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陰謀家。”夏花伸出手指著陳瑩道。
這時。陳決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坐了起來。眨眨他那迷糊無辜的眼睛問道:“你們不是好朋友了嗎?怎麼跑到我這裡來吵架了。你們這樣可不乖呀。”說著。他走進來衛生間。
兩位美女面面相覷。
等到陳決出了衛生間。夏花。陳瑩一左一右堵住陳決企圖回到他大床的路。
夏花首先問道:“決兒。你老實告訴我。昨天。不。今天凌晨的那一樁滅門慘案是不是你做的?”
陳決無辜道:“什麼滅門慘案。你在做夢吧?嘿嘿。快讓開。我漱洗完了。還有其他事情去辦呢。等我們吃過早飯。我們就出發。”
陳瑩則是單刀直入地問道:“你為什麼不帶我去。我也想做掉這些不幹好事的混蛋。”
陳決嘿嘿地笑道:“那下次我叫上你。對於那個假正經的那個。那個誰。我就不叫她了。”陳決說完。高興對著陳瑩眨眨眼睛。
夏花見此。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大聲地說道:“小決。誰假正經了。我不是氣你不告訴我嗎?我也支援你的。”說完。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這時,陳決的臉上**起無比明亮的笑容。他說道:“好了,你們出去等我兩分鐘。我換好衣服。我們就出去好好地吃一頓飯。你們想吃什麼就儘管點。就當我發福利了。嘿嘿。老子心情今天倍爽。”
想到他的羿神弓的強大威力。他的心情不可能壞。昨晚在他仔細的查閱記憶碎片之後。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的一箭沒有應該具有的那種威能。那是由於這張大弓的‘傷強意願’。
如果現在這支箭矢的威能極限是毀滅一億噸的物體。那麼主人就會出現一個意願。讓它的威能發揮到剛好夠毀滅一億噸物體以下的任何一個威能等級。
這是一個異常有效的節約能量的方式。居然這一切都能遵從於主人的意願。昨晚的那一箭。陳決本能地希望毀滅整個錢氏別墅。所以它達到了它應該有的這個效果。
居然傷害強度可以大小由心。這是最讓陳決滿意的。看來他的改造武器。也可以借用這個設計理念。
一天後。陳決和陳瑩。夏花分開。
陳決回到溧陽市河西區。而夏花和陳瑩就在漢水縣等待陳決的狼族衛隊。
陳決下了計程車。走進曾經熟悉的小巷。他的心情有些微微的激動。將近四年了。這個他來到晉國。給了他最初溫暖的家庭。讓他感到無比的溫馨。
他知道。現在的陳長天在溧陽市新兵招募處做教官。他無法按照陳決的建議搬離這座城市。因為他們一家進入了監護居住黑名單。他們是不能離開這座城市的。陳決也很清楚。這多半拜他所賜。
來到熟悉的大門前。陳決輕輕地敲了一下門。
不一會兒。裡面出現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門開啟。許娟出現在陳決的面前。
她瘦了很多。也憔悴了不少。她怔怔地看著陳決。輕輕地問道:“請問這位先生。你找誰?”
陳決眼中有些酸酸的感覺。他說道:“乾媽。我是陳決。我來看你了。”
“陳。陳決”,許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不住地顫抖。淚水無聲無息地覆滿了她的臉頰。
陳決說道:“乾媽。我們進去好嗎?”
“嗯。嗯。”許娟回過神來。趕忙讓進陳決。拉著陳決左看右看。
陳決笑笑。放下手中的各種營養品。問道:“乾媽。今天不是星期天。你怎麼會在家裡?”
許娟的臉上露出幾縷失落之色。隨即她拿出桌上的茶杯給陳決倒了一杯。遞給陳決說道:“我出了一件重大的護理事故。現在被停職。所以現在我在屋裡。”
陳決看著許娟。問道:“現在那人死了嗎?”
許娟答:“沒有。現在深度昏迷。估計再也醒不了了。”說著。許娟憂心忡忡地看著陳決。又繼續道:“我倒是沒有什麼。就是怕影響惠兒。她去年剛從衛校畢業分到我們二醫院。”
陳決笑了。喝口茶。站起身來。在地面上踱了一圈。問道:“是有人把責任推到你的身上的。是嗎?”
許娟睜大眼睛。驚奇地看著陳決。說道:“決兒。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沒憑沒據。對方的勢力又那麼大。這個苦果就只有我來吃了。”
陳決繼續問道:“是不是那個醫生在打惠兒姐的主意?”
許娟再次驚訝道:“小決。你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他是院長的兒子。是我們二醫院的主治醫生。他一直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