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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風在到達孟獲洞之前,就已經按卞不成密函的要求,顯示出密函背面的圖紙,但他到了孟獲洞之後,發現這個山洞,口窄而內寬,雖也天造地設,鬼斧神工,萬般神奇,但不見得比一些較複雜的山洞更為詭秘,那卞不成作為點蒼派掌門,為何要將點蒼派的武功秘籍和重要信物,藏於此處呢?陸秋風顧不得多想,按圖中所示,他找到了洞內隱蔽的一處巖壁,使足了內力和外力,一掌打碎了那巖壁上的一處半懸石,果然,在那半懸石的下邊,卻有一個約有七、八寸立方的石盒,至於卞不成是如何將這個懸石安置在此的,陸秋風也弄不明白,但不難發現,這個碩大的石頭,不是原生的,而是被人在巖壁上,鑿開了一個向內下方向的深凹位,再將這個大石頭的其中一部分塞了進去,而奇怪的是,那凹位剛好合適,看來,卞不成是花了一番功夫的。年深日久,洞內滴水簾珠,長滿了各種極其喜陰的吊蘭、苔蘚和青苔。苔蘚和青苔把那些縫隙給彌合了,而吊蘭遮蓋了這塊“懸石”,自然難以被人發現,而這“懸石”所在之處,較為詭秘狹窄,地上青苔溼滑,自然也少有人來,陸秋風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的!但他始終也不能明白,卞不成究竟用了什麼法子,將這塊足有兩、三百斤重的大石頭安放於此,也許這裡本來就有一塊類似的懸石,才不足以讓人發覺,但卞不成究竟是如何弄的,陸秋風觀察了好大一陣,依然是個迷,也許,這將永遠成為一個不解之謎。陸秋風突然想道:“此處如此潮溼,這裡邊的東西會不會有事?”於是他趕緊要開啟了那個石匣子,卻發現搬開不動,點了事先預備的蠟燭,仔細端詳,發現此匣子的縫隙,均用香油草灰密封,水是進不去的,他趕緊取了匕首,撬掉了那些香油草灰,終於開啟了那個匣子,卻發現裡邊又是一個更小的石匣子,此匣子也是用香油草灰密封,兩個匣子之間的夾層裡,塞滿了木炭,陸秋風按部就班,開啟了這個匣子,裡邊居然又是一個更小的匣子,不過是木的,他再次清理了這木匣子和其外層石匣子之間的木炭,發現這木匣子的的縫隙,是用火漆密封的,這就好辦了,只需蠟燭一烤,就能輕鬆解決,他開啟了那木匣子之後,裡邊塞滿了細木炭,這就讓他納悶了?這木盒子最多隻有三寸大小,裡邊如何裝得下武功秘籍呢?況且還要裝點蒼派的重要信物?他只好倒出了那些細木炭,卻發現,裡邊還有一小節竹筒,兩頭蠟封,他將其開啟之後,看到裡邊有一小蠟紙囊,再開啟後,裡邊包有一封信,那信封被整齊的摺疊著,也是由火漆密封,他開啟了後,果然看到了一封信,不過這上面並沒有任何字跡,陸秋風明白了,需用米湯塗抹顯示,於是他連同信封,帶走了那封密函,出了孟獲洞。陸秋風做事有條理,他用自己原先準備好的一小葫蘆米湯,破解了這封密函!之後,他又一次納悶了,這信並非秘籍,也非圖紙,只是把他指向了另一個地方,平川羅九河岸邊山上的孟獲洞。又是一個孟獲洞,這倒是不會讓陸秋風感到疑惑,因為在南詔國境內,叫孟獲洞的地方,那是很多的,別處有,他的家鄉浪穹也有,滇西有,滇東也有,在雲南,好多地方都有!這是因為,一則,孟獲可能不只有一處藏身之所,二則,這可能是後人“瞎取”的名字。但讓他不明白的是,這密函上並沒有任何圖紙,這如何是好?陸秋風暗自揣摩了半天,終於想到了圖紙有可能在信封上,於是他又在那信封上下了功夫,居然一無所獲,最終,他想到了那張用來包裹信封的蠟紙,可他回去取來之後,卻依然沒有任何突破,幸好,這次,他連那些石匣子也帶來了!陸秋風想來想去,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但最終,他想到了一樣,破開了那竹筒,這次,他終於找到了,那竹筒的內壁,居然表了幾層紙,竹筒被匕首破開,那紙也隨之而破開了,他小心的取了下來,再重新把它拼合,原來,這盡然是一張多層疊卷著的紙張,最後他用了老方法,終於顯示出一張圖紙出來。陸秋風想:這大哥做事,也怪複雜小心的,若非我細心,哪能這麼找得出來?
陸秋風找到到了平川羅九河岸邊山上的孟獲洞,照著圖紙,花了好一會功夫,終於又找到了一個石匣子,但這次,那石匣子是埋在此洞中一處較為偏僻的岔洞的地下的,這裡土壤乾燥,但除了埋藏的方法有所不同,其餘各道工序依然一樣,陸秋風重複了前邊所有用過的方法,終於又開啟了一個竹筒,但這次,竹筒裡除了有一封信函以外,還有一把鑰匙,這可能就是開啟點蒼派“密室”的鑰匙,而這次,經過破解,那資訊是直接寫在信函裡的,但也沒有說明最終的事情,而是把他指向了另一個地方,一個更為遙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