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都不標準了。董鄂七十心中大定呀,就沒有自己閨女搞不定的事情。
在場的人,看到董鄂七十委頓下去的身形,可不認為這是放鬆了。連康熙皇帝都覺得,或許真如,董鄂善九所言,真的有隱情,讓董鄂七十都變色了。
老么心裡也是緊張的,畢竟這是忽悠皇上。以前真的沒幹過,雖然自己的家底不錯,可是也沒跟當權的最高長官接觸過不是。能不緊張嗎。就聽老么緩緩說道“小女的病情。這些年時好時壞,阿瑪帶著小女大江南北的尋醫,這事家裡人都知道。可是救命的大夫難尋呀。說句忌諱的話,阿瑪為了小女那是見神就拜,見廟就跪。已經不單單的把小女的命,寄託在大夫的身上”說道這裡眼裡留下兩滴淚水。
眼淚是用絲帕在鼻子上狠狠的擰出來的。老么可是豁出自己的一身皮肉去了。太他媽的疼了。
康熙皇帝和在場的大人們,都是有子女的,都能理解這種情思。哎最是父母心。連董鄂七十這樣的混人,也有這麼溫情的一面。可歌可嘆。
有的大人看著董鄂七十的眼神,都有點可憐他。董鄂七十為了這個閨女也算是費心了。
老么就這抹淚的空隙。再次使勁的在鼻子上擰了一把。眼淚成對的掉。才又開始說道“這病看的多了,阿瑪信得也多了,阿瑪為了董鄂的病。凡是別人說過的忌諱,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這麼些年小心翼翼的護著董鄂,總算是安生的活過來了”
輕輕的哭泣上兩聲。不能讓人厭煩了。上輩子的老爸跟老么分享過這哭泣的經驗之談,什麼樣的女人哭泣。能打動人。當時老頭子說的是深有體會。老么沒想到她爸祖上積德,這個時候自己還能拿出來用用。
董鄂七十跟著點頭,這些年到處亂跑,就認清了一件事,兜裡沒銀子說話沒底氣,甭管你在京裡混的多麼的風生水起,在外面做事要用銀子鋪路,京城裡的名聲不管用。不知道閨女說的是不是這個。
別人看著,董鄂七十跟著點頭,還以為這爺倆求神拜佛的有多悽慘呢,康熙皇帝想到當初董鄂七十劃著畫舫,就是為了追女人的勁頭,覺得這人還是那麼的不靠譜。都信邪了。
三阿哥不想讓他們父女力挽狂瀾,眼看著這風向就要變“那跟指婚又有什麼關係”
老么看著衝著三阿哥態度和藹,不卑不亢,心裡說了,就是要的你這句話,我還怕我自己繞不回來呢,心裡撇嘴,萬分的看不上這位沒長腦子的阿哥“回稟族姐夫”
聲音和煦,一點的間隙都聽不出來,彷彿這人真的是他的表姐夫,讓董鄂七十的後背汗毛都豎起來。這小子要倒黴呀。
十阿哥在皇帝的身邊,也是打個冷顫,見識過幾次老么這麼和煦的臉,都是讓豐樂侍衛吃厥的時候。
其他的幾位阿哥,包括康熙皇帝本人,聽了這聲族姐夫,除了感到諷刺,替老三臉紅,就沒有別的意思。
三阿哥的臉色好了,總算是有個有眼色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族姐夫算是怎麼個稱呼。真的沒聽人真叫過。
就聽邊上的十阿哥說了“嗯,族姐夫,這個用的好,不知道董鄂格格,可是因為已經算不出董鄂家族,到底多少分支,這姐夫不知道表了多少節,才用的這個混稱呀”十阿哥算是把老三,聽不出來的諷刺,給解釋了一通。
老么翹起嘴角,十阿哥上道,不愧是熟人,就是好說話,這都能理解,不過這話十阿哥能說,自己不能說“回阿哥話,既然都是一個姓氏的姐妹,卻是有著同族之宜,董鄂慚愧,高攀阿哥了”然後對著三阿哥施然一禮。
三阿哥覺得剛才的表姐夫,就是在扇自己的嘴巴子,這話明著是人家攀他了,話裡話外都是人家跟你沒親戚。這個董鄂善九跟董鄂七十一樣的討人厭。
老么說話的時候,把十阿哥給摘出去了,自己現在可是落難的時候,可不敢隨便的認熟人。把人家給帶累了,不值,有些人有些關係,還是應當放在關鍵的時候用。
十阿哥想,看吧董鄂七十的閨女,自己看上的人,多麼醇厚呀,這個時候,自己這麼硬的關係戶,都能給撇開,這是怕連累自己吧,這是對自己上心了吧。太有情有義了。腦補誤會什麼的,對十阿哥來說太需要了。
三阿哥紫青著臉,就見董鄂善九已經開口了“幾年前,阿瑪帶我到京城近郊的,法源寺上香。那裡的慧通大師,跟阿瑪說過,董鄂命薄,生來陽氣不足,陰氣過旺。要想活命,嫁人不能過早,定要過來二八年華。還有就是”
法源寺的慧通和尚,還真是名人,這裡的貴人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