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著狀如烤豬的“裸女”,旁邊幾個大字,“陛下啊,太師啊,乾爹啊,人妖好玩嗎?還回來幹啥啊?再繼續去玩嘛,去嘛去嘛去嘛——”
秦長歌笑眯眯的看著那個“裸女”,點頭評價,“這回畫功進步了點,看起來是頭比較瘦的豬了。”
蕭玦無奈的一把撕下那有礙風化的太子墨寶,皺眉道:“你還笑得出來,兒子不給咱們進家門了!”
“不給進酒不給進,咱們又不是沒有外室,”秦長歌無所謂的聳聳肩,“與其到宮裡去看一張棄婦臉,我還不如回我的新建的太師府去喝茶呢。”
她優哉遊哉的甩甩袖子,道:“非歡,去看看我的新房子去。”
“喂!”蕭玦急了,一把拉住她,“你這女人,兒子你都不想的?當真不進去?你有太師府,我卻是以宮城為家啊。”
“誰說我不想?只是我從來不慣他脾氣罷了,”秦長歌搖頭,“陛下啊,你兒子這次被我們得罪狠了,跑掉一個兩個,留幾個陪他興許還好些,偏偏全部跑光,丟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在宮中,自然越想越悲催,越想越陰毒,我跟你說,怨婦是很可怕的,心理不健康,攢那這麼久的勁就等著虐咱們了,現在正是生理高-潮期,我可不打算正面迎上,要去你自己去好了。”
她胡亂抓出張紙,隨便寫了幾個字,封好,遞給蕭玦,“阿玦啊,麻煩你把這信帶給太子爺,另外……”
她深情的抓住蕭玦的手,盯著他的眼睛:“你保重。”
世上有沒有在自己宮城前爬牆的皇帝?
大抵是沒有的。
所以蕭玦今天已經創造了第二個皇帝之最了。
宮門很高很寬,但是還是攔不住他這等高手的,只是在自己家門前踹門實在有傷國體,蕭玦只好捏捏鼻子爬牆,好在宮門前那一大片廣場今日清場清得特別乾淨,沒有一個閒人能夠有幸遠遠看見西梁大帝爬牆的英姿。
蕭玦懷疑這一定是蕭太子給安排的,他存心要他爬牆來著。
梯雲縱上了牆,角樓裡嗖的便是一排弩箭,來勢勁疾,蕭玦也不敢硬接,倒翻而起一個跟斗避到角樓之頂,遙遙立於宮城之巔,喝道:“是我!”
侍衛大統領夏侯絕探出頭來,仔細看了蕭玦一眼,愕然道:“陛下!”
立在角樓頂上的蕭玦,黑著臉瞪他:“你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