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地將陳子龍的胳膊摟在自己懷中,生怕他再跑掉。
“放心吧丫頭,我這回回來不走了。”
“真的嗎?大叔。”
“從小到大騙過你嗎?”陳子龍反問道。
鍾淇兒滴溜溜地轉動著黑眸想了一會,歪著小腦袋說道:“好像真的沒有唉,大叔一直都說到做到。”
以前他們就總是這樣,但是那時還小,什麼都還不懂。現在長大了,該發育的也都發育了,對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也都明白。
陳子龍的肘尖無意間碰到一團軟綿綿的物件,鍾淇兒也感應到,恨得直癢癢。暗暗伸出小手捏住陳子龍腰間的一丁點皮肉,用力一擰,痛得陳子龍只吸涼氣。
但是不知為何,兩人卻都沒有撤回手,就這樣彆彆扭扭朝旅館內走去。
“老陳頭不在家?”陳子龍望了望後院空著的老式躺搖椅問道。
老陳頭是陳子龍的爺爺陳問天,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外面出了這麼大的事,老陳頭沒理由不出來。
“要是爺爺在家的話,這些傢伙才不敢來鬧呢。”鍾淇兒嘟著小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對於鍾淇兒的話,陳子龍可謂感同身受。他可是老陳頭一手帶大的,以前陳子龍練功偷懶可沒少挨老陳頭的暴揍,至今想起都一身雞皮疙瘩。
“他去哪了?”
“不知道。”
“什麼時候回來?”
“沒說。”
“他就不怕房子被人給拆了?”
“爺爺算準你會回來,說有你在家,就沒人敢拆了。”
蛋疼!他回來就是讓老陳頭幫他解除那股氣息的。現在連人影都見不著,還解個蛋。
“他沒讓你帶話給我,或者留下書信之類的?”老陳頭做事向來古怪莫測,但陳子龍仍不死心。
“哎呀,你不問我都差點忘了,爺爺還真讓我給你帶話。”鍾淇兒猛地一個激靈。
“快告訴我!”陳子龍強壓住激動,催促道。他就知道陳老頭會有辦法應對那股戾氣。
鍾淇兒清了清嗓子,模仿著陳老頭的老成語氣,有板有眼地說道:“小子,你那操蛋的毛病我也愛莫能助。哈哈哈,不過你可以去參加真武大會,或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陳子龍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老陳頭出的算是哪門子騷主意。他連真武大會是幹毛的都不清楚,去哪參加?
不過以陳子龍的性格,絕對不會聽天由命,即便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拼一拼。
“老陳頭就說這些,沒了?”
“爺爺還說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在旅館好好盯著點。不要再偷看女租客洗澡,不然他回來打斷你的腿。”鍾淇兒笑嘻嘻地轉達著老陳頭臨走時的交代。
“我怎麼會做那麼無聊的事呢,這老頭真會開玩笑!”陳子龍好像被老頭的話言中,擠出尷尬的笑容。
“大叔,你還有操蛋的毛病?我怎麼不知道啊,是什麼呀?”不待陳子龍緩過勁,鍾淇兒突然將小臉湊近,冷不丁問道。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咱們先去把門口收拾一下,免得影響到租客。”陳子龍一頭黑線,趕緊轉移話題走開。這丫頭關心的重點總是和平常人不一樣。
“哼!小氣鬼,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鍾淇兒氣的一跺腳,眼珠子滴溜溜轉幾下,奸笑著跟了上去。
兩人快速將門前收拾乾淨,又將橫在門前的越野車停到了後面的院子裡。
這裡相傳是某個家族的老宅,面積不大但建築古樸考究。老陳頭將臨街的那座小樓改作成兩個大套間和幾個標間的小旅館,精緻典雅,卻價格實惠。
小院的環境很好,中央有一小塊水池,周圍植著幾根毛竹,蔥鬱茂盛,意境非凡。住在其中能讓人心神放鬆,這在熱鬧喧囂的大都市中到時極為稀罕。
也正因如此,小旅館的生意出奇的好,幾間房間總是被人爭相預定。
幾年沒見,鍾淇兒對陳子龍過去這幾年發生的事充滿好奇,像個好奇寶寶一般,緊緊跟在陳子龍屁股後問東問西。
無奈之下,陳子龍推脫要回屋洗澡才擺脫鍾淇兒的糾纏。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作為最機密的無番號部隊,關於那裡的一切,從脫去軍裝的那一刻,要永遠在記憶中封存。
舒舒服服地衝了一個涼水澡後,陳子龍換了一身短裝出了屋子。
“大叔,你怎麼才完事啊!”鍾淇兒本來蔫不拉幾的趴在櫃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