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不會連熊掌都不要了吧?”
茶清香道:“上官大哥放了那熊,它並沒有死!”
白儒雅道:“什麼?熊還活著?這簡直就是神話,怎麼可能?”
李鶴道:“非常有可能!我想那熊一定是中了茶教主的飛鏢,暫時昏厥過去了!”
白儒雅道:“這不可能,我娘子的鏢上是有毒的!”
李鶴道:“我想,茶教主今天所用的飛鏢上,並未上毒,只是塗了些麻藥!”
白儒雅道:“是也是也,想起來了,娘子說過,她的飛鏢上,一般上的是麻藥,只有一部分飛針上,才會上了毒,但小生還是不明白,麻翻了熊,卻連熊掌也不要,這還是有些說不過去!”
茶清香道:“上官大哥說那熊是頭成年母熊,可能會有孩子,打死都不讓我殺了它!”
“小婿心地善良,這是一件好事,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我看這件事,不會是假的!”周張氏和周芳兒走了進來。
白儒雅道:“這跟本就不可能!”
周張氏道:“遙小子傷成這樣,而小婿也累倒了,他們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地來編造這樣的一個謊言!”
周芳兒道:“柳姑娘,拙夫的病情怎麼樣了?”
柳雲燕道:“逍哥哥只是勞累過度,調養幾日即可,不礙事的!”
周芳兒道:“那我現在就去給他熬點當歸雞湯!”
柳雲燕道:“不妥,先給他熬點清淡的粥!”
周芳兒道:“這是為何?”
柳雲燕道:“逍哥哥現在的情況,是過度勞累而導致氣虛,你現在給他吃葷腥,只會讓他反胃,所以待他醒來後,只能先給他喝下少許清淡的素粥,到他有食慾了,才能給他進行大補!”
周芳兒道:“柳姑娘說的,我雖然不能理解,但一定有道理!”
茶清香道:“這個不難理解,就像大冬天的早上,你把凍得通紅的手突然伸進熱水盆裡,會怎麼樣?”
周芳兒道:“就算我們平時覺得不是很燙的水,那個時候也是受不了的,說不一定還會起泡!”
茶清香道:“對,就是這個道理!”
周芳兒道:“我有些明白了,那就按柳姑娘說的做,茶大哥,你能幫我把拙夫扶到他房裡嗎?”
茶腳伕道:“當然可以!”
周芳兒和茶腳伕扶著上官逍離開後,白儒雅繼續不依不饒的糾纏道:“我還是不相信他們遇到了熊!”
李路白道:“白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最主要的是要馬上救治遙兄!”
王腳伕道:“李鏢師說得對,這遙大俠可傷得不輕哪!”
寸銀花和王金花急匆匆地進來了,寸銀花著急地哭著道:“柳姑娘,我夫君怎麼樣了?那大熊沒把它怎麼樣吧?”
王金花也跟著哭道:“是呀,這死豬怎麼了?”
李鶴道:“據燕兒說,應該沒事的,你們先不要急,也不要吵,這對遙兄不好!”
寸銀花哭道:“夫君成了這樣,能不著急嗎?”
李路白道:“我知道寸姑娘著急,可急也解決不了問題,你們這樣吵著,讓人心慌意亂的,燕兒怎麼施救?”
寸銀花道:“那我不吵就是了!”這嘴上說不吵,可依然還是隻知道哭。
王金花道:“都是我,我不該賭氣!若不是我,這死豬也不會成了這樣!”
李路白道:“現在不是怪誰的時候,你們不要哭了,相信吉人自有天相,遙兄一定會好起來的!”
王腳伕道:“就是,遙大俠只是受了傷,又沒有死,你們不要搞得像哭死人一樣,把人聽得怪心慌的!”
寸銀花道:“王大哥,又不是你夫君出事,你當然不急了!”
王腳伕道:“我哪有什麼夫君?不過你這樣一說,讓我想家了,我的妻兒老小還不知道怎麼樣?他們會有多當心我?你知道嗎?”
李鶴道:“王大哥這次去的是中原,中原那麼遠,他們現在,應該以為你還在路上,不會有事的!”
王腳伕道:“可誰能不牽掛家裡呢?”
周張氏道:“王大哥說的,也是人之常情,二位姑娘傷心,也是人之常情,但,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先救治這遙小子!”
王腳伕道:“她們哭成這樣,就像哭死人一樣,能不讓人心慌嗎?”
寸銀花道:“你才是死人!不許你這樣說!”
王金花道:“就是,你才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