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突然道。
“他叫做……叫做……司扁臺。”不等張易開口,李建這廝直接給張易起了個名字。
張易楞了楞,姓司?扁臺?這名字怎麼這麼奇怪呢?
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扁臺兄,旭小姐,這裡沒什麼事,我們就回櫃上了,還請旭小姐放心,櫃上以及各莊,都會兢兢業業。”李建忍著笑意,躬了躬身子後,大步就走。
“扁臺?李建,你特麼罵我!”張易這才反應過來,姓司,叫司扁臺,那特麼的不就是死變態嗎?這王八蛋變著法的罵他死變態。
不過自已的確有點變態,連豬都娶了,不是變態是什麼?
“夫君,扶我去爹爹書房,讓我們看看她們的嘴臉。”肥肥這時候沉聲道。
“哦。”張易攙著她,一步三愰的向著李老爺書房走去。
與此同時,書房之中現在已經破爛不堪。六個女子差一點就把書房給拆了,全都在尋找那份遺囑。
只是似乎到現在她們也沒找到。
張易算看出來了。這六個姨太太是不想好了,不想過了。李老爺一死,沒有人能鎮得住她們了。
張易跟著肥小姐來到書房時,已經鬆開了肥小姐,改成由她的兩個貼身丫鬟攙扶。
肥小姐並沒有進入書房,只是站在書房門外冷冷的看著翻箱倒櫃的六個小媽,並沉聲道:“水伯,爹爹以前是不是說過,任何人等,包括你我和我幾位姨娘都不允許入他書房?是不是也告訴過你。誰擅自進他書房,由您出手,廢其修為,關於地牢的?”
“是……”書房外還守著一堆人的,有權利最大的水伯,還有幾個總管之類的,都是高手。
“那你沒看到姨娘他們進入嗎?”肥小姐突然質問道。
水伯就沉默不吭聲了。
而裡面的幾個小媽明顯聽到了肥肥的話,其中一人冷笑道:“老爺不是死了嗎?死人的書房有什麼不能進的?”
“哦,水伯你怎麼說?”肥小姐側著肥豬頭看向了最強者水伯道。
“這個……老奴怎敢管治幾位從夫人。”水伯尷尬不已道。
“要是我讓你管治她們呢?”肥小姐突然間將手伸進了肉嘟嘟的肚兜之中。然後就拿出一張黃色卷軸,扔給水伯並冷笑道:“水伯,這就是爹爹之遺囑,你現在就當眾讀一遍吧!”
“什麼?”
“怎麼在你這裡?”
“你之前進過老爺書房?”
“你好大的膽子?”
“遺囑給我!”
“嗖嗖嗖~”六個小媽全都衝向了水伯。要搶大奪水伯手裡的卷軸。
“水伯,如果遺囑損壞或丟失,那本小姐就治你的罪。還有,你們也不要搶了。這卷軸有雙份,另外一份在城主府呢!”
“呃……”
六個小媽瞬間停手。那水伯亦是全身一震,然後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啟卷軸。
卷軸之上有很多字跡,水伯確認系老爺手書。
水伯定了定神,然後緩緩讀道:“今,經李總櫃提醒,突有所感,家大業大,萬一日後我離開或飛昇或不幸有意外出現的話,這份家業怎麼辦?”
“老夫膝下無子,只有一女,且女兒怪病纏身,雖有六房從夫人,但也只不過是不會生蛋的母雞,我死之後,她們怕也要回到各自的家族,唯獨留下旭兒。”
“甚幸旭兒雖有怪病,但卻天資聰慧,且對經商有著極大的天賦,所以昨日我便通令下去,由旭兒掌管家族和櫃上的收入和支出,每一筆帳目都由旭兒代管。”
“今天也想在此寫下這份遺囑,那便是我死之後,家主之位由旭兒接任,其他人等不得干涉阻撓,六房從夫人如果念老夫舊情,那便留下,旭兒亦要好生照看,以敬孝道,資源、修練方面也要給予支援,不可苛待。”
“如她們自願離去的話,也是人之常情,旭兒亦要給其一筆分家之費用,至於多少,全憑旭兒做主。”
“家中所有人,都要聽從旭兒之令,如有違背,旭兒可動用家規。”
“李大富於天元歷新年留!”
天元歷新年,那就是三年前寫的遺書!
水伯讀完之後,全場一片寂靜。
“夫君,我乏了,水伯,父親設靈七日,七日後出殯!”說完,肥肥艱難的轉過身,由丫鬟攙扶離去。
張易笑了一聲,也向著相反方向轉身離開。
暫時的風波似乎定了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