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道真宗數百位弟子前來觀戰。
道真宗,除環凰真人之外,有三位道靈老祖主持,三座擂臺之上,各自有三位凝丹巔峰長老坐鎮,防備戰中有變,橫生事端。
“既是中域三尊法召有令,你們便各自上臺請戰吧,無論勝敗,也不負你們少年熱血!”
環凰真人伸手一揮,道真宗戰鼓雷動,鼓行三點後,南域三宗裡面,三道身影倏然而動,瞬間出現在三座擂臺之上。
道靈宗靈雪,一身白衣出塵,手握九珠寶劍,清冷而立。
“道靈宗靈雪,請戰中域儒脈傳人!”
道玄宗玄蒼,生的魁偉,渾身肌肉臌脹,似是要撐破道袍,爆發毀滅力量。但見其雙拳一握,罡氣震出,大聲道:“道玄宗玄蒼,請戰西域佛門聖地傳人!”
最後一處擂臺,道雪忽降,天地霜寒,道真宗小劍主道劍廟葑,手執古劍,傲然而立,體內精純劍意斂而不發。
“道真宗道劍,請戰道岸傳人!”
“中域儒脈、九句詩詞應戰!”
“西域佛門、佛覃子應戰!”
“道岸、道不上應戰!”
三座擂臺,大戰應聲而爆。道靈宗靈雪,是凝丹八層修為,快劍如霜,上層劍勢催動,化漫天劍境,出塵之姿,如劍中仙子,飄飄欲化羽登仙。
中域儒脈九句詩詞,一副書生打扮,手執一卷竹簡經文,開合之間,迸發無數儒經文字,在劍域之中,撐開一片書香清淨,與靈雪鬥得不可開交。
道玄宗玄蒼,一身霸道煉體之術,熱血豪戰,呼喝不停,拳罡掃塵,意欲力壓對手。
佛門佛覃子,如落葉入狂風,飄飄不塵,身法靈動,佛功精湛,同樣與玄蒼打的熱火朝天。
最後一座擂臺,道劍凝身不動,身旁古劍,寒光斂於劍身,隱而不發,忽來勁風,吹起漫天霜雪,身動,劍出,一劍隨風雪,快絕,妙絕!
道岸道不上,劍指臨空一點,劍光噴吐而出,於道雪境中,開闢一道墨痕,同樣速度超絕。
“叮”一聲,兩柄劍尖對撞在一處,劍雪、劍墨如水墨潑畫一般,盪漾而開,讓人觀之稱奇。
擂臺之下,眾人雙眼時刻緊盯三處戰場,左右忽閃,面對三場同樣精彩的比試,有點不知道該觀賞那一處好了。
天劍廟緣,見道劍劍境之上,又有新變,低聲道:“廟葑師弟不愧是劍上奇才,短短時日,劍境之上,竟然再有新變,看樣子,我們三個,是比不過他了。”
一旁地劍、河劍同樣有感,心中滋味,各自明瞭。
廟明笑道:“這還不是被南玄宗小北霸給逼的,天陣叢林之內,道劍師兄與小北霸大戰一場,雖然是平風秋色,但在道劍師兄心中,不勝便是敗,回宗之後,立馬閉關,想是有所突破,不然威逼南玄宗的大戰之中,也無法抗住南玄宗非流凝丹巔峰的兇威了!”
廟明提起南玄宗小北霸,天劍三個,眉宇微沉,各自臉色不善。
河劍道:“說起這個,那南玄宗非流,的確是個好對手,與我們年歲相仿,竟然早一步進階凝丹巔峰,戰力超絕,讓人不得不佩服。”
廟明不知從那裡掏了一把摺扇出來,刷一聲就給開啟了,輕搖笑道:“三位師兄,比起這個,你們不覺得,我道真宗之後,才是正真的好戲登場嗎?”
天劍三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好戲啊?”
“三位師兄莫要忘了,道門三宗之後,三尊召令便會行到北玄宗,你們說到時候是不是有好戲!”
聞聽此言,天劍三人雙眼猛然一亮,“不錯,南玄宗這一屆傳人,也就三子六靈能拿出手,非流雖然出關,但非逍這幾年沒見現身,非遙更是遠在西域佛門,其餘六靈,也都是堪堪凝丹七層的修為,此次比試,南玄宗定要丟了玄宗臉面,到時候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爭奪大宗之位!”
廟明見天劍三個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搖頭道:“三位師兄,你們難道把南玄宗小北霸給忘了?”
天劍冷哼道:“料那北辰一人也翻不了天,而且你們不要忘了,南玄宗不屬三教,到時候誰下手都不會留情,戰場之上,不小心廢了一兩名弟子也是很有可能的。”
河劍此時突然開口道:“聽宗尊說,南玄宗與海外七家隱世世家似有齷齪,廟明師弟說得對,這次南玄宗裡面,定有一場好戲,到時候少不了我們道真宗要踩他一腳。”
天劍三人接連冷笑,廟明卻是無奈搖了搖頭,心說:“小看小北霸,三位師兄到時候別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