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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確定一些事情。”

“屬下明白。”

龍慕淵點頭,正在這時,窗外傳來極細微的聲響,他目光一斂,身形如鬼魅一般掠向窗外。

“唉呀,壞哥哥,是我啦,你幹嘛掐我脖子?”田小果哇哇大叫,掙扎著睜大眼睛直盯著龍慕淵看。

龍慕淵心中大駭,急忙鬆開掐住她脖子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叱道:“你怎麼會不聲不響來到窗外,我還以為……”

“以為是什麼?是奸細,在偷聽?”田小果雙眼瞪他,氣呼呼地嚷道:“人家只不過是睡醒了,發現身邊沒有一個人,想來找你,你卻這樣嚇人家。”

龍慕淵的臉立刻變柔和了,聲音也不知不覺溫柔起來:“好好,是我不對。睡醒了?餓了沒?想不想吃點什麼?”

田小果瞄了一眼站在他身後一臉驚愕的莫言,說道:“你要莫言陪我玩好不好?”

龍慕淵心裡頓時不是滋味:“我陪你不好麼?”

“可是這兩天你一直好忙哦,我想找你也找不到啊。”田小果抱怨道。

龍慕淵心中頓時充滿愧疚。

這兩天,他確實沒有多少時間陪小果,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武林大會即將召開,他想趁這個機會擴大自己的武林勢力。這兩天來,冥煞教裡十個堂的堂主就有五個來到了歷城,他秘密地召見了不少屬下,也趁機吸收了不少新的高手加入冥煞教。

他要擁有傲視天下群雄的實力,他不想再象從前那樣任人宰割,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與其受制於人,不如唯我獨尊。

他按部就班地一步步蠶食著江湖,漸漸地將別人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說在他向目標前行的過程中,有什麼意外,那就是田小果。這個總是掛著一臉嬌憨笑容、閃著兩汪清如山泉的眼波的女孩,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意外。而他,卻如此欣喜於這個意外。

他想擁有她,就如擁有江湖那樣,緊緊地擁有她。

他沉思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塊烏金的令牌,將它別在田小果的腰上。

“這是什麼?”田小果好奇地將令牌握入手中,令牌手感較沉,冰涼而厚實,泛著淡淡的墨黑色光澤,上面雕刻著奇異的花紋。

“這是我教的特使令牌。”龍慕淵解釋道。

田小果倒沒什麼大的反應,只是“哦”了一聲,翻來覆去地看著手中的令牌。而龍慕淵身後的莫言卻差點驚落下眼珠子。

冥煞教的特使令牌,是除教主的冥煞令外,最尊貴的令牌,由教主賜予對本教作出過特大貢獻的人。見特使令牌如見教主,持令者雖無發號施令的特權,但其他本教教主該得到的教眾對他的尊重和敬畏卻一樣都不少。

自冥煞教正式向武林宣佈成立五十多年來,特使令只賜給過兩人,據說這兩人莫不是對本教居功甚偉者。

可是,眼下,教主卻輕易地將這塊珍稀的令牌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孩,這怎不令他驚訝呢?

“這令牌到底有什麼用?可以拿來當錢使嗎?”良久,田小果發出一問,莫言差點沒驚趴下。

當錢使?她怎麼想得出?這令牌可比錢值錢多了。

龍慕淵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他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雖不是錢,但也相差不遠了。只要你進入任意一家屬於冥煞教的產業,無論是吃飯還是住店,你都不用花錢了。還有啊,我教的人也不敢對你無禮。”

田小果想到兩年前悲慘的牢獄之災,心有餘悸地問:“也不會被你的人抓是嗎?再也不會被關進牢裡,也不會被打得死去活來?”

龍慕淵心底泛起一股疼痛的酸澀和悔恨,顧不得莫言在場,忍不住憐惜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語:“再也不會了,我發誓。我會好好疼你的。有了這塊令牌,沒人敢對你不敬。”

就在這一刻,田小果忽然發現這個抱著她的男人也有讓她感動的柔情,使她忘了他是陰險毒辣的魔教教主。

“直到武林大會召開,我都沒有太多時間陪你。你自己好好玩,不管去哪兒,都讓清漣和扣兒跟著你,知道嗎?”

“如果我想到鎮裡的街道上去玩,也可以嗎?每天都呆在院子裡,好悶哦。”她朝龍慕淵連聲抱怨著。

龍慕淵為難地看著她。他不想答應她離開院子,但是對上她那雙充滿期盼的清澈的眼睛,拒絕的話卻說不出口。

見他沒有搖頭,田小果開心笑道:“你不反對,就是答應了是嗎?太好了。”

她跳了起來,真心地笑了起來:“壞哥哥,你知道嗎?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