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也是事實嘛!”
寸夫人道:“事實?難道就是可以和她老孃回嘴拉舌的理由嗎?這也不說了,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不聽!今天我倒要看看,她是選擇這小子?還是選擇她老孃?”
寸銀花道:“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簡直就是胡言亂語!接下來的話,姑娘本來不該說的,但姑娘不得不問,阿嫫與阿爸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寸夫人怒了,大罵道:“好個沒規矩的忤逆,大人的事,輪不到你來說!”
寸銀花道:“我只是按事實說話!”
寸夫人又急又怒,二話沒說,伸手就給自己的姑娘一記耳光,埋頭反匍到王金花的背上,大哭道:“我怎麼養了這樣一個忤逆,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姑娘?嗚嗚……”
這寸銀花捱了孃親的這一記耳光,心裡憋屈,一路哭著,向外邊跑去了,上管遙立馬去追,可這上了石膏和夾板的左腿就是不聽使喚,以他的輕功,慢慢挨著走還行,要去追人,這剛受重傷的腿,簡直就是破了掌的馬蹄,吃力得打緊。他卻又不顧疼痛,奮力拔腿就走,開始的幾步,痛得他滿頭是汗,才出房門就摔了一大跤,手掌向下撐時,砸得通紅。寸銀花雖然不會輕功,但此時她的速度,足以能讓一個剛新受了腿傷而上了夾板和石膏的人望塵莫及,上官遙還沒起步,這人就已經出了王金花居住的那間石室,上官遙剛出門,這人就已經不見了。
茶清香夫婦跟著上官遙追出了門,眼看上官遙現在,已經失去追人的功夫了,白儒雅道:“上官兄,小生雖然不懂得輕功,但嫂夫人也是一樣的,小生幫你去追!”
茶清香聽白儒雅這樣說,雖明白他也是出於好意,可這心裡,卻怎麼也沒法少了那幾分酸味,難免不見(xiǎn)女兒家的那幾分小家子氣來。道:“你的功夫都在口上,這腿上的功夫還是我比較在行,你照顧上官二哥,讓我去吧!”
白儒雅道:“那;娘子;你趕快去吧!別磨磨蹭蹭的了!”
茶清香道:“看你,比人家上官二哥還急!幸好你不會輕功!”
白儒雅這才聽出茶清香的意思,道:“那好吧!娘子會輕功,還是你去,比較合適!”
茶清香道:“如果我不會輕功,你是不是就有理由追出去了?”
白儒雅道:“非也!非也!為夫我不敢!”
茶清香道:“哼!量你也不敢!”
白儒雅道:“小生去追嫂夫人,確實不太合適,娘子留下來照顧上官兄,也是非常的不合適!那好吧,還是娘子你去吧!”
茶清香道:“就你會說話,我去了!”
茶清香追了出去,到了院中的時候,寸銀花已經不見了,茶清香一時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追好。琢磨著,寸銀花若是去了逍遙崖邊,就是追去了,也來不及了,若去了下層石穴,也許還來得及。一時難以決斷,緊急之中又顧不得多想,最後,她當機立斷,果斷地決定,還是先去逍遙崖邊看看,再回來到下面一層石穴看。因為,她明白,這樣會更穩妥些。
寸銀花這次並沒有去逍遙崖,而是直接到了下一層石穴,這人的心中委屈,一時之下,也許會因此而自然而然地忘記了累,力氣也就多了出來,跑起路來,速度自然也就快了,她很快就已經出了樹洞,鑽進了密林。茶清香去了逍遙崖,不見寸銀花,立刻掉頭回來,向逍遙洞下層追去了,她出了樹洞,到了水潭前,果真見到了人,可卻還是慢了一步,她親眼瞧著寸銀花,哭著跑進進密林中去了。當她正要追進去的時侯,卻見一人從天而降,攔住了她,道:“教主,這林子中情況複雜,危險重重,還是讓我去吧!”
這從天而降的人,滿頭是汗,左腿似乎還受了傷,神情焦急,這汗也不知道是疼出來的,還是急出來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遙。茶清香走後不久,這上官遙心急如火,雖然有人去追了,可他,還是放心不下來,害怕寸銀花再跳一次逍遙崖。剛被白儒雅扶了爬起,二話沒說,抬腿就趕往逍遙崖,白儒雅多次上前去攔,可不會半點武功的他,又豈能攔得住呢?口中連連勸解,但他的那張利口,始終都是蒼白無力的,上官遙似乎連聽都沒聽。上官遙心急如焚,顧不得許多,連腿還疼著,都似乎給忘了,白儒雅見他此時的樣子,又不敢拼命的去攔,只能若即若離的勸解,但他又豈能勸得動心急如焚的上官遙呢?上官遙一步一挨,踉踉蹌蹌地出了石穴後,單腳點地騰空而起,雖然此時左腿剛受新傷,但只用單腿發力起跳,這傷,也就礙不得事了,一離開地面後,他的輕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