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萱還在那裡哭得傷心,門口傳來了響動。她也懶得搭理,直到一個聲音溫柔地對她說道:“小師妹怎麼哭了?你不知道女孩子的眼淚很珍貴,不能輕易掉下來嗎?”
“二師兄……”一看是童嬈生,許若萱的眼睛就像珍珠一樣,往下掉。她撲進了他的懷裡,哭訴著自己的委屈,“二師兄,大師兄剛剛欺負我。”
童嬈生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做任何評價。
“你不知道,他剛一回來,就對我甩臉色。我都那麼討好他,哄他開心了,他還把我摔在地上,疼死了!大師兄怎麼能這樣?”
“也許,他只是工作上出了什麼事情,心情有些不好,你別放在心上。”
“可是,就算他心情再不好,也不能發洩到我身上啊?我又不是他的出氣包。”
童嬈生真的很想說:你本來就是出氣包呀,要不然,你以為公用爐鼎是什麼?只負責採/補嗎?
他的眸色淡淡的,像是蒙上了一層灰,早就沒有了以前那種光亮如陽的感覺。
而這一切,許若萱沒有任何察覺,她還在抱怨著大師兄的不講情面,大師句子的冷酷無情,可是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喬治川沒給她好臉色、
呵!想要喬治川的好臉色?
就連師傅,大師兄都敢擺臉色,更不要說他們了,許若萱以為自己是誰?
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個人人哄著、騙著、貢著的小師妹?
好不容易哄完許若萱,說她淚眼朦朧的,別哭壞了眼睛,趕緊回房間,讓女僕敷衍一下眼睛,而他自己則上了樓。
他敲響了喬治川房間的門。
“你怎麼來了?怎麼,怕我欺負了你的小情人?”喬治川一開啟門,看是他,語氣就忍不住露出了諷刺的味道。
因為剛洗完澡,他還沒有穿上衣服,只在腰下繫了條浴巾,正在用帕子擦頭,還有水滴從他頭上滴落下來。
“大師兄最近不是在執行任務嗎?想過來看看,大師兄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童嬈生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道。
“呵!是想看我出了幹什麼亂子,好落井下石吧?二師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都是一起長大的,大家是什麼人,自己還能不知道?我也是不明白了,你整天擺著一副鄰家哥哥的模樣,到底累不累啊?你這假面孔,也就騙騙小師妹。”
童嬈生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看來大師兄的任務不太順利,心情不太好,要不然怎麼見著誰,就跟瘋狗似的,亂咬人呢?”眼睛裡,出現了一絲鋒茫。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一隻狗,見誰咬誰。不過,你比我好多少呢?你不也是師傅的一條狗,他讓你咬誰,你就得咬誰。就連你那麼心愛,花費一切代價想人護著的小師妹,最後還不是按照師傅的意願,成了公用爐鼎?”喬治川還不忘記提醒他,“哦,對了,聽說七師弟任務做得不錯,師傅打算用小師妹獎勵一下他。你讓小師妹小心一點,我可是聽說,七師弟有床上有些變/態呢!”
童嬈生心頭一跳:“你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嗎?七師弟最近在群裡炫耀,說他這次任務做得不錯,說師傅會給他一個美女做獎勵。而我們師門裡,最美的美女是誰?不就是你的小師妹?”
童嬈生的心情頓時往下一沉。平時,他為了護著小師妹,沒少搶任務、搶功勞,跟師傅做交換,因此跟師兄弟之間的關係也不是很好。
除了大師兄外,關係最差的就是這個七師弟,甚至跟他還有私仇。
七師弟本來就看他不順眼,又知道他一向疼愛小師妹,小師妹落到他手裡,能有好?
原本,童嬈生是想打聽一個大師兄這次的任務做得怎麼樣,可現在,他沒心情再管喬治川的任務,轉身走了。
喬治川“碰”的一聲關上門,之前還是常勝將軍的他,此刻就將被人撥掉了羽毛的脫毛孔雀,滿身頹廢。
“呵!”
這聲諷刺,既清冷雙落寞,也不知道到底諷刺的是誰。
夜,漸漸的深了。
剛剛和童嬈生滾完床單的許若萱,心滿心意地趴在他的懷裡。
所有人中,還是二師兄對她最好,除了第一次採/補過她,後面就很少那樣做了。而且每次,都會讓她覺得很舒服,覺得不是她在伺候別人,而是二師兄在伺候自己。
她忍不住,親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二師兄這麼好呢?
要是早發現二師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