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算了!”
刀雨道:“叔叔,你不懂得尊重人,我不與你學白族話了!”
刀玉茹道:“王鏢頭,你怎麼能這樣呢?”
王天鴻這才全然明白了,懺悔道:“對不起,天鴻的確是不懂這個,懇請原諒!”
刀惜竹略加思考,道:“王鏢頭撫摸刀雨的頭,對葉榆人而言,是大人對小孩的愛撫,而王鏢頭初到版納,不懂這些,而刀雨還沒有開始修行,算了,我們還是原諒他吧!”
刀玉蓉道:“這事!我們誰說了都不算,還得問刀雨。”
刀雨道:“叔叔既然不知道,而且又出於好意,又是遠方的客人,我不怪他,但我也不會教叔叔葫蘆絲了!”
刀金道:“既然刀雨沒有責怪,那就算了吧!”
刀玉蓉道:“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不過王鏢頭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刀玉茹道:“若不是我娘替你求情,刀雨肯原諒你,恐怕你,馬上就得要走人了!”
刀惜竹道:“江湖事,江湖辦,佛祖有云:‘給別人機會,等於給自己機會,’算了吧!”
王天鴻道:“多謝大家寬厚,天鴻以後不會在犯同樣的錯了,請大家相信我!”
刀惜竹道:“我們家倒是沒事了,巖金,從明天開始,你把我們這裡的規矩給王鏢頭說說,他至少還要在這裡住些日子!”
王天鴻道:“多謝老咪濤寬厚!”“刀金兄,有勞了!”
刀金道:“不必客氣,你是遠方來的客人,我應該教你!”
王天鴻道:“刀雨小兄弟,叔叔錯了,你能原諒叔叔嗎?”
刀雨看出了王天鴻的誠意,道:“算了,叔叔,漢人有句話,不知者不罪,我就沒有恨過你!”
刀玉蓉是過來人,雖然對王天鴻方才的行為有些不滿,但對王天鴻,總體上還是有幾分敬意的,道:“王鏢頭,刀雨不教你葫蘆絲了,你可得要多努力了!”
王天鴻道:“多謝玉蓉姐,我會努力的!”
刀惜竹道:“好有誠心的小僕哨,玉茹,王鏢頭若是贏了,那是你的福氣。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王天鴻果然去與刀溫學葫蘆絲去了。刀溫是王天鴻的競爭對手,可他卻一點也不吝嗇,居然非常耐心、細心地給王天鴻傳授葫蘆絲的演奏技巧,豪不保留一絲一毫。王天鴻也是學得非常的認真,每天都會勤加練習,沒過幾天,就已經能演奏一些難度比較簡單的曲子了,練習了一段時間的葫蘆絲後,這武術中的吐納方法也進步了。除了為競爭準備以外,其他時間都是主動到田裡幫忙幹活。又學懂了所有傣家的風俗習慣,不到半月的時間,這灑脫寨子裡的人,都知道頭人家裡來了個能幹的客人,對王天鴻都無不有些敬意。
王天鴻出色的表現,刀玉茹看在眼裡,知在心裡,她沒想到,王天鴻為了取得自己的愛意,居然有這樣的努力,哪能沒有一點觸動呢?而王天鴻出色的為人和處事,勤勞淳樸的品行,更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又多了幾分敬意。
一個月的時間並不漫長,轉眼就過去了,這天是王天鴻與刀溫競爭的良辰吉日,先比的是音律。刀溫自小學習葫蘆絲,他的葫蘆絲,別說與王天鴻比,就是在全寨的小僕哨中,他演奏的葫蘆絲,也是數一數二的,自然能與刀玉茹的織機節奏完美融合。
王天鴻在旁邊看了,發現這刀溫在教自己的過程中,居然一點也沒隱藏!雖然刀溫演奏的葫蘆絲,的確比自己的純熟得多,但王天鴻的心裡,自然也能明白,那也是刀溫多年積累下來的,心中哪能沒有倍感敬佩之情。王天鴻雖然一直都很明白,師傅刀溫高超純熟的演奏技巧,自己是沒法比的,但他同時也明白,若是放棄了,這一輩子的幸福,可能也就這樣完了。
王天鴻的葫蘆絲,自然沒法與師傅刀溫的媲美,但經過一個月的勤學苦練,這個原本不懂音律的人所演奏的葫蘆絲,也能與刀玉茹的織機節奏協調融匯,情感相投。刀玉茹感動了,居然與王天鴻一連合作了數首曲子。
王天鴻正當心中暗自認輸的時候,刀玉茹卻宣佈比賽的成績,勝出的居然是王天鴻。這個結果一出來,不但刀溫納悶了,而且在場的大部分人也納悶了,就連王天鴻自己也不敢相信,勝出的居然是自己,居然是沒法與師傅相比的自己!只有刀惜竹一人看得明白,勝出的的確是王天鴻。
刀溫心中不悅,表情有些沮喪,但卻大方地對王天鴻道:“王鏢頭,恭喜你了,既然玉茹說是你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