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聲音?”
他側耳聽了聽,微微一笑。
“雨打芭蕉。”
明明是紛紛不停的落,心底卻覺得異常靜謐,極為安適。小巧的足趾蹭著長腿,整個身體都覺得溫熱。
兩人許久沒有說話,這一刻的寧靜彌足珍貴,做夢般的不真實。
長髮拂在身上癢癢的,她拔到一旁,發現竟與他的發混在了一起,糾結難分。他也瞥見,鬆開她拔弄了半天,久久仍未解開。等手放下,她才發現亂髮被他理順,居然又打了個結,再度聯在了一起。
瞪了半晌,她實在說不出什麼話。
“你……手真巧。”
他伏在頸邊低笑,俊眼流光,暖暖的氣息拂過,似春風融雪。
繾綣
他們在屋裡呆了一整天。
雨一直沒停,黑沉沉的天色給人以長夜未央的錯覺。
飯菜是李叔著人送至門口,他去提了進來。她穿著中衣盤在床上吃,赤足散發,彷彿回到了童年。
他挑著她愛吃的菜喂她,像對一個孩子,笑微微的寵溺。
“你喜歡揚州菜。”他下了一個定語。
她點點頭。“好像是。”
“會不會你曾住過揚州?”
她略為呆了一呆,黑眸斜斜掠開。“不知道。”
“你以前住的地方什麼樣?”
“有個很大的院子,長長的廊簷,每次下雨,娘就抱著我坐在簷下聽雨聲,看階下的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她抿嘴笑笑,漾起一絲頑皮。“其實是被我揪的,我總靜不下來。”
“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麼?”
她沉默了好一陣,笑容隱沒無蹤。“沒必要。不管我過去叫什麼,現在是迦夜。”
“為什麼不再叫我殊影。”
“離開天山,你已經不是過去的影子。”她輕描淡寫。
“那又為什麼不肯叫我的名字。”他繼續追問。
沉默了更長時間,她的唇角彎了下,淡漠的回答。“我不認得謝雲書。”
“你不認得?”他的眸子亮了亮,忽然曖昧的貼近。“昨天晚上抱你的人是誰。”
沒想到話題一下轉到這裡,迦夜怔了怔,臉驀的發熱。
他卻不放過,附在耳畔變本加厲的揶揄。“是誰吻了你,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跡?”輕佻的指尖拔開襟口,微露的肌膚上密佈著點點輕紅。
“當時你對誰求饒?又用這雙腿……”不安份的手探進了衣內,劃過敏感的面板。“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