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沒什麼關係”魚兒雲淡風輕的說著,何氏倒聽得有些擔心,那日的事情,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那丫鬟是故意的,只是不知是受了誰的指使,又為著什麼要這樣做。
既是魚兒決定了,何氏也不再說什麼。中午,魚兒陪著歡歡和樂樂睡了個長長的午覺,到得睡起,肖熠已是過來了。中午做了許多菜,吃得太飽,晚上只讓了何氏做上鍋麵條,就打上幾個荷包蛋,下進去些青菜,吃著清清淡淡的,中午肉吃多了,膩味的很。
等著兩個孩子睡下,魚兒和肖熠才回了自己屋,魚兒現在也想開了,那勞什子藥就不喝了,自己要早不喝那藥,說不定就早幾月懷上了,也不至於出了這事,這藥乾脆就停了,這什麼時候有孩子,都隨緣,要來便來,反正自己也喜歡孩子,待得自己覺得生夠了,尋了那一了百了的藥喝上,以後再不生就是了。
肖熠也難得的見到魚兒今日這般開懷,屋裡就小夫妻兩個,魚兒難得的如此溫柔,肖熠又豈會不懂情趣,軟語溫存,溫香滿屋。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魚兒才悠悠醒轉,起來喝了何氏熬的雞粥,讓了何氏幫著照看好兩個孩子,魚兒就坐了肖熠的馬車進城。今日說好了要去孫府的。
“你這手鐲真好看,平日倒也不見你怎麼戴”肖熠握著魚兒的手,魚兒手上戴的正是那隻血紅的玉鐲。魚兒笑笑,今日戴這玉鐲就是要為了到那孫府給那孫老夫人看的,這血玉當日,她和著她那死去的老頭子都在娘往日的府上看過的,這血玉本就不多得,自己戴了這鐲子,她必是好奇要問的,今日,自己就要讓她心驚膽戰一些。
才回到府門前,就見著王雅雲渡來渡去,見得魚兒從馬車上下來,才鬆了口氣,王雅雲就怕著魚兒不來,自己閨女肖曦兒就為著魚兒這個心結,整日裡吃不好睡不好,王雅雲雖是不喜孫府,可曦兒畢竟是自己閨女。“魚兒,一路上可好”王雅雲看著魚兒下了馬車又上了自己那停在門口的馬車。
“好著呢,來”魚兒伸出手,拉了王雅雲一把,揮手和肖熠告別,馬車就往著孫府行去。王雅雲想和魚兒說些什麼可又不知如何出口,遂沒有說話,一路到了孫府門口。下了馬車,二人直往著裡頭行去,身後丫鬟們緊隨其後。整整三個月,魚兒才是再一次的來到孫府。孫府還是這個孫府,景緻依舊,不同的是魚兒的心變了,原先還聽著何氏的話,往日之事就算了,只是,又有了自己這事,這肯定是不能善罷甘休了。
“母親,魚兒”肖曦兒聽得下人稟報,從院內迎了出來。相比較於王雅雲的熱絡,魚兒淡淡的應了聲,輕輕的笑著。肖曦兒是無辜的,所以魚兒留了幾分顏色。“喲,親家母來了,魚兒來了,快請進,快請進”孫老夫人從著屋內走了出來,肖曦兒本是要迎了自己母親和魚兒到自己院裡,沒想著自己這婆婆卻是得了信兒也迎了出來。
“我今日只是來看看曦兒,老夫人請自去忙吧,不用理會我等”王雅雲沒給孫老夫人好臉色,孫老夫人卻也不懼,你家閨女是我兒媳,只要我兒子不休了她,你就在我面前動彈不得,孫老夫人心裡此下是這麼想著,臉上還是堆著笑意,正要繼續開口說話。那邊廂,魚兒開口了“婆婆,那便進去坐上一坐吧,曦兒姐姐,你去抱了孩子過來,我們就在此說說話吧”
話說完,將手輕抬,撫扶頭上的髮絲,不經意間,袖子從著腕上滑落,露出半截子的白嫩手臂,一隻血紅的玉鐲子在這白皙的面板上更為的耀眼。只見著孫老夫人的眼睛微不可見的眯了下。這血玉,這鐲子,孫老夫人是從來沒有忘記當年的那一幕幕的,雖是現在日日住在這院中,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當日,那一家三口是逃脫了的。
“孫老夫人,請吧”王雅雲見著魚兒開口了,當日是向著魚兒的,說著話,抬腳就先往著屋內邁去。“魚兒,你這手鐲可當真別緻,這般紅似血的血玉可是不多見”孫老夫人試探著開口。“這血玉,自是少見,孫老夫人既說是少見,那必定是往日見過的,只是不知,孫老夫人當日在哪裡見過,也好教魚兒知道,花些重金去買了過來,我這鐲子只得一隻,一直以為憾事,這要配了一對才好”魚兒玩弄著手上的鐲子。
“魚兒說笑了,老婆子哪見過如此貴重之物,只是聽說罷了”孫老夫人乾笑一聲,恰好肖曦兒抱了孩子進來,滿了三個月的孩子,已是可以豎立著抱了,這孩子也硬朗,脖子立得穩。王雅雲從著肖曦兒手上抱過孩子,邊逗著孩子邊和孫老夫人說話“這孩子,像曦兒”,的確,現在看,這孩子像肖曦兒多些。
“親家母說笑了,這兒子啊像父親的多些,你看看,這鼻子