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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她嚐嚐厲害。自己就不姓林了。

香似雪丟開那隻無辜被抓來充當臨時鬧鐘地大公雞。好奇地看著那個正在捋袖子地紈絝子弟。然後她饒有興趣地坐在旁邊唯一一把椅子上。悠閒道:“咦。這麼說還會打人啊?不錯不錯。還以為你一無是處。沒想到竟然還不至於爛到那個地步。過來吧。讓我看看身手如何。”

正文 第十一章

“哼哼,告訴你,該死的女人,本公子的起床氣在縣衙裡那是出了名的,輕易不發作,一旦發作,就足以驚天地泣鬼神,威力是平常的十倍百倍,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去受死吧。”林鋒行一聲虎吼(他自己認為的),接著便撲了上來,隨著他雙掌推出,一股勁風直撲香似雪的面門。

香似雪的眼裡這一次真的露出些許詫異的目光,想不到這個紈絝子似乎還真的有那種叫做內力的東西,不過當然不像武俠小說裡說的那樣誇張了,香似雪只不過將椅子橫挪開了一點兒,那雙肉掌就直接和桌上擺著的一個瓷瓶做了親密接觸,只聽“咣鐺”一聲,瓷瓶掉在地上,瞬間摔了個稀巴爛。

香似雪大怒,站起身一記左勾拳就揮了出去,將林鋒行打的歪倒在地上,然後她一步上前,揪住對方的頭髮大吼道:“我問你,起床氣消了嗎?還是想再來?”話音落,林鋒行已經忙不迭的點頭,嗷嗷叫著求饒道:“消了消了,姑奶奶,我知道錯了,你……你快把我的頭髮放開,哎呀我的媽呀,疼死了疼死了。”

香似雪松開林鋒行的頭髮,仍是餘怒未消,拿起隨身帶過來的紙筆寫上:“某年某月某日,林惡少因為賴床被公雞叫醒,以起床氣為理由打爛古董花瓶一隻,價值一千兩。”寫完了,見林鋒行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她把賬單遞到對方面前,冷笑道:“看清楚了嗎?這就是你起床氣的代價,如果以後你不怕賠銀子,就儘管使吧,有多少我都歡迎。”

林鋒行正在心裡惡毒的咒罵著呢,暗道別人都是河東獅吼,我比他們還不如,直接攤上了一個河東虎爪,老天,那兩隻手明明就是白白嫩嫩的纖纖玉手,怎麼打起人抓起人來卻是這麼疼呢,老天爺把這樣一雙玉手給了這女人,真是暴殄天物了。

他在心裡腹誹的正歡,眼前便出現了那張賬單,一瞬間,可憐的惡少差點兒把眼珠子瞪出了眼眶,他顫抖著手指向那張紙,嘶聲叫道:“你……你寫的什麼?古董花瓶?啊,老天,你為什麼不去搶?你還是女人嗎?你根本就是個女匪,就那麼個破瓷瓶,連瓷都是粗的,你竟然敢說是什麼古董花瓶?你……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天下間最無恥的奸商也要比你強。”他不等說完,香似雪就冷笑著在他眼前一晃拳頭:“少廢話,給我簽名,連同昨晚的,省的你將來賴賬,哼哼。”言罷看到林鋒行一幅拒不合作的樣子,她又悠閒的朝拳頭吹了口氣,悠悠道:“行啊,不籤也行,我可以選擇將你打昏後,拽著你那隻豬爪在這紙上蓋手印,雖然這會髒了我的手,但看在一千兩銀子的份兒上,我就勉強忍了吧。”

“你……你……你你你……這世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林鋒行顫抖著手,不過香似雪已經不耐煩了,拽過他的手在紅印泥裡一按,然後再在那兩條欠賬的後面按下,就大功告成了。

細膩柔滑的觸感讓林鋒行有一瞬間的失神,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看見雪白的紙上已經印下了鮮紅的指印,剎那間,什麼觸感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對著天棚嚎啕大哭,一邊大吼著:“爹爹,我要回去,再在這裡住兩天,不但我要上吊了,就連你也會被這個狠心的女人逼得上吊的,嗚嗚嗚,把我們的縣衙賣了,也不值一千兩銀子啊,嗚嗚嗚,爹爹,快接我回去吧。”

韓天成和方綺羅正在廚房熬粥,兩人側耳聽著裡面房裡傳來的動靜,不禁直搖頭,韓天成將柴禾放下,揹著手站起來就要往裡屋走,一邊喃喃道:“我去看看怎麼了,似雪該不會是把縣令公子的耳朵給揪下來了吧?這一大清早的便鬼哭狼嚎,你聽聽,林公子都哭成這樣了。”

方綺羅頭也不抬:“那也是他活該,這樣的惡霸就該找似雪這樣厲害的孩子治治,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看見女人就挪不動腿,你給我回來,不許去管閒事,昨晚上你沒聽似雪的話嗎?那是尋常孩子能說出來的?叫我說啊,她有分寸,你怕的什麼,若真是耳朵掉了,還不早就跑出來了。”

韓天成仔細一想,覺得妻子的話也有道理,於是又走回餐桌前坐下,過了一會兒,聽見房裡沒聲音了,方扯著嗓子喊道:“似雪,林公子,出來吃飯了,剛熬好的白粥,再不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