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比賽現場,慕秋娘精神不振的哈氣連連。
東方寒辰關心的問道:“你昨天沒有休息好嗎?”
“嗯!”慕秋娘有些尷尬。難道她要說,昨天晚上被某個無良的傢伙折騰的?
這下子,就算再想打哈氣,慕秋娘也不好意思了,特別是旁邊還有一個傢伙,一直盯著。
東方寒辰目光清冷,在她的臉上掃來掃去。
慕秋娘有點被看穿的感覺。因為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目光變得冷了一些,而且,還像是生氣了一般,轉過頭去,好半天都不再看她。
慕秋娘:“……”她幹了什麼了?
而許靜,則悄悄地湊過來,在她耳邊說:“嘿嘿嘿……昨天是不是跟你老公包電話粥了?想你老公了吧?”
那一副“我很有經驗”的樣子,讓慕秋娘牙疼。他們不只包電話粥,還直接親身上陣了,行嗎?
很快,許靜就上場了,她的對手是個R國人。
當慕秋娘注意到,這個R國人也是一個修真者,頓時心頭一沉。
就見那個R國人提到了上一次交流會中,華夏王潤之敗給他們之事:“如果我記得不錯,那位王潤之先生,是這位小姐的師兄吧?”
“沒錯!他是我師兄!”許靜沉著臉。
“真是遺憾呀,貴師兄簡直是個書法天才,某早有耳聞,還以為能夠見識到貴師兄之英姿,卻沒有想到,他如此冒昧,居然敢在比賽中挑戰我R國的大師,最終敗於大師之手,不得不遵守今生不在接觸書法的賭約……”
那語氣裡,似乎不能寫到王潤之這個天才,真的是太遺憾。
許靜心頭冷笑,面上卻不露:“確實是遺憾!誰讓我師兄天真,以為全天下都是好人,不會耍什麼陰謀詭計,卻不料栽在了某些人手裡,卻不得不守君子之風,只得終身不碰書法,落得半世淒涼。”
“許小姐這話說的,好像是有人算計了貴師兄似的,比賽公正、公開、公平,有的人驕傲自負,不知道樓外有樓,天外有天,輸了比賽,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若是許小姐不服,不如我們也在比賽中立一個賭約如何?”
“什麼賭約?”許靜警惕。她可不能向她師兄那樣,莫名其妙被人算計了,落得再也不能寫書法的下場。
“很簡單,就是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只要華夏勝出,那麼就撤消貴師兄的賭約,他可以繼續寫字。若是輸了,許小姐就只能跟貴師兄一樣了。”R國人不懷好意。
許靜真的好想一口答應,但是……
“抱歉!我們出發前,就已經跟代表團簽約了相關協議,任何代表都不能在未得到代表團同意的情況下,隨意答應除比賽以外的任何承諾。這件事情,你恐怕得跟我們代表團團長談。”
“許小姐,這是我們私人之間的賭約,跟代表團沒有關係。若是你怕輸,對你們華夏沒有信心,那就算了!”R國人一臉遺憾,“原本,還想送貴師兄一個重返書法界的機會,可惜許小姐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
原本,許靜不想答應的,可是R國人這麼一說,就好像她真的怕華夏會輸一樣,頓時咬了牙:“誰說我們華夏會輸了?我告訴你,這場比賽,我華夏不敢說全勝,但琴棋書畫一途,絕對是我們的強項!”
“那許小姐還怕什麼?為什麼不敢答應賭約?”
“都說了是規定……”要不是有攝像頭在,許靜都恨不得抽這個R國人幾巴掌。
不就是想要惹怒她嗎?想讓她無法靜心寫字,輸掉嗎?
麻蛋!
一幫虛偽的傢伙!
許靜不想讓自己上當,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的怒火就是止不住,害得她寫書法的時候,有幾分心煩氣躁。而寫書法,最忌的就是心氣浮躁。
“許靜有些太覺不住氣了!”東方寒辰忍不住說了一句。
慕秋娘看了他一眼。這種事情,任誰都無法沉住氣吧?
她沒敢移開太久,就怕一個不注意,那個R國人下了什麼毒手,讓毫無準備的許靜中招,那就麻煩了。只希望,她給的護身符有用。
然而,直到許靜下場,讓慕秋娘意外的是,那個R國人都沒有下手?
這時,R國代表團的團長印原小次郎對慕秋娘笑了一下。
難道,許靜已經中招了?
慕秋娘疑惑。
然而,她這個疑惑很快就解開了,因為她的下一個手對,就是這個印原小次郎。
慕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