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頭,前面,不過是給他的心打了麻藥而已。
最後,他對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聲音喑啞得厲害,幾日來的思念,也在這一刻,有了徹底的了結。
“對,我說過,我的每一句話,你都記得那麼清楚,真好。”
眼底刺痛得厲害,尤其是她這雲淡風輕的笑容,更是讓他恨不得就這樣挖出雙眼,然後,這一輩子都不用再看到她如此殘忍的表情。
“我答應你,我放手……”
說完,他默默地轉身,走向黑色尊貴的邁巴赫。
在外人眼裡尊貴如天神的墨家少爺,此時,卻變得如此卑微。
寒芷晴,我答應你,我放手……
車門被開啟,墨君昊坐了進去,眼眶瞬間紅了一圈,嘴角卻掛著一抹痛苦的微笑。
車子來了一個急速的向後倒退,邁巴赫快速地駛離了半山的別墅,再也不曾停下,也不曾回頭。
目送著邁巴赫離去,寒芷晴終於收回了視線。
隱藏在眼中的淚水瞬間湧出了她的眼眶,很沉很燙很傷。
視線,看著天邊那一抹紅得豔麗的殘陽,露出了一抹微笑。
美得蓋過了西邊的那一抹美麗無瑕的夕陽,卻如一朵罌粟花,又毒又傷人。
夜惑——
“喂,你能讓那小子稍微節制點麼?他喝了好幾瓶armand ;de ;brignac了。”
閻烈伸手,輕輕地推了一把身邊坐著的悠閒地端著手中的雞尾酒喝著的君奕桀,開口道。
見君奕桀的視線,只是淡淡地掃過坐在自己對面瘋了一般地往喉嚨裡灌酒的墨君昊,眼裡還是一副從容的模樣。
斜睨了閻烈一眼,淡淡出聲道:“這幾瓶armand ;de ;brignac花費不了他多少家當,不用替他省錢。”
閻烈因為君奕桀這句話而頓時無語,誰該死地替他省錢了。
這冷冰冰的臭小子,也知道開玩笑嗎?
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君奕桀那波瀾不驚的暗沉黑眸,道:
“我現在不擔心他把家當喝光了,我是擔心他會把腸子喝爛了。”
一瓶armand ;de ;brignac就夠他受了,這位神人是打算創世界記錄喝上幾百瓶嗎?
等到喝得腸穿肚爛的時候,用殘破的器官去向全世界證明他的酒量有多大?
就在他看著面前這兩個好友一臉無語的時候,君奕桀將手中的幾杯緩緩地放了下來。
視線再度投向墨君昊那痛苦的模樣,寒著聲音,道:“愛上寒芷晴,他活該要遭受這種懲罰。”
一句話,倒是刺中了要害,也同樣讓對面不停灌著酒的墨君昊頓了一下手中的動作。
湛藍色的眸子笑得痛苦地看著君奕桀,大笑出聲。
被烈酒灌得無力的雙腳輕輕地朝君奕桀的身邊移去,長臂搭在君奕桀的身上,舌頭被酒精麻痺得打結,口齒不清道:
“你說的對,愛上那麼一個狠到極致的女人,本就是我自作自受,她,從來就沒有承認過什麼,哈哈~~~~”
他端起君奕桀放在酒桌上的雞尾酒,再度往喉嚨裡瘋了一般的灌去,而君奕桀卻並沒有阻止他。
讓他揪著自己的衣領,發著酒瘋宣洩著:
“你們兩個說說,我墨君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對那個女人動了真情,她有什麼地方值得我這樣對他,你們告訴我,我是不是很蠢?是不是很蠢?!!!”
“是。”
君奕桀點頭,將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拿開,繼續道:“當你決定為寒芷晴動了真心的時候,你就開始蠢了。”
說著,將桌上剩餘的armand ;de ;brignac遞到他面前,“喝吧,腸子爛掉也比心痛來得舒服。”
墨君昊笑看著面前這瓶armand ;de ;brignac,贊同地對君奕桀點了點頭,“你說得對,腸子痛也比心痛好。”
說著呃,接過君奕桀手上的酒瓶,往嘴邊送去。
“喂,昊,你真想為寒芷晴殉情嗎?”
比起君奕桀的淡然,閻烈顯得稍稍急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他家老婆的小侄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沒法跟小丫頭交代。
閻烈的手剛要伸過來奪過墨君昊手上的armand&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