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字義的理解,與其他人對字義的理解是不同的。
他再次看了一遍之後,就沒有繼續參悟太乙修神術中的意思,因為女魔頭讓他水上抄書。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文字寫在水面上而不散。
他試著用手指快速在水面上寫了一個‘太’字,只不過雖然他速度很快,但這太字沒寫完時,卻也消散於無形。
他又加速了速度,用最快的速度再次寫了一個太字,而水面上也果然出現了太字的形狀,只是就在眨眼之間,太字繼續消失!
一個字都無法聚形,都無法停留在水面上。更何況一本書上的所有文字?
“除非我用超越了極限的速度,快速將所有文字寫在湖面上,而這種速度要超出水波聚合的百萬千萬倍,也或者我讓時間停頓。可是那就等於作弊,對我自已來說,那就是自已騙自已。”
張易站在湖面上。腦海中不停的想著該怎麼在水上寫字,也回想著太乙修神術中的一段段記載。甚至想起了當初飛昇時看到的一幕幕跳躍式的畫面,道之畫面!
不知不覺間他竟然沉寂下去。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這就入定了?”木屋之中的白髮魔女趙飛魚一直暗中關注著張易的,當她發現張易蹲在湖面上一動不動,並身上的氣息趨於平和寧靜之時,就詫異的站了起來。
入定,是一種修行方式,有的人坐在無人之地一個月或者一年都無法入定的,畢竟入定是靈魂深層次的冥想,對外界幾乎沒有任何感知。
往往那些能快速入定的人,都證明他們是修行天才,修行瘋子。而那些坐很多天都還無法入定的,那就只能是庸才。
牛大力的快速入定,讓她發現這牛大力還真是可塑之才,先不說這牛大力的人品,就說他追求修行的心態,以及做事的認真態度上看,這牛大力都是一個不達目地不罷休的人。
“呵呵,你會不會給我帶來驚喜呢?”趙飛魚淡淡一笑,而後輕輕走出木屋,站在了院中。
一愰的時間,就過去了十一天的時間,這十一天內張易蹲在湖面上一動未動,而那趙飛魚也站在院中一動不動,似乎她也在修行。
湖邊來了一個鬼鬼崇崇的老頭,那老頭像個賊一樣,縮頭縮腦的,身上的衣服也又髒了,似乎幾天都沒洗臉的樣子。
趙飛魚猛的睜開眼睛,腳尖猛的一點之下,瞬間就駕臨在齊大福面前。
沒錯,來人是齊大福,十幾天沒看到張易了,他有點想了,且他也找張易有事兒。
“見過趙前輩……”齊大福立即跪了下去,這趙飛魚的輩份高得可怕,所以他哪裡敢怠慢。
“收聲,不許喊叫!”趙飛魚低喝道。
“是是是。”齊大福連連點頭道。
“你是齊大福?”趙飛魚以前也見過齊大福,但印象不深,實在是這個慫人沒有資格入她法眼的。
“是是是,弟子齊大福。”齊大福繼續點頭。
“你來幹什麼?”趙飛魚問道。
“我來找……找……找我小師叔。”齊大福道:“明天宗門會組織前往靈域探險,我小師叔是有資格參與的,我想問問他去不去。”
“他不去,你回去吧。”
“那他蹲那幹嘛呢啊?怎麼像個傻……呃……呵呵,他蹲那幹嘛?”齊大福沒敢說出那個傻子二字,所以嘿嘿笑了起來。
“滾,別讓我再見到你!”趙飛魚有點厭惡這髒老頭,所以大袖一揮之時,齊大福直接被他卷飛了。
而就在她送離齊大福之時,趙飛魚的眉毛也不禁揚了起來。
一個翩翩少年,無息無息的出現在了遠處,笑眯眯的看著她。
“你來幹什麼?”趙飛魚皺眉道。
“飛魚,明天是去靈域的日子,之前不是說好你也要去嗎?我們可以先行出發了!”少年英俊瀟灑,氣宇不凡,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也沒有半點菸火氣兒,整個人像個文靜的書生一樣。
“我不去了,你走吧。”趙飛魚搖頭道。
“不去了?”少年楞了一下,並古怪的打量趙飛魚幾眼道:“你不是報名了嗎?怎麼又不去了?”
“我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你走吧,不要靠近我的日月潭!”趙飛魚說完就飛掠回到了木屋。
少年順著趙飛魚的目光看了過去時,赫然發現蹲面上竟然蹲著一個人,那人的姿勢不怎麼雅觀,但氣息卻平穩無比,一看就在入定之中。
“哦?端木長青的那個關門弟子?天仙九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