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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

“還不錯,有空過來洗車啊!對了齙牙,最近你們酒吧裡有沒有來新貨呀?”

“有哇!原裝貨喲,就等你醬爆哥過來開包驗貨呢!哈哈哈……”

走在最前邊兒的黑皮很是莫名其妙,來的路上兄弟們還都殺氣騰騰的,這眼看著要跟敵人短兵相接了,怎麼忽然聊起來了?還有說有笑的這麼開心?

咱們是來幹架的!

能不能嚴肅點兒?

黑皮有心回頭呵斥一句,可是貝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若無其事的掏出一支香菸叼在了嘴裡,貝龍笑眯眯的伸手一把掐住了黑皮的手腕。

黑皮剛好是把火打著了還沒來得及把火熄滅的這個空當,條件反射的就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瞬間一股大力襲來,貝龍的大手就彷彿是老虎鉗子般把黑皮的手鉗得緊緊的,黑皮頓時感覺這隻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嘶……”

黑皮痛得倒吸一口冷氣,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昨天晚上就是這個熟悉的感覺……

貝龍笑眯眯的叼著煙湊近過來,手抓著黑皮的手腕,藉著火點燃了他的香菸,然後大手一用力,“嘎巴”一聲脆響,黑皮的這隻手也斷了,同時黑皮的打火機落入了貝龍的手裡。

隨手把黑皮的打火機揣進口袋,貝龍滿意的拍了拍黑皮的肩膀:“人不咋地,火機不錯!”

“我……操!”黑皮強忍著眼淚沒有掉下來,這要不是因為這麼多兄弟都看著呢,他已經疼哭了,去他喵的真男人流血不流淚吧!

“你們都特麼瞎啊!”黑皮咬牙忍著劇痛回頭吼道:“老子手都被他掐斷了!都特麼幹看著是吧?”

這會兒兄弟們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實在是貝龍的月亮笑眼太具有迷惑性了,黑皮又背對著他們擋住了視線,大家剛剛又都放鬆了心裡繃著的弦,所以才沒發現其實黑皮是在被虐。

再說了,誰會想到他們三十多號人圍著一個人的情況下,那個人竟然還敢跟他們老大動手啊?

這太不科學了!

“我——操!敢他媽掐斷我們老大的手?”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弄死他!”

打手們又驚又怒,一窩蜂的呼嘯而上,頓時鐵鏈、甩棍等等一起照著貝龍頭上身上招呼,作為新生殘障人士的黑皮臉都綠了。

他慌忙甩著兩條跟死蛇一樣的胳膊往後退,人都是他喊來的,這要是挨一下找誰說理去?

嘴裡叼著菸捲,貝龍興奮的搓著手迎了上去,就好像這不是三十多個持械打手而是三十多個裸衣美女!

“殺——”

醬爆紅著眼珠子,掄起手中的甩棍向貝龍當頭打去,但是還不等他的甩棍落下,貝龍已經一個箭步衝進他的懷裡,側著肩頭一膀子撞在了醬爆的胸口上,醬爆頓時感覺好似被一頭奔跑著的犀牛狠狠頂了一下!

隨著“豁啦啦”的一連串骨骼斷裂聲震盪著耳膜,向後倒去的醬爆憑藉他多年的打手經驗,知道自己肋骨肯定是斷了,而且不止一根……

“去死吧!”

齙牙狠狠一拳向著貝龍臉上打去,他的手指上套著指虎,鋒銳的尖端宛如虎爪,捱上一拳可夠受。

貝龍微微一偏頭,便避開了齙牙的拳頭,同時騰身而起一記膝撞,撞得齙牙整個人向著斜上方飛了起來!

齙牙只覺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人還在半空呢就是一口老血噴出,落地時還砸倒了兩個,然後他就再也沒能爬起來。

要知道醬爆和齙牙都是黑皮手下數得著的猛將,在貝龍手下都不過一合之敵,其他人就更是不值一提了。

貝龍彷彿虎入羊群,每一拳打出必然有一人倒下、每一腳踢出必然有一人飛起,所過之處,宛如龍過江河自分水路,他下手力道極有分寸,每一個被他打過的人都暫時失去了戰鬥力,卻又不至於喪命,所以貝龍的周圍很快就空出一圈,一個個打手們在地上翻滾著哀嚎著卻爬不起來。

這些人雖然是職業打手,但終究比不了訓練有素的軍隊,在被貝龍一口氣打倒了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個人之後,剩下的人便都被貝龍那所向披靡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要知道衝在前面的都是最能打的,現在這些最能打的都倒下了,剩下的自然是軍心渙散、士氣一瀉千里。

黑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帶來的三十多個兄弟被貝龍一個人就全撂倒了,就彷彿是被兜頭潑下一盆雪水,從天靈蓋一直涼到了腳後跟。

作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