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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臉痛色卻還要逞強的模樣,心中既好氣又好笑。他收回目光,將手中藥碗遞上,“小遠本性不壞,只是做事魯莽糊塗了些,今日你連累你受傷,是我的過失,希望是沒不要介懷。”

流年笑,“認識師兄這麼久,卻不知道你是如此護短的一個人。”

白沉成摸了半響,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不是我護短,是她護我。”

他沒有開玩笑,一雙清亮的眼睛裡微微含了些暖意,像是冬日晚上那一盞亮在屋內的燭火,分明亮的不夠徹底,卻能暖到人心。

離魂咒縱然耗神極大,他施法時間不得動彈半分,卻不代表他沒有知覺。駱小遠為他做過些什麼,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他知道又如何?受傷的畢竟不是小遠,而是流年。想到這,他眼神又黯了黯。

流年怔了怔,隨手將耳邊散下的碎髮挽到耳後,不經意笑了笑,“是嗎?”

“把藥喝了吧。”白沉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流年喝完藥,白沉囑咐她好好休息便要轉身出去,卻突然被她一把拉住衣袖。

白沉不動聲色地抽出她指間的衣袖,笑得依然溫和關切,“怎麼了?”

流年看著手中被抽出的衣袖,從充實道落空,只不過一瞬間,卻讓她下定了某些決心。她抬頭看向白沉,笑問:“師兄喜歡小遠嗎?”

白沉臉色一僵,淡道:“想必你也累了,我便不打擾你休息了。”

他轉身要走,卻聽她繼續說:“我記得師兄父母早亡,自小便獨自一人。師傅曾為師兄卜過卦,卦象上說是師兄是天煞孤星,是大凶之命,只要與你親近的人必不得善終。”

“那又如何?”白沉臉上已有些不好看。

流年卻像沒有聽到,只是兀自說下去,“我記得小時候問師傅,為何師兄不與我們住在一起,每日都要翻過幾個山頭來去。師傅對我說,師兄你是個極固執的人,從不願連累他人。”

她收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