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哥不嫌小弟年少無知,小弟也就只能‘乖張無禮’了!”
令狐傲世道:“賢弟不嫌棄我老,我哪敢嫌棄賢弟小呢!想不到賢弟的文采,也有這般的風流!”
薛一飛道:“小弟歷來行事乖張,大哥誇讚,小弟當仁不讓!”
令狐傲世道:“好兄弟,不迂腐!大哥就喜歡你這直性子,不造假,不虛偽!”
隨後,令狐傲世去屋裡找香燭,卻都用完了,帶些遺憾地道:“只可惜大哥這的香燭都用完了!”
薛一飛道:“大哥與我因酒而相知,人家拜香,我們就不要俗了,只需與天地同飲八碗酒,便是八拜!”
令狐傲世道:“好主意!大氣!”
令狐傲世斟滿八碗酒,與薛一飛對飲半碗,兩人各自倒出了半碗,敬與天地,剩下的,都被他們,一飲而盡了,接著,令狐傲世道:“我令狐傲世……”薛一飛道:“我薛一飛……”兩人齊聲道:“今日結為兄弟,肝膽相照,不求同年同……”令狐傲世停下來,道:“唉,這些什麼‘不求同什麼,但求同什麼’的話太虛偽了,連三國時侯的劉關張都沒有做到,我們就不要說了!”令狐傲世說話時,薛一飛剛好說完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停了下來,道:“大哥說得對,不說了,那說什麼好呢?”
令狐傲世道:“君子交心不交口,什麼屁話也不用說了,與天地一起喝完這八碗酒,我們自然就是兄弟了!”
薛一飛道:“好一個‘君子交心不交口’,甚合我意!”
令狐傲世激動地道:“二弟!”
薛一飛也激動地道:“大哥!”
令狐傲世道:“二弟,大哥還想見識見識你那號稱‘關中第一刀’的薛家刀法!”
薛一飛道:“小弟也想見識見識大哥的‘雌雄雙扇’扇法,只可惜……”
令狐傲世道:“不可惜,不可惜,這玉扇大哥是用不了,但這鐵扇與那玉扇除了材質不同,功能都是一樣的!”說完,從另一隻衣袖裡甩出了一對穿線鐵摺扇,這對扇子除了材質與那玉扇不同之外,也沒有包裝,不過模樣卻是一樣的!”
薛一飛道:“想不到大哥也有一對,屬於自己的寶扇!”
令狐傲世道:“說得好,這才是我的寶扇,那玉扇是屬於問天祖師爺的!”
薛一飛道:“好,今日就與大哥開懷一戰,大哥你可不能讓著我!”
令狐傲世道:“不讓不讓,讓了就不開懷了,你也不許讓著大哥!”
薛一飛道:“爽快!好久沒有這樣開懷過了!”
令狐傲世突然想到了什麼,道:“二弟,這‘雌雄扇法’,右扇為雄扇,也叫陽扇,講究的是拍、煽、遮、蓋、擺、撇、挑;而左扇是雌扇或叫陰扇,表面上看來,講究的是劈、砍、刺、挑、撇、轉,但二弟你看,這扇葉裡邊是空的,裡邊內建有發射暗器的機關,所以我不能用這陰扇算計二弟你呀!”
薛一飛道:“大哥能告訴我這些,怎麼能叫算計呢?就是沒告訴,這兵器本來就帶了這功能,也不能叫算計。大哥你可不能不用這功能,否則就算贏了大哥,我也不會開心的!”
令狐傲世道:“但,這樣是非常危險的!”
薛一飛道:“習武之人,本來就是險中求進,若大哥不用這功能,何來進步,若遇到真正的對手,人家是不會仁慈的,何況我也接觸過不少的暗器高手,不會有事的!”
令狐傲世道:“既然二弟這麼說,大哥也沒話可說了,你可要小心呢!”
兩人交手後,薛一飛將那‘一飛十八刀’刀法,使得淋漓盡致,令狐傲世也把那‘雌雄雙扇’扇法,使得收放自如,兩人直到過了數十招的時候,令狐傲世那雌扇的暗器還從未使用過,薛一飛不悅地道:“大哥,這樣打,太沒勁了,你那扇子中的暗器怎麼不見有半點動靜?”
令狐傲世道:“不急,先看看你的能耐,再過幾招,你如果依然無事,我便再使出來!”
令狐傲世右手中的雄扇翻騰,左手中的雌扇舞花,看得出他在所使用的招路上,的確沒有半點留情,但內力卻似乎只使出了五分,留有情面。薛一飛還招和出招都得心應手,卻似乎也未盡全力。薛一飛道:“大哥,你出招未盡全力,我的能耐,怎使得出來?”
令狐傲世道:“二弟,你不也一樣嗎?”說著躍到半空,右手雄扇加足了勁力,一招“鋪天蓋地”至上而下地蓋向薛一飛的頭頂,左手雌扇也加快了速度,一招“扇舞春花”,上下左右舞成了閃閃的銀花,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