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有關係,後來極東來摘了桃子,但是那裴少華這些年肯定對孟小白念念不忘,而極東來又極為寵愛自已的妻子,之前在拍場時,他就為了一枚香珠出了幾千億的價,這就說明他是真疼自已的媳婦,所以……嗯嗯,所以……呵呵呵,三角戀還是舊情人,哈哈。”張易哈哈大笑,這個可有意思了,也不知道孟小白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
他把信收好,然後繼續趕路,大約半個時辰後就走到了楚府之外,然後拍響了楚府大門。
現在,他是畢六子,而不是張易。
“吱!”的一聲,大門被開啟一道縫隙,然後夏侯義的半邊腦袋露了出來,不過當他看到站在門外的是畢六子的時候,他大喝一聲:“你來幹什麼?”聲音滾滾作響,似乎要給這畢六子一個下馬威一樣。
張易也沒亮明身份,而是抱拳拱手道:“你家六爺要找孟大爺,孟小白孟大爺,麻煩您通稟一聲,我這裡有我家門主給孟大爺的親筆手書。”
“啥?”夏侯義也吃了一驚,極東來給孟小白親筆手書,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去通知就知了,孟大爺自會知曉,也自會見六爺我。”張易以畢六子的語氣說道。
夏侯義上下不停打量著畢六子,猶豫了片刻後,大門一關就回去通知了。
又過了片刻之後,大門再次開啟,不過不再是夏侯義,而是孟小白親自開的門,並且他皺著眉頭用審視的方向看著張易,當然,他沒看出面前的畢六子是張易,所以他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然後就伸出手道:“信在哪裡?”
“呵呵呵,不急,不急,孟大爺不請六爺我進去坐坐嗎?”
“我請你,你敢進嗎?趕緊把信給我,自已滾蛋。”孟小白怒喝道。
“好好好,這是我家門主的親筆手書,還請孟大爺如時赴約才是,六爺我告退了。”張易本想看看孟小白的表情來著,但是現在以他的身份,還真不是進院的時候,畢竟他進去會有危險的,所以按照畢六子的處事方事,他是不會進的,他要是進了,那就說明有問題了。
孟小白把書信搶了過去,大門再次關閉,而張易也撇撇嘴大步離開。
孟小白回到了後宅時,夏侯義和國大爺都等在那裡,不過院子裡的鴻玉和幽門主不見了,天亮之前這倆人就一起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二人是死了還是真的勾搭在了一起。
孟小白知道夏侯義和國大爺心裡想的是什麼,所以他搖了搖手中的通道:“一筆舊情債,二位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會取笑小白的。”
國大爺倒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但夏侯義卻極為認真,似乎孟小白不給他一個明確的解釋,他就不罷休一樣。
而孟小白也知道夏侯義忠於張易,但卻不忠於他,且自已和極東來書信往來,這也不得不讓人懷疑。
他想了想道:“極東來的妻子叫裴少華,而裴少華與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當年的裴家與孟家世代交好,兩家老人將我們定為了娃娃親。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使我們最終沒能走在一起,而她也另做他婦,成了極東來的妻子。”
“嗯,極東來邀請我去赴宴,那顯然是沒安好心的,應該是想看看我和裴少華之間還有沒有……嗯,有沒有那種微妙的聯絡,所以……嗯,就是這樣了。”
“哦。”國大爺和夏侯義這時候恍然大悟,世人都知道極東來有一個妙美如花的妻子,含在嘴裡都怕化了,只是沒想到他妻子竟然與孟小白還不清不楚。
而現在,極東來邀請他赴宴,那顯然不會安什麼好心了。
“那公子您去不去呢?”夏侯義好奇道。
孟小白苦笑一聲:“自然要去的,我也想看看少華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那公子您自已小心吧,我們幫不上您什麼忙了。”
“這個我知道,他極東來還殺不死我孟小白。”
……
……
這邊說著話的時候,張易也回到了烈焰門分部,並且直接被極東來叫了過去。
“信送到了?”極東來淡淡問道。
“是的,親自交到了孟小白手裡的。”
“嗯,那你就去大門外侯著吧,如果孟小白來了,你不用通知任何人,也不用通知我,直接將他帶到花舍那邊,送到花舍外就離開。”
“是。”張易不敢多問,應了一聲後就屁巔屁巔的出了府,然後在大門外等了起來。
時值中午,孟小白果然來了,他一襲白衫,手裡拿著一把紙扇,特意梳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