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晚。
第二天,精神充沛,她又出去逛街了。
依舊一路來到那家酒樓裡。
點菜吃飯,聽曲品茶。
一直到了晚上,她才又回到客棧裡。
。。。。。。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
這天,她還是正在這酒樓裡吃飯。
只聽前面傳來聲音。
“我說客官,您都一連來了我們這好幾天了。可每天都只是坐在這喝上整整一天的茶,也不點幾個菜。您是眼紅小店的生意呢,還是衝著這茶水不要錢呢,那麼多客人可都沒座位空等著呢。”
那小二很沒好氣的衝她對面喝茶的那白衣人說道,瞪著他,心道:這人是怎麼搞的,這都幾天了,不點任何吃食只是喝茶!還真是來砸場子的不成?!
陶花影聽了,立刻放下筷子,一臉好笑的看著他們,冷冷的看著,像是看戲一般。
那白衣人放下茶杯,卻憋著嘴,一句話也不說,一聲不吭,穩穩的坐在那裡,什麼也沒聽到一般。
身旁的小二再扭頭看看門口排如長龍的隊伍,一個個都伸著脖子看著他們。又看向面前這位客官,下了狠心,今兒不論說什麼,都一定要把這人給攆走,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又開口道:“您怎麼就一句話都不說呢?自從前些天您進了這門後就從沒開過口,您不管怎麼說也得點點什麼吧?”
白衣人還是不出聲,坐的極穩,彷彿是老僧入定了般沉靜無聲,但他的指尖卻隱隱泛白,看得出他心中是有些緊張的。
這小二可從沒遇見過這麼一個怪人,剛要開口,就突然只聽身後一聲道:“這位客官是和我一起的。”
陶花影說著,起身走到那白衣人身邊。
那小二一看,急忙推笑,連連道歉。
她揮揮手,小二趕忙退下了。
白衣人此刻可以說是瞬間渾身僵硬。
一陣風吹過,可是他連發絲也一動不動,死死的僵在那裡。
她轉身坐在他的對面,猛地一拍桌面,桌子一晃,茶壺蓋都被瞬間震了下來。
直衝他大聲怒道:“說吧,謝靜禪,你這幾天不管到哪都跟著我,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在對面坐著的身穿一身白衣的謝靜禪此刻垂下眼眸,看不到他眼眸中的深思和不解。
他似乎是想了想,突然對她說道:“解藥,把解藥給我。”
“解藥?什麼意思?”陶花影頓時被他這句話搞懵了。
他抬起眼眸,眼神很是複雜的盯著她,神情竟然是有些憤怒,張口對她道:“你不要狡辯了!真真是我看錯了眼,你果然還是妖性不改,給我下了蠱就是下了蠱,快將解藥給我!”語氣中帶有怒意。
她聽了,瞪著謝靜禪,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怒道:“你真是有病,我什麼時候給你下蠱了!我哪來那個閒工夫!問我要什麼解藥?!”
說完恨恨的瞪他一眼,為什麼這道士老是看她不順眼?
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他,為何處處和自己做對,這般不信任自己?。。。。。。
越想越是來氣,心裡越來越悶,說不出是怎麼回事總是直冒火,真恨不得把這桌子一把砸到他臉上去。
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像是篤定了是她給自己下了蠱一般,手緊緊的握住,青筋一根根暴起。
她閉上眼睛,果然是與這臭道士八字不合!咬住唇,轉身就離開。
謝靜禪看她離開,卻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垂下眼眸。
風過,衣袂輕飄。
樓下,人影恍然。
……
會試結束了,蘇意如願成為了貢生,轉眼又到了殿試。
……
殿試結束。
半朵的心提了起來,與他們一起靜靜的等待著放榜那一天的到來。
……
放榜了。
蘇意果真成了狀元。一切都和月老說的一模一樣。
他被皇帝封為翰林院編修之職。
他一直忙碌了好幾天才終於閒了下來。
。。。。。。
直到這天晚上,他走到陶花影的房門,輕輕敲門。
門開啟了,她站在門內,一看是他,便對他笑著問道:“是你啊蘇大哥,有什麼事嗎?”
他眼光灼灼的看著她,面色有些微紅,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