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是開玩笑吧,何必這樣玩弄我呢?你們不會是瘋子吧,這麼荒謬的故事也編得出來,我在化境三百年了,不是剛出道,剛入境的黃毛丫頭。別拿我尋開心好嗎?求求你們了”凌月華是那麼的不相信,那麼不敢相信。
“天下荒謬的事還少嗎?在這魔窟尋出路,在夾縫中尋生路,只能做看似不能物,敢去為不可為的事。相信自已,命運永遠可以掌握在自已的手裡,只要敢去想敢去拼。”方圓說著。
戴衛平說道“放心吧姑娘,我們自已也需要這條生路,還有你們閣內很多姑娘更需要這條生路。路在腳下,事在人為”。
“就於形勢,能不能委屈在我的小世界中先呆一些日子,那裡無人會發現你,等可能離開的時候,我就讓你出來”方圓祭出九龍鼎。
“什麼小世界,真的無人會發現嗎?”
“你放鬆神識,我與你感應相通就可以了,看看就知道了”
戴衛平驚道:“方圓,你看山下,有一群凶神惡煞的硬漢向這裡追尋而來”。
“不好,那是逍遙閣的兇徒,十分殘忍、惡毒,那就是老鴇養的一群瘋狗。怎麼辦”凌月華恐慌了,死都不怕,卻怕這瘋狗。
“沒有事,你放鬆,快點到我小世界,不可能找到你的”方圓神識感應凌月華,在她心裡也只能這樣了,相信一次。
“我也要進去你小世界,陪月華姑娘”朱高要求道。
“進去你個豬頭啊,你進去,誰對付這群惡狼啊”方圓敲著朱高。
“好嗎?不要打我嗎?好痛啊”朱高撫摸著頭。
“衛平,你去東邊看看,有沒有出路”這裡地處崖頂、西面和南面是深不見底懸崖,東面和南面是上崖頂的陡峭的山坡。
不時,戴衛平全身冒汗跑了回來:“這下慘了,那些惡棍從南面追尋上來了,眼看就到,東面有一大群火光鼠,約有十數只,大如狗、兇如狼、均是萬年妖獸,空中還有一隻巨大的彩離鳶在空中盤翔,如駕雲御劍飛行,那更不可能了,怎麼辦”。
“不急,不急,讓我想想”方圓盤地靜氣,更意要求他們平心沉氣,危機面前,更要沉穩,冷靜。
捕獲火光鼠是此行的目的、唯有收服才能出困境,但眼前是東面有一群火光鼠,空中更有離鳶,南面卻是一群窮兇極惡的青樓兇徒,讓痛恨、讓人憤怒,殺之而後快。
“老豬,這懸崖那邊是什麼情況”
“深不見底,十分陡峭”
“崖壁呢?”
“對,對,崖壁有一個大洞,四均長著很多蔓藤,不過好像有蛇尾血蝠,那劇毒無比,被咬上立刻死亡,神仙無冶”。
“只能下一招險棋了,先來‘借刀殺人’,然後‘隔岸觀火’如果做好,說不定還可以收服三兩隻火光鼠。你們去準備吧”方圓得意的有了笑容,但內心無比沉靜。
朱高搖擺著那肥頭“怎麼準備吧,還是想辦法逃吧,這怎麼可能呢?異想天開”。
“逃,怎麼逃、向哪逃。事在人為。朱高你隱身去南面暗襲那群龜奴,一定要打到他們的痛處,使之狂怒向山頂殺來。衛平你隱身去東面暗襲那些火光鼠,用晶石當暗器,我去崖壁對付蛇尾血蝠,等他們追擊上來,你們就訊速向崖洞來。”
“不對,還有那;離鳶呢?那可最為兇慘野蠻之物,專吃死肉腐肉”。
“哈哈,那是為留著收服火光鼠的”
戴衛平取出兩張隱身符,分給朱高,開始為不可為、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方圓,你有多少把握啊,一但開始,就無法脫身了”。
“有一分的希望也要去爭取,你覺得我們有地方可逃嗎?跳崖,下面是什麼,又會遇上什麼,你清楚嗎?相信我,沒事的,一定有穩住心神。”方圓吩咐。
方圓順著崖藤慢慢向下順,朱高隱身後,來至南面,只見五六個窮兇極惡的龜奴,一個臉惡像“估計那賤貨就上面,剛才好像聽到上面的有聲響,有呼喊之聲”。
朱高更加憤怒,取出一塊晶石,如離弦的箭的一般飛射而去,帶著一股風,一道光,“小心有暗器”那龜奴喊道,抬手運一道真氣抵禦,但事來太突然,雖不至於穿膛而過,但也陷入體內寸許,一道血花噴出,“是誰敢暗算老子,活膩歪了,給我出來”。朱高換了一個地方,又一道藍光飛射出去。那龜奴更是意想不到,整塊晶石沒入肩胛,本能御氣低檔,要不手臂就廢了。
“是不是有人把我包圍了,是什麼人這麼不開眼”
“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