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仗義的方式比較特別,所以一般人都看不慣我們,不過不要緊,自己開心就好。”那少年笑著道。
翎沙滿臉不高興道“你行俠仗義歸行俠仗義,為什麼要偷我這種窮人,我哪裡得罪你了。”
“窮人?真看不出來。”那少年微微笑了笑道“一個窮人出來就能隨隨便便的帶著大羅袋?那這天下的富商得多汗顏?”
翎沙一時無言以對,這大羅袋在東陵這樣的教派也都是稀有的東西,只是塵起這特殊的身份才得意擁有了可觀的數量,這一般弟子那都是見不到的,在這普天之下,別說是富商,便是地主,乃至侯爺,也不一定能得到,他只訕訕道“這是家父留下的東西,除此之外,身無長物。”
“身無長物?那這個呢?只怕這個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吧!”那少年笑著道,然後將一個東西塞在了翎沙的手中。
翎沙又是一驚,那竟是自己的玉佩,卻也被這少年偷了去,他連忙收了起來,那少年笑著道“這東西可要收好了,不然身份暴露了,可是要惹上麻煩的,東西要不是你的,那可就是殺身之禍。”
翎沙知道自己這玉是白玉,是帝王的專用玉,一般人是不能佩戴的,他只心悸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盯上我?”
“怎麼能說是盯上呢?搞的我好像是賊一樣,在下有名有姓有稱號,人稱金銀游龍龍人鳳,你去打聽打聽,這妖界凡是有些地位的,都是知道在下的。”那少年一副得意之態道。
原來這少年便是有名的大盜龍人鳳,只偷富貴之人,並且只偷金銀,不偷器物。他自言,只偷別人多餘之物,這金銀便是富商的多餘之物,至於這器具,多半有用,即便是大戶人家,也不是頃刻便可置辦來,自己不願給人帶來不便,而且即便是富貴人家,也是有情有義,萬一偷了別人執念之物,也會讓人傷心,所以他只偷金銀,且如游龍一般,行蹤不可定,便被人稱為金銀游龍,因為很少給人帶來麻煩,也沒有多少仇人,自是活的逍遙自在。
現在見翎沙身配大羅袋,且上面設了非凡的陣法,便斷定他是個非凡之人,又見他身配白玉,便更是斷定這人是個了得角色,他這一生沒什麼愛好,最愛結交了得之人,所識朋友都是妖界名流,如今便也想交翎沙這個朋友。
其實這龍人鳳偷了翎沙的大羅袋便發現了上面設有陣法,只要他距離翎沙稍微遠一點翎沙便會立馬發現它被偷了,再加上龍人鳳想結交翎沙這個朋友,所以他一直都尾隨在翎沙身後不遠處,只是翎沙沒有發現罷了。
“金銀游龍?”翎沙打量著面前的龍人鳳,龍人鳳和自己的年齡相仿,準確說是長的和自己年齡相仿,如果他不是長的早熟的話,那他應該比自己大上幾歲,他長的很清秀,如果穿上書生服,那絕對是一個文弱書生,可是此時他卻穿著一件樣式簡譜的錦衣,倒顯得他像是一個樸質無華的富家子弟,但卻一點也看不出他卻是一個大盜。
“沒錯,我便是人稱金銀游龍得大盜龍人鳳,我這一生只盜財,不偷物。”龍人鳳笑著道。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當賊也能當的這麼理直氣壯的。”翎沙不屑道,然後起身便要離開,冷冷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喂!等一下,你要去哪裡?我看看咱們順不順路,這俗話說的好,相逢便是緣,一路上做個朋友,也不枉了這緣分。”龍人鳳笑喝道。
“我看還是算了,我要去的地方遠在千里之外,我想兄臺你也不會去,而且這份孽緣,不要也罷!”翎沙冷冷道,隨後便轉身離開。
龍人鳳討了無趣,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這交朋友交的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既然人家不願意,自己又何必如此死乞白賴的往上湊呢,他付了飯錢便也走了,這時才聽見樓上的那位富人在那裡大喝是誰偷了他的錢。
翎沙走在街上,郊城的街道很是古樸,沒有高大的樓宇,皆是低矮的樓房,甚至還有木樓,街道上已經擠了很多小販,各種東西都可以買到,連遠在千里之外的商品都應有盡有,翎沙雖說是煉妖,走一天也不會累,但是師父下山前交待過,一定要少惹事,儘量不要使用妖術,這去金城必定要走官道,這官道之上商隊是駱驛不絕的,自己這樣走上一路,定會引人眼目,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找一個坐騎。
可是眼下師傅給自己的錢並不是很多,路上花銷雖說綽綽有餘,但是若是買上一頭坐騎,即使是一匹普通的馬匹,那都將是一筆很大的花銷,所以這個想法只能是個想法,他還得另尋他徑。
翎沙站在街心四處看著,這時突然聽到幾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