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小姐的話?”
“瘋子,誰接你的話了?神經病?”
那上官遙身為採花賊,往常接觸的女子,一定多於別人。但這種情況,他卻沒有見過,最終還是自己進去,把李鶴背了出來。
兩位姑娘,見了李鶴,才都自覺地停了下來,一言不言,上官遙剛把李鶴放到旁邊的石臺上,那藍衣腳伕便就進來了。
因為要研製聚溫壺,逍遙二仙必須留下來幫忙李鶴,第二天,只有柳扶風一人去了那無量山貓兒峰。
又過了一天的傍晚,只有逍遙二仙兄弟倆在一石屋裡,上官逍道:“二弟,明天正午,又是一個‘七七四十九天’。”
“大哥,我們必須在今夜行事,你說這‘鎖陽神功’,真是害人,師傅怎麼偏偏就只會這等下流的功夫,害得我們作為徒弟的也要跟著這般無恥下流。”上官遙道。
“怪就只怪我們陰差陽錯的救了他,又陰差陽錯的拜他為師,又毫不知情的與他學了這等功夫,你說這人活著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這些無聊的‘七七四十九天’?”上官逍道。
“大哥,時間不早了,還是快點下山吧!”
“好吧,出發。”
雖然有月亮,但因為晚上,密林中漆黑,所以這兄弟二人,沒有走林中,而是直接用輕功從林上面走。剛剛要過完那密林上空的時候,聽到林下有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這逍遙二仙,從小就生活在荒山野嶺,就像那鶴慶鐘鼓樓上的麻雀,不是長大的,而是嚇大的,根本就不信鬼神妖怪這一類說法。(注:“鶴慶鐘鼓樓上的麻雀”。指雲南省鶴慶縣的雲鶴樓,在文化部門修復以前,牆體老化,在牆洞和瓦片縫隙中,有成百上千的麻雀到此居住。鶴慶雲鶴樓,也叫鶴慶鐘鼓樓,當時處在鶴慶縣城中心地段,雖然已經沒有了晨鐘暮鼓,但樓下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特別是街子天,那簡直就是人聲鼎沸,人山人海,可上邊居住的麻雀卻已經習慣了這些,活動坦然,根本就沒把下邊的熱鬧當回事,反而自己也在上邊湊起了熱鬧,甚至還有許多時候,乾脆大膽地飛到人群中來,與人們友好的接觸。這種情景,非常像現在昆明的紅嘴鷗與人們的關係。“鶴慶鐘鼓樓上的麻雀”這句話,常被當地人用來比喻一個人的膽氣非常的正。)
“二弟,下去看看吧,下邊好像有女人在哭,可能是迷路了吧,如果合適,反到省了些力氣。”
“大哥,我也正有此意。”
兄弟倆經過商量,循著聲音一起飛落了下去,此處已經是那密林的邊緣,月光可以透過樹木照到林間地面,雖然不像上面那樣明朗,但也絕對足以看清楚人的臉,只見兩名女子互相擁抱,痛哭不絕。估計這兩名女子,不僅僅只是因為身處於這荒山野地而膽怯,而更多的應該是傷心。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姑娘家,跑到這林中來做什麼?”上官逍大聲道。
兩位姑娘聽上官逍這一喝,越發膽怯,相互擁抱得更緊了,眼睛連睜都不敢睜一下,不敢作聲!
上官遙道:“大哥,你這樣子,不把人家嚇死?姑娘,你們跑到這來幹什麼?”
雖然,上官遙已經用很和藹的語氣,但兩名姑娘依然不敢放開,擁抱得更緊了。其中一名個子稍小,口裡念道:“鬼!姐姐,有鬼!”
另一名聽了,道:“啊……鬼!有鬼?真的嗎?求求鬼先生,我們這輩子沒做過壞事,放了我們,行嗎?”
兩位姑娘說話時,都帶有濃重的白族語調,但卻都又是一副漢人的打扮。
“哈……,鬼倒是沒有,色鬼到有一個,哈……哈……小美人,今天你逍爺爺,正愁著,不如就陪陪我,怎麼樣?”上官逍道。
個子稍小的那名姑娘道:“姐姐,真有鬼,還是一色鬼,我好害怕!”
另一名道:“不怕,有姐姐在,啊!鬼?還是色鬼!慘了,慘了!妹妹把眼睛閉上,沒事!一下就過去了!”
個子稍小的那名姑娘道:“是,姐姐,不過我還是真的好怕!那下還不如嫁給週三那畜生算了,跑來受這罪!”
另一名道:“不用怕,反正我們馬上也就要變成鬼了,成鬼了,就不怕鬼了!”
個子稍小的那名姑娘道:“但是,姐姐我還是真的好怕!好怕!”
“二位姑娘,不用怕,我們是山中的獵人,是人!”上官遙和藹地解釋道。
大一些的那位姑娘聽到,不敢相信地問道:“人?真的嗎?這荒郊野地的,哪有人?我不信!”
“我們不是人,難道是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