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娘趕到的時候,江諾正渾身發紅,跟一隻下水煮的小龍蝦似的。看得她,又氣又怒:“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要小心的嗎?”
“老婆……”江諾一聽她的聲音,就睜開了憋得有些發紅的眼睛,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還好老婆已經是分神期的修真者了,能夠“千里移蹤”,否則他這回還真悲劇!
也不知道連芝下的是什麼藥,藥效這麼強,這冷水浴根本沒用呀。
慕秋娘一把將他從冰冷的水中拉了起來,也不管他此刻光著的身體,抱著就出了浴室。
“老婆……”江諾一接觸到她的手,就感覺一股涼意襲來,讓他覺得特別舒服。二話不說,往老婆身上靠,蹭啊蹭。
慕秋娘也不介意他渾身身的溼意,一個法訣打出去,就去掉了兩人身上的水滴,將他扔到了床上。
不想,江諾不願意,抱她抱得太緊,沒扔掉,反而被他帶著跌落到了酒店寬寬、大大、軟軟的白色大床上。
“老婆,好舒服……”江諾抱著,蹭啊蹭。
感覺中間還隔了什麼,有些不舒服,就用蠻力,直接撕扯。
“嘶……”
慕秋娘身上的粉色衣袍,就被他給撕碎了。
慕秋娘:“……”要不要這麼蠻力?
更蠻力的還在後面,這個江諾,已經意識有些模糊了,只是隱隱約約記得,別的女人不能碰,要碰只能碰自己的老婆。
“老婆,你是我老婆吧?”他將慕秋娘壓在身下後,還不忘記問一句。
慕秋娘有些哭笑不得:“是,我是你老婆!”
……
一夜,紅浪翻滾,直到東方魚肚白。
慕晚蓮、慕晚魚守了一夜。
當然,為了避免慕晚魚又聽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跑出去學給別人聽,慕晚蓮打了一道法訣堵上了它的耳朵。
“你幹嘛把我耳朵塞上?我聽不到你說話了。”慕晚魚委屈。
慕晚蓮簡單,為了哄它開心,變了一朵結了蓮子的蓮蓬出來,遞給了它。
慕晚魚一看這蓮蓬,頓時就不委屈了,高興地接了過來,剝開開吃。因為這蓮子可是它晚蓮哥哥結的,它平時想吃還吃不到呢。
現在晚蓮哥哥願意給它吃,它才不管晚蓮哥哥為什麼堵它的耳朵。
慕晚蓮封印了自己對裡面那間屋子的感應,將意識朝四周擴充套件開來,閉上眼睛,打座。
慕晚魚吃完蓮子,就打了一個飽嗝。
果然,還是晚蓮哥哥身上結的蓮子好吃,好多靈氣,都把它撐飽了。
它見慕晚蓮在打座修煉,也跟著打起座來。
慕晚蓮是最先醒過來的,它叫醒了,同樣在打座的慕晚魚,說帶它去買吃的。
“不用等爸爸、媽媽了嗎?他們還沒有起來呢?”起來後就被解了聽覺封印的慕晚魚疑惑。
“不用,他們昨天晚上太累了,需要多睡一會兒!”奮戰了一個晚上,能不累嗎?
何況,媽媽的空間戒子裡,能夠少吃的?
他們還是少操點心。
“太累了?爸爸、媽媽昨天晚上不是睡覺了嗎?怎麼會累?難道,他們沒有睡覺,打了一晚上的架?”
“嗯,打了一晚上的架。”只不過,是妖精打架!慕晚蓮說得意味深長。
慕晚魚沒聽懂。
它有些沮喪。它好像經常聽不懂晚蓮哥哥的話,怎麼辦?
它一直這麼蠢下去的話,晚蓮哥哥以後會不會不喜歡它了?而且,晚蓮哥哥居然還有一個心上妖,叫做小蜻蜓!
小蜻蜓是不是比它聰明多了?
這種沮喪,到後來慕晚蓮給它點好了早餐,也沒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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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慕秋娘翻了一個身,覺得腰疼。
“怎麼了,老婆?”江諾睡眼朦朧地問道。
“腰疼!”因為一夜做得太過,慕秋娘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幫你揉揉!”江諾睏倦地打著哈氣,手卻伸了過來,替慕秋娘揉了起來,“力度夠不夠?要不要再重一點?”
“嗯~不用,剛好!”慕秋娘輕輕呻/吟聲。
江諾一聽這好聽的聲音,神經就漸漸有些舒醒了,或者說,是身下的某個傢伙比他醒得更早,直接豎了起來,對他老婆敬禮。
慕秋娘的呻/吟聲一頓:“你的藥還沒有解?”都半個晚上了(前半夜,江諾忙著配合“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