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產,其中也有幾味珍貴的補品,不由得笑道:“原來這老頭兒喜歡馬啊,送了他一匹馬,就給我這麼多好東西。嘖嘖,早知道昨晚就把馬送給他,說不定還能做些好飯菜招待我。”話音剛落,香似雪就哼了一聲道:“對哦,何止是好飯菜啊,說不定還會派幾個俊俏的苗家姑娘過來陪你猜拳行令,一醉方休呢,洗浴的時候也會有大膽的妹妹給你搓搓背揉揉肩,快樂似神仙……”
一語未完,林鋒行就跳過來,獰笑著道:“是嗎?你這是在吃醋?告訴你,要說起吃醋,怎麼著也該是我吃不是你吃。香似雪,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我不來,你就打算在這裡常住了?那個阿里長的不比本少爺差,又比本少爺聽話,也聰明上進,怎麼看怎麼都比本少爺強,你說,是不是我要不來,你就給人家當媳婦了?”他說完就一把拉住香似雪的手,作出威脅的樣子。
香似雪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邊道:“行啊,現在學會岔開話題了。神經病,你不是看見我收拾的那些東西了嗎?不然昨晚你才到,我怎麼也會讓你歇兩天,哪有今天一早又趕路的道理。只不過原本定好了,方老伯又急著回家過年呢,好了,你給我正經些坐回去,骨頭不疼了?放心,馬車雖然比馬舒服,不過這一萬多里路顛簸下來,不怕你不散架,到時候大過年的,你卻只能在家裡躺著養傷,羞不羞啊。”
“你看不得我好是不是?”林鋒行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聽話的坐正了身子。目光痴痴看著香似雪嬌美的面龐,看的她不由自主就別開了眼,笑罵道:“行了,看什麼看,之前說我是母老虎的時候,不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嗎?現在怎麼改了性子?”她說完,林鋒行又挪了兩寸地方,捱得她近一些,嘻嘻笑道:“之前要敢這麼看你,眼珠子不知道被挖幾回了。對了,說正經的,今年過年不如去我們家吧,舅舅也在,人多熱鬧些,我讓人從江南張巧手那裡訂的最好的煙火花炮,放一整夜給你看好不好?”
香似雪搖頭道:“只怕是不行的,你也不想想,我以什麼身份去你家裡,私定終身這事兒敢讓你爹孃知道嗎?他們還不知把我當成什麼樣煙視媚行的女子呢。算了,你還是在家安心過你的年,我就在韓大哥家裡,等到年過了,你還得回來好好學習,我再教你幾招簡單的防身功夫,不用像小江那樣需要先練內力蹲馬步的,對了,說到小江我想起來了,這傢伙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這一萬里的路程,你能平安到達苗疆,還真不能不說是奇蹟。”
林鋒行道:“他?他走了,我們剛回到清水縣城,京裡就來信了,他說他家人催他回去呢,看樣子走的也很急,不過說了,如果有機會,還會回來的。對了,這次回去我爹和我說,開春後朝廷可能會放一次恩科,你說我是上京呢?還是留在家裡再攻半年書,等到秋天的時候再去應試呢?”
香似雪道:“這個你不該問我,你自己覺得怎麼樣?若去了恩科,肚子裡的學問夠用嗎?”一語未完,林鋒行便挺直了胸膛道:“你瞧不起我?可知道如今我已非昔日阿蒙了,嘿嘿,不瞞你說似雪,我們後來遇到的那位李先生,他真的有大才,我跟著他學了這些日子,自覺胸中有了些丘壑,恩,不如我們便去試一試,若不中,就在京城裡請個先生,再學半年,秋天再考如何?我和舅舅在京城裡有好幾座莊子呢。”
香似雪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用意,不由得笑道:“你這哪裡是想去考恩科,依我看,是要去玩還差不多……”他不等說完,林鋒行就垮了臉,喃喃道:“真是的,被你看穿了。”他本以為這下子心思被香似雪看透,京城之行便沒戲了,誰知緊接著聽香似雪又道:“恩,雖然是餿主意,不過合我的心思。何況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們便去京城吧,勞逸結合才能鍛煉出真正的人才,否則只是八股文滾瓜爛熟,也不免是一個書呆子了。”
林鋒行大喜過望,一拍大腿道:“哎呀,娘子看事就是通透……”不等說完,腿上就被香似雪狠狠擰了一下,聽她道:“你胡說什麼?怕人家不知道咱們的關係是不是?小心被方老伯聽了去告訴你舅舅,你舅舅再告訴你爹孃,咱們倆的事兒就只有吹燈拔蠟的份兒了,還等著終成眷屬呢。”說完卻聽林鋒行笑道:“不會,這風忒大,方伯又捂得嚴實,他年歲又不小,是聽不到的。他聽說香似雪肯和自己一起進京,喜出望外之下不禁出口戲謔,後來聽香似雪說的鄭重,也到底不放心,說完話後還掀開簾子看了看,只見方伯沒有什麼異樣,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因為方伯也心急,這一路上照樣是馬不停蹄,用了二十多日便已回到家裡,兩人先在江雪季的宅子裡下了馬車,雖然都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