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悵然,淡淡的憂傷,朽木白哉詫異的看向他,入目卻只是他挺拔孤傲的背影, “停手吧。”他的聲音不大不小,語氣卻是極具威嚴的對依然對峙的兩人說道。
日番谷冬獅郎對塞巴斯蒂安一向有所畏懼,所以聽他這麼說也不反駁,對著烏爾奇奧拉冷哼一聲收回了斬魄刀,轉身就走。烏爾奇奧拉也不僵持,亦安靜的跟在其他人身後。雖然事情的發展有些奇怪,但相比於對峙打殺,他更傾向於現在的情勢,對誰出手都好,惟獨……不想對她……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感覺,依舊是曾經那個夜晚……讓他總不能釋懷。
難聞的腐爛味道,潮溼陰暗的牆壁及地面,手指觸碰處是軟溼的青苔,長而陡峻的長長階梯……這裡對於若曦來說並不陌生,只在半小時前,她和伊爾迷就是從這裡剛剛離開的。馬哈·揍敵客一直走在最前面,他的步伐十分的穩健卻速度一點不快,似乎還在有些猶豫躊躇,若曦也不催他,由得他去再三的考慮。
雖然不捨,終還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貪心,卻不能貪命,馬哈·揍敵客一直清楚的知道這個東西不是他們所能駕馭的,它的主人總歸是會出現,卻未曾想,這個人出現在他未死之前,多少還是有些不捨得長吁短嘆。
這裡是地牢的最盡頭,面前是一面青灰色石牆,馬哈·揍敵客倏然轉身,看著若曦與自己驕傲的曾孫,“到這裡為止,只能你們兩個進去。”
若曦莞爾並不反對,伊爾迷自然不會提出什麼異議。塞巴斯蒂安雙手環胸依舊笑的耐人尋味,但若曦就是知道,他不高興了。朽木白哉與日番谷冬獅郎沒有立場去反對什麼,他們的任務只是看守她,保護她,兩人見最有發言權的塞巴斯蒂安都未出聲反對,他們自然不需要去動作什麼。至於烏爾奇奧拉……他的任務只是將她帶回,時間長短……藍染大人卻是沒有詳細規定的。
“你總是最重要的。”這是她進入那扇突然開啟的石門前用法術越過眾人僅對他的耳語,繾綣柔柔,讓他動盪不平的心頃刻間歸於平靜,搖頭苦笑,她終究是他的劫。
石門之後,豁然開朗。沒有了難聞的腐爛味,亦無了令人壓抑的潮溼陰暗。別有洞天,這裡的一切新穎豪華的令人有些咋舌,白紗幔帳,淡香瀰漫,白玉石的牆壁,柔軟的猶如嬰孩肌膚般軟膩的地毯,輕幽暖暖的鵝蛋石大小的夜明珠,帶著東方濃郁味道的紅木椅榻……
伊爾迷只是淡淡一掃,就舉步牽著她的手巍然走至那張一看就能令人心生喜愛的大床前,他側頭看他,無盡無邊的黑瞳一眨不眨的與她對視,她嬌俏的伸手環住他雖瘦卻堅實的腰,臉頰蹭著他溫熱的胸 膛,呢喃,“這裡怎麼看都像是洞房。”
“洞房?”他歪頭似不解的低頭看她。她未抬頭,卻是明白了他的不解,剛想解釋,卻聽他繼續道,“確實很像。”他的聲音亦如平時般淺淺淡淡,沒有過多的語氣。若曦好笑的拉過他一縷黑髮輕唰著自己的面頰,“不過如果是紅紗帳的話就更像了。”說著抬手就是一揮,白紗幔帳也只是頃刻間就變成了火紅的顏色,原本有些不真實的房間立刻就變得鮮活起來。
“伊爾迷,願意成為我的人嗎?”她似天真的少女般仰頭望他。
他微彎下身,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沒有多餘的情話,只是一語,“願意。”她已吻上了他的唇,廝磨親吻,兩人的呼吸就這麼曖昧的交融於一起,舌與舌交纏,齒與齒輕擊,帶著對情感的蠱惑與虔誠……
他打橫將她抱起輕柔的平放於軟床之上。翻身將她壓於身下,兩人擁抱著,蠕動著交疊於一處,他的手沿著她的脊背緩緩向下撫摸,她亦熱情的回應他的親吻,衣服一件件脫落,□的身軀暴露於他的視線之下,如白瓷般無暇的肌膚灼燒了他的眼,漆黑的雙瞳終於有了最明顯的波動,當她拉著他的大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渾 圓之時,當她修長的美腿勾住他的腰身之時,她極盡纏綿的誘惑著他,看著他一點一點忘我的沉迷於她的身體之上。
當他終於刺穿她的身體進入到她最嬌嫩的私 密處時,他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和她緋色的瞳眸對視,“我愛你。”三個字隨著他的開始律動一併進入她的耳中,兩個本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兩個本該是敵對的人,在著一刻,竟已成為世上最為親密的愛人,一對會擁有無盡未來的伴侶……
高 潮隨著他與她的忘我交纏淋漓而至,他在她體內徹底完全的釋放了自己,她嬌喘著摟著他的腰,嗔怪的白他一眼,“壞蛋!”身體都快散架了,看上去挺冷靜瘦弱一人,床上功夫卻是比塞巴斯蒂安他們還要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