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乃是我古族嫡傳血脈,用他們血祭,血焰擂臺,定能徹底開啟。”
北辰不屑道:“你這老東西,說的也在理,想的也對,你一個是不夠,我看這擂臺四周,不是有許多老不死的嗎,小爺今天我就一個一個抓,一個一個放血,血脈純度不夠,那就用數量來填啊,小爺就不信了,把你們七大古族的高層,全部斬殺了,這血焰擂臺,還能不開啟,老東西,你放心,黃泉路上,有人陪你。”
北辰此言開口,四周古族高層,哪裡還能忍啊。
神刀天王手中的大砍刀,已經祭了出來,搖搖鎖定北辰,“真域北辰,你放肆了,我亂海古族之事,何時容你置喙!”
羅麗天王,同樣站了起來,全身氣勢潮湧,背後一尊可怕的法相,隱隱匯聚。
而其餘五位天王,特別是距離北辰最近的三水天王,全身罡力湧動,絕殺之招,徹底鎖定了北辰真身所在。
“哼!”
一聲冷哼,九天炸雷,天地驚霆怒。
宏大的雷電,攜帶天地雷劫之氣,強勢轟擊當場,毀滅的雷霆真力,如洪水猛獸,席捲整個血焰擂臺四周。
天地震怒,皆因北辰一怒,四野飄血,皆因北辰眉宇一冷。
如此異變,自然一下子,將在座所有洞天境高層,全部給鎮住了。
七位天王,九大荒古兇獸,徹底收斂了兇威。
天證龍戰尚未開啟,十八地獄陣,也不是排在這裡的,他們雖然自負手段,但古族威儀,兇獸威勢,不能丟了。
被北辰拘在血焰擂臺之上的老者,驚見天地響雷霆,而掐著自己脖子,捆著自己真身的符元,壓力越來越大,終於變了臉色。
“小子,你當真要將老夫血祭,你是真域之人,怎麼配,怎麼敢?”
北辰笑道,“本尊這是好心,替你們血祭血焰擂臺,省的你們古族自己動手,我看這七個娃娃,可愛的緊,本尊喜歡的很,你們既然不要了,那便送給本尊,本尊帶回去,做個童子養在身邊也好。實在不行,本尊將他們收為孌童也是一件趣事,畢竟是本尊的戰利品不是。”
“該死的北辰,你竟然如此侮辱我古族,你們還在等什麼,將此子徹底誅殺,也不要什麼天證龍戰了,也不用等什麼十八地獄陣開啟了,我們古族如此多高層在此,一人一招,也能將此子徹底葬送。”
察覺到殞命之威,老者聲嘶力竭,極力呼喝,企圖讓七大古族,此時出手,制裁北辰。
丹玉族的神刀天王,冷然開口道:“真域北辰,你既然應戰而來,還請以戰士姿態自居,血祭血焰擂臺,乃是我古族之事,與你無關。”
聽到神刀天王開口,老者神色振奮,好似看到了生的希望。
“腌臢!”
老者尚未振奮一個呼吸,背後一聲冰冷的話語傳出,駭的他是亡魂皆冒,冷汗立馬浸溼了衣衫。
“不!”
北辰五指如鉗張開,而後猛然一握,符元匯聚,散發絕殺之力。血焰擂臺之上,只餘一聲悽慘哀絕的驚呼,一縷不甘的亡魂,一蓬爆散的血骨肉花。
巔峰境老者,丹玉族大長老,身死道消。
北辰突然下殺手,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而丹玉族大長老,乃是巔峰境存在,雖然是用的秘術,以犧牲自身洞天之力為代價,抵禦的三災,但畢竟是洞天境老祖啊,怎麼被人隨手一捏,就爆了?
他們想不明白,為何北辰會在第一環節,血祭擂臺便出手。
既然北辰應戰而來,便應該有登臨血焰擂臺的勇氣,難道他是藉此,逃避天證龍戰。
有這個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丹玉族之中,一名羽冠少年,站了起來,雖然年紀輕輕,卻有鑄靈期的高階修為,而且全身氣息沉穩,非是強行提升的修為,而是貨真價實的鑄靈期。
“北辰,你莫不是不敢上血焰擂臺,才阻止血祭擂臺?”
北辰沒有理會丹玉族這名少年,而是看向了擂臺之下,早就慌了神的七名孩童。
察覺到北辰的注視,七人各自抬頭,雖然小臉上稚氣未脫,可看向北辰的眼神,充滿了敵意與一絲畏懼。
見此情形,北辰哈哈狂笑,豪放之姿,讓所有人動容。
“這小子,不會真的不敢上擂臺吧?”
“血焰擂臺啊,如果徹底血祭開啟,我星域之人,在擂臺之上,從無敗績!”
“這次古族高層,端出血焰擂臺,便是要藉此絕殺北辰,如今血祭無法完成,當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