瑾憐惜的望著南宮雪的背影,嘴角是忍不住的笑容。
時承彥挑了挑眉,又努了努嘴,示意端木瑾同他一起到迴廊上去。
“怎樣?你們什麼時候成親?”時承彥笑吟吟的問,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
“成親?唉……”端木瑾長嘆了一聲,提到這件事,他就一個頭兩個大,可憐的是,他想成親,而某個小女人,卻一點也沒有成親的打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