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陰沉的他柔和了許多。
“炎。。。。。。”言休蠕動嘴唇,嗓音稍顯無力。
“嗯?”
“如果。。。。。。我真是惡魔先祖,你還會愛我嗎。?”聽似淡然詢問,但言休卻緊張無比。圖畫的手指停下僵硬幾分,怕聽到否定。
胡炎輕輕推開些他,捧著他的臉嘆息:“你又在胡思亂想了。聽著,不論你是什麼我都一樣愛你,就算你是根毫不起眼的雜草我都會日日夜夜細心呵護。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還不能瞭解嗎?”事到如今他還問這種蠢得不行的問題,實在很傷人心、很讓人生氣。
言休的心在這一刻柔軟無比,他笑了,笑得那樣迷人、深情。
“沒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所以,不需要懷疑。不論日後有何麻煩我都不會離開你,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言休情意綿綿的凝望著他認真、嚴肅,一絲不苟的陰俊容顏,伸臂環上他的頸,欣慰無比的嬌聲說道:“謝謝你對我這麼好,這輩子能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快樂與幸福。”
輕吻他血色不太充足的唇瓣,胡炎撥開貼附在他頰邊微微汗溼的頭髮,”我愛你,所以
不希望你有一絲一毫的不如意。我愛你,所以希望自己能與你生死相隨、喜悲共享。就算有事令你不安、恐懼,不要害怕,你身邊一定有我。”說完,連他都禁不住打了個顫。上天可以作證,這是他說過最肉麻的話了。
聽在言休耳裡卻喜歡緊,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從未有一刻這般令人陶醉神迷。人生有了他就很完美,人生有了他就沒什麼可擔心的。重新儇進愛人懷裡,他說了一句愛人一直都想聽的話。”炎,我愛你。”
胡炎身頓僵,一顆心由正常跳動轉為”撲嗵、撲嗵”沒有節奏,豁然將他推開,迫切追問:”你方才說了什麼?!”怕耳朵出現幻聽。
“我愛你,我想我一直都愛著你,只是自己太遲鈍,不當回事。”言休想明白了,對他的感情恐怕早已根深蒂固。
“我不是在作夢?你說的全是真的?!”他表露愛意,現又換胡炎抓瞎。
咬咬他的下唇,舔舔他的唇瓣,言休媚眼如絲,明送秋波,”真的,我發過誓不再對你撒謊。況且,這種事是撒謊撒不來的。”傻男人,一定被他”嚇”壞了。
“噢,老本!”胡炎激動的心情難言明,若不是經歷了這麼多,若不是胡炎始終對他不離不棄、寵他、愛他,護他,或許他還停留在原先的階段渾渾噩噩過日子,永遠都不會弄懂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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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代蕊的房門第無數次推開。較之前不同,此次進來的除古妮兒等人外還有些其他人,其他人手裡拎著木箱子。
展浪心升不好之感,下意識擋在床前壓抑著嗓音道”你們要幹什麼?”
“老闆娘已死兩日,該將她入土為安了。”古妮兒目光由他面上轉至代蕊,到底是死人,雖未發臭,但臉色已成屍色,難看的要死。
“不——”展浪失聲,一聲此言心抽縮。
“展大哥,你難道要讓老闆娘一直躺在床上不下葬嗎?人死了各各器官都會停止活動,已過去兩天,你看看他的臉色都變成什麼樣,再這麼耗下去她會發臭、會腐爛,會變成一堆白骨!”古妮兒故意用很嚴謹的語氣講話,神情、語氣相互照應。
在她體內的代蕊翻白眼,什麼嘴,把她說的這麼醜,不過倒是事實,若再耽擱她的肉身就玩兒完了。
“不要葬她!”
“你怎麼這麼擰?人死本就該入土,下葬有何不對?!”古妮兒見他擋在床前不動又很堅持,不由自主提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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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什麼不對,但是,但是代姑娘若下了葬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展浪害怕發生,一想到無法相見他的心都縮痛的厲害,還會產生一陣陣痙攣。
代蕊心兒結結實實漏跳一拍,這、這是不是代表展浪在對她間接告白???
哈哈,好極!大木頭瓜激烈,棒呆了!古妮兒心頭竅喜,嘴巴卻不饒人,仍舊說道:”見不到是你的事,老闆娘將我養大成|人,我不能讓她臭成白骨而不入瞼!你讓開,師傅們要給老闆娘化妝著衣。”臂揮,招呼師傅上前。
“不——”展浪揮動雙手將他們往回擋,死守床不讓路。”妮兒,別葬她,我求求你了。“
他看上去好可憐,弄得古妮兒心不捨想打退堂鼓,咬咬牙,不行,還不夠!”展大哥,你未免太自私了,老闆娘死了你還不讓她的肉體得到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