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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了一晚。

第二天,精神充沛,她又出去逛街了。

依舊一路來到那家酒樓裡。

點菜吃飯,聽曲品茶。

一直到了晚上,她才又回到客棧裡。

。。。。。。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

這天,她還是正在這酒樓裡吃飯。

只聽前面傳來聲音。

“我說客官,您都一連來了我們這好幾天了。可每天都只是坐在這喝上整整一天的茶,也不點幾個菜。您是眼紅小店的生意呢,還是衝著這茶水不要錢呢,那麼多客人可都沒座位空等著呢。”

那小二很沒好氣的衝她對面喝茶的那白衣人說道,瞪著他,心道:這人是怎麼搞的,這都幾天了,不點任何吃食只是喝茶!還真是來砸場子的不成?!

陶花影聽了,立刻放下筷子,一臉好笑的看著他們,冷冷的看著,像是看戲一般。

那白衣人放下茶杯,卻憋著嘴,一句話也不說,一聲不吭,穩穩的坐在那裡,什麼也沒聽到一般。

身旁的小二再扭頭看看門口排如長龍的隊伍,一個個都伸著脖子看著他們。又看向面前這位客官,下了狠心,今兒不論說什麼,都一定要把這人給攆走,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又開口道:“您怎麼就一句話都不說呢?自從前些天您進了這門後就從沒開過口,您不管怎麼說也得點點什麼吧?”

白衣人還是不出聲,坐的極穩,彷彿是老僧入定了般沉靜無聲,但他的指尖卻隱隱泛白,看得出他心中是有些緊張的。

這小二可從沒遇見過這麼一個怪人,剛要開口,就突然只聽身後一聲道:“這位客官是和我一起的。”

陶花影說著,起身走到那白衣人身邊。

那小二一看,急忙推笑,連連道歉。

她揮揮手,小二趕忙退下了。

白衣人此刻可以說是瞬間渾身僵硬。

一陣風吹過,可是他連發絲也一動不動,死死的僵在那裡。

她轉身坐在他的對面,猛地一拍桌面,桌子一晃,茶壺蓋都被瞬間震了下來。

直衝他大聲怒道:“說吧,謝靜禪,你這幾天不管到哪都跟著我,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在對面坐著的身穿一身白衣的謝靜禪此刻垂下眼眸,看不到他眼眸中的深思和不解。

他似乎是想了想,突然對她說道:“解藥,把解藥給我。”

“解藥?什麼意思?”陶花影頓時被他這句話搞懵了。

他抬起眼眸,眼神很是複雜的盯著她,神情竟然是有些憤怒,張口對她道:“你不要狡辯了!真真是我看錯了眼,你果然還是妖性不改,給我下了蠱就是下了蠱,快將解藥給我!”語氣中帶有怒意。

她聽了,瞪著謝靜禪,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怒道:“你真是有病,我什麼時候給你下蠱了!我哪來那個閒工夫!問我要什麼解藥?!”

說完恨恨的瞪他一眼,為什麼這道士老是看她不順眼?

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他,為何處處和自己做對,這般不信任自己?。。。。。。

越想越是來氣,心裡越來越悶,說不出是怎麼回事總是直冒火,真恨不得把這桌子一把砸到他臉上去。

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像是篤定了是她給自己下了蠱一般,手緊緊的握住,青筋一根根暴起。

她閉上眼睛,果然是與這臭道士八字不合!咬住唇,轉身就離開。

謝靜禪看她離開,卻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垂下眼眸。

風過,衣袂輕飄。

樓下,人影恍然。

……

會試結束了,蘇意如願成為了貢生,轉眼又到了殿試。

……

殿試結束。

半朵的心提了起來,與他們一起靜靜的等待著放榜那一天的到來。

……

放榜了。

蘇意果真成了狀元。一切都和月老說的一模一樣。

他被皇帝封為翰林院編修之職。

他一直忙碌了好幾天才終於閒了下來。

。。。。。。

直到這天晚上,他走到陶花影的房門,輕輕敲門。

門開啟了,她站在門內,一看是他,便對他笑著問道:“是你啊蘇大哥,有什麼事嗎?”

他眼光灼灼的看著她,面色有些微紅,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