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自然是白儒雅,相信看官們,用屁股都能想得到!
“囉囉嗦嗦,狗屁大道理!”楊焰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分些人去看看我二弟和三弟!”
“哦!”柳扶風道,邊說邊快步到了楊照身旁。同時,茶清香也到了楊暖邊上,並扶起了楊暖!
“哎,你們真是,大驚小怪的,扶我起來就行,先去看看李少俠,他可比不得我兄弟四人!這是楊照說的,眾人聽後,又是一愣,這幾兄弟,究竟是什麼人呢?居然沒事!簡直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哪!楊暖接楊照的話道:“就是,快去看看李鏢頭,我們幾兄弟,只需休息一會,再相互運功理療一會,便可恢復!”眾人又是一驚,這……!真是不可思議啊!天下間竟有這般硬朗的人,而且一次就見到四個,這種神力,縱觀江湖古今,也是少有的,橫看當今天下,估計少則唯孤雲子一人而已,至多也不過就是少林、武當等大門派的前輩或奇人罷了,沒想到,四正山莊地理偏僻,也不及大門大派之名氣,又少出江湖而缺乏歷練,竟然也有這般奇人!眾人焉能不驚,焉能不奇?
“哎呀,李大哥,這……!”柳雲燕一摸李鶴的脈象,不禁驚道,“婆婆,李大哥的脈象極為紊亂,但體內的幾股真氣極為強勁,人卻又似乎奄奄一息,只剩下心力還在頑強支撐,這如何是好,若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死了算了!”
“傻丫頭,好好的說什麼死?先不要管,等我一下!”楊輝道,“這病,你們是沒有辦法的,還得我來!”話完,便運功自己調息了少頃,然後與其餘三兄弟再合功調息了起來!眾人都不敢驚擾!不過,柳雲燕卻沒聽話,她心急如焚,哪能會聽話?她不顧許多,便不覺自作主張,憑著經驗,在李鶴身上多處穴道施針。歐陽一萍也是心急如焚,柳雲燕的做法,她看得很著急,但又不敢理會,她想:她這樣,怎能可以?楊老前輩不是交代過了?這……?正要阻止,卻又突然想到:哎呀……,但四師兄這般樣子,怎能熬得起呢?再想:柳雲燕這丫頭,是不會害四師兄的,若要師兄苦等楊輝,還不如讓他試試,再說楊輝有沒有能耐,還不好說,這柳丫頭的能耐,我是見過的!若是師兄真有不測,我陪他去就是了!
這樣一來,自然就默許了柳雲燕!
好一陣功夫之後,只見李鶴渾身汗珠,“噗”的一聲,吐血一口。接著便醒了過來,眾人見了,無不欣喜了幾分,但也明白,此時不能多嘴,以免攪擾了正在閉目療傷的楊家四兄弟!這一點,柳雨燕雖還是個孩子,卻也懂得!李鶴醒來,不禁問道:“發生什麼了?我還活著嗎?”人們都還來不及回答他,卻聽“嘣”的一聲,再見楊家師兄弟的八掌互相同時彈開,四人的額頭上,綠豆般大小的汗珠滾滾直下,眾人無不吃驚。卻沒想到,楊輝居然精神抖擻的說道:“各位,不必驚慌,老夫兄弟幾個,已經無恙!”楊焰道:“若不是聽見李少俠醒來,我幾兄弟休矣!天意啊!真是天意!”
柳扶風道:“這……?哦,這是怎麼回事?”
楊暖道:“方才我四兄弟合功一處,卻走火入魔,這掌心合到一處之後,便分不開了,也動不得,就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楊照接話道:“若不是李少俠講話,把我等的注意力引開,我等就這樣悄然而去了,真是幸運哪!”
柳扶風道:“哦!原來是這樣!”“哦,四位前輩,有什麼吩咐!”
楊輝道:“吩咐?沒事了,我們都好了!”
眾人都聽得驚奇了,不覺異口同聲問道:“好了?”
楊照道:“好了,的確好了!”
柳扶風道:“幾位前輩同出一門,內功應該不會互相排斥啊!”
楊輝道:“不怕諸位笑話,我們雖同出一門,但練的內功卻是有所不同,大哥練的是‘正心心法’;二哥練的是‘正德心法’,三哥練‘正身心法’;而我練的是‘正氣心法’!而這四種內功,要配合得默契,就必須得四人同心。”
楊照道:“此乃‘四正心法’;而我們的外功和招路都是相同的,只有這心法被家父一分為四,分別傳了我四兄弟,看來,幾年沒有交流溝通,我四兄弟已經失去了默契!”
柳雨燕聽到這裡,道:“外婆,四位老公公的爹真是古董,冥頑不化,竟然這樣教徒弟!”
柳扶風一聽,怒道:“燕兒,不得無禮,不許胡說!”
柳雨燕道:“胡說?外婆不是給我講過,有一個神醫,為了怕兒子們不合,把一個秘方一分為五,分別傳了給五個兒子的故事,而這一副藥,必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